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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缀满天空,有人拎着晚餐来到了木屋前面。
章可溪分发餐具,和纪北杨吃一顿速食快餐。
“我们要住一晚吗?”章可溪问。
纪北杨犹豫的看着站在门外徘徊的非洲象,说:“可以吗?”
章可溪说:“可以啊,为什么不可以呢,你的象要见你哎,我们留下来陪它吧。”
纪北杨的视线在章可溪脸上缓缓凝住,她应该永远都不知道她的“可以”对纪北杨意味什么。
星幕低垂,毛毛背负纪北杨和章可溪,在一望无际犹如真正非洲大草原的地方漫步。
长颈鹿探着脖子在漆黑的夜晚从沙沙作响的大树上扯掉树叶咀嚼。
纪北杨的身前坐着章可溪,他的手从她腰间环过来,不放心的嘱托说:“不能告诉别人我骑大象了。”
章可溪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毛毛知,还有长颈鹿知。”
小鸟飞过树梢。
章可溪:“小鸟知。”
黑暗处,野猫夹着嗓音喵喵叫。
章可溪:“小猫知。”
章可溪煞有其事:“其他的就不会知道了。”
纪北杨看着她的侧脸,章可溪不太聪明的样子很好笑,纪北杨一天中第二次弯了弯唇角。
夜风从小草荡开的涟漪中拂来,看见他笑,章可溪跟着笑了笑,转过头时,神色有几分疑惑。
关于骑大象,动物园说可以。
纪北杨说可以。
毛毛说可以。
那是谁在说不可以?
作者有话说:
评论前十发红包,有没有能熬的
第22章想我前男友
无需指引,非洲象驮着他们散漫的环游了大半个草原生态区,章可溪看到圈养的鸵鸟伸着细细的脖子和小小的脑袋,看到野兔猝不及防的从土洞里钻出来,看到麋鹿在夜色里懒洋洋的磨犄角。
最后的终点,非洲象带着他们回到了木屋的前面。
章可溪站在台阶上,对毛毛说了晚安,跟着纪北杨走进了木屋中。
木屋有被精心搭理的痕迹,床上的被褥看起来蓬松干净。
纪北杨到卫生间洗漱,章可溪看到饮水机旁放着一桶未拆封的矿泉水,上面的生产日期是最近两日。
章可溪想起自己曾一边在动物园里夜奔,一边涕泗横流,为了给纪先生买一瓶矿泉水。
“纪先生。”
纪北杨的声音伴随着水声闷闷回应了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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