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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韩笙简单的应了一声,在脱掉鞋子路过背对着她的纳兰婉清的时候,想了想,还是拿过她手中的毛巾,帮着擦拭了起来。韩笙的举动并没有引起纳兰婉清太多的关注,只是在对方碰触到她的头发时,放在电视上的视线微不可查的落在韩笙身上片刻便移开。她细心的擦拭着纳兰婉清的头发,如墨的发丝缠绕在她的指尖,细微的触觉触碰到在她掌心内那一处好像能感觉到心脏脉搏跳动的地方。纳兰婉清似乎换了新的洗发水,发丝改变后的气味从她的鼻尖钻入蔓延,掺杂着受孕者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刺探的没入头颅里鲜红的血液。韩笙清楚的知道受孕者对于承孕者意味着什么,安抚,与生俱来的吸引力,基于生理上的功效甚至于不是单方面的结合也能发挥着‘动人’的效用。如此心惊,又是如此令人‘执迷不悟’。本该顺着这道‘勾引’而顺理成章的韩笙却忽然抬起了头,而背对着的纳兰婉清并没有看到她越发显得冷静的眼,韩笙手下的动作依旧柔和,但漠然自那双漆黑的瞳仁中伸出枝干,刺探的徘徊在对方的身上。“我先去洗漱去了,一会儿过来陪你。”韩笙笑了笑,将毛巾放在一旁,转身去了浴室。她的指腹细微的摩擦着被精细打理好的指甲,闭上的眼慢慢睁开,眼底的色泽因为背对着光反而让人瞧不真切,而室内属于承孕者的气味却被空调的冷风逐渐瓦解。是的,她清楚的闻到了属于韩笙的味道,信息素尽管没有之前那般让人无法控制,但身为承孕者的韩笙竟然躲开,这在以往是从未出现过的。事出反常必有妖,韩笙为何要这么做?还有,究竟是发生何事让她对待她的态度这般微妙。漆黑的瞳孔反射出异样的光,暗沉的颜色反而衬着纳兰婉清的面容更加冷清。这时,韩笙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起一阵悦耳的铃声,纳兰婉清斜睇了一眼,却因为那上面显示出的‘仲安’二字扬起了眉。她拿过手机,在手中摆弄了一番,正打算起身递给浴室内的韩笙,铃声却在戛然而止。片刻的功夫,一道署名为仲安的短信打了进来。倒不是纳兰婉清要查看短信消息,而是韩笙的手机就有像是条形字幕在屏幕上显示短信内容的功能。‘到家了吗?阿笙。’要说仲安怎么知道韩笙在外头呆着,还是因为这货因为在咖啡厅闲的没事,给程瑾姚打电话对方关机,给仲安打电话吧,聊着聊着就说出自己在外面的咖啡厅喝咖啡,至于大晚上喝咖啡这件事,仲安没问,韩笙也没说。这般晚了从对方的家中回来,那人才刚刚回来就迫不及待的去看望。纳兰婉清将手机放下,阴沉着脸,嘴角反而失控的上扬。倘若是她人,她也不会说出什么来,但,偏偏,这人是韩笙曾经暗恋过的人,包括这么多年来韩笙之所以没有找过任何一个情人,为的就是等着那个名叫仲安的人回来。所以,你这样的如此对我的举动,难不成是终于心愿已了?!一种名为嫉妒的怒火根本就没有丝毫理智做出任何一种推翻的判断,甚至是一些不合情理的细节都被删减拔除受孕者轻而易举的忽略掉。而身为当事人之一的纳兰婉清却不知道那怒火的来源是嫉妒的原因,只是感到一种深深地背叛,名为契约的婚姻在这种背叛下竟如同它脆弱依附的薄纸一般,随时随地或是被撕毁,亦或是被燃尽。但现在,同样依附在子午石下结为伴侣的两人,即使知道一人‘背叛’却不得在两年内保持婚姻状况。不,正确的说,两人的关系因子午石的存在而强制维持的也仅剩下一年。呐,韩笙,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她的手指轻挑的摩擦着手机上已经漆黑的屏幕,嘴角的笑纹彰显的冷意的纹络。韩笙洗好推开浴室的门,见客厅关着灯,便抄起手机想要看一下时间,意外的却瞧见仲安发过来的短信。心中一暖,她浅笑的回复了一句‘早就回来了,不早了,你也睡吧’的短信,简单的擦了擦头发才进了卧室。床头的只有一侧开着小灯,幽黄的亮度有着让人昏昏欲睡的感觉,而在另一边的人侧卧着,想来是睡着的缘故,呼吸间盖在她身上的被子起伏小小的弧度。将床头灯关上的,黑暗中韩笙慢慢地躺在床上,她深深看着了一眼背对着她的纳兰婉清,而后才合上了眼。感觉到身侧的床陷了一下,然后归于平静,纳兰婉清睁开眼,眼眸深处像极了月夜的黑色,泛着难掩的波澜。☆、自那天之后,两人将那诡异的算不上‘愉快的交流’刻意得遗忘,只是韩笙表面上故作不在意的表现并没有让心思缜密且疑心重的纳兰婉清放下怀疑,相反却是雇了一些私人侦探调查韩笙最近接触的人和事务。那韩笙呢?你以为她会乖乖的自怨自艾的处于被动模式?