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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一卡一卡的,松田阵平转头看向自己的幼驯染。
他所看到的,是一张幸灾乐祸的笑脸。
“你竟然还在笑!”松田阵平气愤地用两只手抓住萩原研二的肩膀剧烈摇晃:“你还说是夸我,那是哪门子的夸我!”
“晕晕晕,小阵平,别晃了,我都看不清电影了。”萩原研二晕乎乎地喊。
“别看了!”松田阵平咆哮。
萩原研二和他讲道理:“你也现了吧,电影播放的都是以前生过的事情,你不让我看也不代表事情就没有生啊。而且大家都在看,你单纯拦住我一个又有什么用?”
松田阵平一僵,然后放眼望去,果然一群人都在兴致勃勃地看着电影中的他挨揍。
一拳又一拳,一脚又一脚,电影中的自己甚至已经被打得吐了血。
如果说影片中都是现实中生过的事情,那这次的事情……
松田阵平脸色阴沉,他显然已经想到是哪次事件了。
当时,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失去音讯,松田阵平每天都在找他们,他就是那个时候被人盯上的。
那个人……
松田阵平突然扭头对降谷零说:“你们得罪的人!”
降谷零:???
“zero得罪的人?”诸伏景光也十分惊讶。
松田阵平看着诸伏景光冷笑,强调:“你们两个。”
这一次换诸伏景光一头雾水了,因为他真的还挺少得罪人的,而且对方那么厉害,如果真的得罪了他应该有很深的印象才对。
“说,诸伏景光在哪?”镜头仍旧给到挨揍的松田阵平,他的上半边身子被套了麻袋,连同整个人一起被压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混蛋,你这是袭警……”
下一秒,松田阵平摘掉了头上的麻袋,却很快被摔翻在地。
松田阵平的脑袋被摁在地面上,他想要抬头,摁着他后脑勺的手掌却巍然不动,饶是以他的力气都挣脱不开。
“放开我,藏头露尾的,你见不得人吗?”松田阵平奋力挣扎,却不曾挣脱一点。
“hiro,你知道他是谁吗?”降谷零疑惑地问自己的幼驯染。
诸伏景光同样迷茫,他摇了摇头,说道:“声音很陌生。”
琴酒在旁看着,那是因为他用了变声器,如今想来,幸亏他当时用了变声器,否则的话一定被这几个小崽子认出来了。
“但是语气很熟悉!”诸伏景光很快又说。
琴酒:……
语气这方面,和人的习惯与个性有关,真的很难改变。
“他在调查我们?是什么时候?”降谷零问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说道:“你们失踪的时候,警校的培训那时候刚结束。”
降谷零立刻警惕起来,他之后可是在外面做卧底的,那个时候竟然就有人调查他了吗?难道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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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代小真?
但是很快,降谷零便又回过神来,除了琴酒之外组织里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否则的话他也根本活不到现在。
“难道是在警校里面结的仇?”诸伏景光则开始沉思,问:“当时zero是第一名,会不会是他惹到的人?”
“拜托,你也说了他是第一名,那家伙的身手分明比降谷强多了!”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实事求是:“而且对方开口先问的可是你。”
诸伏景光一耸肩膀,他一向与人为善。
就在几人茫然的时候,镜头缓缓移动,终于给到了袭击者的正脸。
然后……
“嗖”“嗖”“嗖”“嗖”“嗖”
警校五人组,齐齐扭头难以置信地看向琴酒。
没错,影片中摁着松田阵平逼问的人正是琴酒,当年的琴酒看得出比现在更年轻些,也更加冷漠,比现在少了不知道多少的温情。
“阵哥?”松田阵平难以置信地开了口。
组织转型之后,琴酒和松田阵平见面并不多,多数是和公安的那两个家伙打交道,但是两人也见过几次面,松田阵平随大流喊了琴酒“阵哥”。
然后……现在……
当年竟然是阵哥打了他啊!
松田阵平震惊极了,更让他感到震惊的是,之前他们见过好几次面,琴酒竟然一次都没有和他提到过,甚至一点愧疚的表情都没有流露出来!
“好啊,当时是你打了我!”松田阵平回过神来,也不喊阵哥了,撸起袖子就是干:“我今天必须讨回来不可,我告诉你,这几年我仔细练了,等下你不要求饶!”……
“好啊,当时是你打了我!”松田阵平回过神来,也不喊阵哥了,撸起袖子就是干:“我今天必须讨回来不可,我告诉你,这几年我仔细练了,等下你不要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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