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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片刻功夫便消失在夜色尽头。
禅机看到她的时候,她正倚在太师府前的老柳树下。头上挽着双髻,双髻垂飘带,眉心一点胭脂,要不是她身上的宫女裙装,那满眼的笑,当真叫人觉得她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姑娘。
“馋鸡,我就知道你找得到我。”
禅机在丞相府附近转了几个圈,他就知道阿绯一定会想法子出来找他。他特的在她可能出来的地方兜转,可直到后半夜也没见到她。
他就知道,可能她已经出来了。禅机沿路往回走,一路留心,却不想她已经堵住了他的家门口。
阿绯没有上前,禅机看见她的时候脚步在原地微顿,继而疾走上前,“阿绯——”
阿绯含着笑,张开双臂迎他,“馋鸡——”
她被禅机一把抱起来,在老柳树下转了几个圈,夜色漾开了阿绯的宫裙,还有她低低的笑声。
仿佛他们之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面了。夜色那么深,也那么静,禅机喘息着将她压在老柳树上,呼出的白气扑在对方的面上。离了皇宫,没有了束缚。他们好像一对终于得了自由的鸳鸯。禅机低头,重重地含住了那双渴望已久,思念已久的朱唇。
或轻或重,谁也不想放过对方。
风寒又如何?她有禅机的温存。
夜深又如何?他有阿绯明媚的双眼。
老树下,阿绯与禅机相互纠缠。谁能想到曾经圣洁的僧人,一朝落下凡尘,在情爱中中了毒。
这个女子,他夜夜辗转于榻,思念不止。她在怀中,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双髻散了,乌发如泼墨,在黑夜里纷扬,在禅机眼底招摇。
她的长发是他的,腰身是他的,阿绯整个人都是他的。那双按压在身后的大掌,几乎要将她勒起。阿绯被他追着,似乎逼到了天涯海角,无处可躲,无处可藏。这时候的禅机,总是那么霸道,要把她最后的一丝呼吸、最后一丝神魂吸干。
沉浸在欲望中的两个人,轻吟出声。
阿绯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探进了禅机的广袖中,熨帖地体温,结实的臂膀,叫她霸住了就不想放开。
如果老柳树能成精,兴许老脸也羞红了。
葫芦肚胡同的小宅院里掌了一盏昏黄的灯,阿绯面色绯红,被禅机圈在胸前。他们面前的小桌上,摊开了一幅女子的画像。
女子着素花宫装,双十年华,容貌算不上美却也生的周正。
禅机的声音在耳畔,低低沉沉,一本正经的模样,格外撩人,“九贤王与太子都在找她,双方却都无所获。很奇怪,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究竟能躲到哪里去?”
阿绯,“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
禅机的手臂紧了紧,难得的见面,真是半分不想将她放开,“应该不会,九贤王的眼线往这个方向上查过,没有发现她的踪迹。”
“阿绯。”
“嗯?”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躲避天罗地网的搜捕?再假设,她没有能够离开盛都,在盛都悄悄生存这么久,用什么样的方法能躲过那么多双眼。”
“如果是我?”阿绯的眼睛盯住画像上的女子,“如果是我....在盛都生活....”
指尖在女子的宫装上轻点,禅机听见她轻声道,“他们明里暗里找的是个女人,是我的话,我可能换一个男人的身份,不声不响地留在盛都。你说她无依无靠,在盛都待久了,想要活命的话,与其离开这里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求生,不如扮成男人在熟悉的地方好过活。”
禅机眉头微皱,“男人?”
“来。”阿绯将笔墨取来,将画上女子的发髻与宫装粗粗改成男人的样式,她指给禅机看,“你看,像不像男人?”
那宫女本身生的比寻常女子粗壮,被阿绯这么一画,禅机竟然生出几分眼熟来。
阿绯见他眉头攒起,仰面问他,“怎么了馋鸡?”
禅机不知该如何形容,“这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作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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