如果这么想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事实上,在纳兰婉清开始着人调查她的时候,同一天,韩笙也雇佣了私家侦探来深挖纳兰婉清在遇见她之前与照片上女子的事情以及这二人这些天的动向。总之一句话,这两口子哦,都不是个安分的主。身为韩笙好基友的程瑾姚最近觉得对方有些不对劲儿,但她又说不上来。“喂,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间找我出来喝酒?”包厢内,程瑾姚用手指戳了戳喝了好多酒已经呈现眩晕状态仰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的韩笙。“让你出来喝酒还需要理由?”韩笙斜睇了程瑾姚一眼,一手搭在额头上,一手握着酒杯。听到这话,程瑾姚一乐。“你这话听得好像是我的不对了。”屁股挪了挪,她凑近了韩笙,肩膀撞了撞。“喂,你少喝点,我还没喝几口呢,你这家伙倒是先醉了。”韩笙眯着眼,一副别理我的样子。“瞅你这样是有烦心事了?”将酒杯放在一旁,程瑾姚笑道:“来来来,跟知心姐姐我说一说,说不定我会给你一个不错的建议。”韩笙依旧不应声,只是半睁着眼,醉晕晕的浑身散发着一股慵懒劲儿。“哑巴了?说话呀你!”轻轻的一撞,程瑾姚撇嘴道:“韩小笙,你找我来一声不吭,让我自己唱独角戏呢你!”似乎觉得这样也有点过分,韩笙伸了个懒腰。“说什么?只是想找你出来喝酒而已,你想多了而已。”“喂,你这样怎么可能不叫我多想!”白了韩笙一眼,程瑾姚翘着腿嘎嘣嘎嘣的嗑着瓜子。“来,说说吧,看你憋得,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程瑾姚扬着下巴。“baby~~~知心姐姐在这里。”见此,韩笙倒是笑了。“不好意思哦,我还真不想投入你的怀抱。”“真没情趣,人家是逗你开心哩。”程瑾姚一摊手,表示对方的不知趣。“来来来,要不要听姐姐我高歌一曲,来抚慰你受伤的小心灵?”韩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滑稽的样子倒是取悦了程大腕。“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的邀请我,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吧。”说着,向前走了几步,选了一首抒情的歌唱了起来。韩笙虚着眼,仰靠在沙发上,视线虽聚焦在程瑾姚身上,但只有她知道,自己,到底是听了几分。烦心事吗?应该是烦心事吧,倘若不是,倘若没有把那个人放在心上,她又怎么会总是想着关于纳兰婉清的事情,又怎么会一而再二而三给自己找理由不回家。躲避也好,不说也罢,种种的只为了,怕自己有一天终究是忍不住质问那人。韩笙回家时,是带着一身酒气回家的,跟也有点喝多了的程瑾姚挥手告别,扶着找不到方向感的手指输入密码,拉开门,耸拉着脑袋摇晃的脱掉鞋子,只是多少没有想到的是,客厅竟然开着灯,屋内静悄悄的,而纳兰婉清坐在沙发上,样子却是像是等待多时。已然喝多的韩笙咧嘴笑了笑,扶着墙,脚步有些乱的步入客厅。“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纳兰婉清并没有应声,她只是看着韩笙,眼睛平静无波,但那暗沉的色调并不能说明她此时心情也跟着平静,相反,沉寂的神色,冷淡的美目,若是熟悉她的人见到,恐怕心中早就警铃大振,这分明就是要发怒的征兆。见纳兰婉清并没有理会,韩笙反而自问自答的自言自语。“也是喽,现在都凌晨十二点多了,可不是该回来了吗?”说着,她竟是自己一个人低低的笑了起来。“怎么还没睡觉,你若不睡,我先去睡了。”韩笙正打算绕过纳兰婉清,却听到对方比较冷清的声音。“你去哪了?”脚下的步子一顿,韩笙转头,眯着眼像是在重新打量着对方一样,笑的好不开心。“出去玩了玩而已。”她向前走了几步,弯着腰,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对方,扯开的嘴,露出一口小白牙。“怎么,生气了?”一股浓重的酒味从对方的身上传来,纳兰婉清微蹙着眉,神色略显不悦。“你和谁出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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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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