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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六,尚可喜领着本部剩余的七千余兵马倾巢出动,驰援肇庆,沿途在三水县留下了麾下大将,右翼总兵官班志富领兵一千驻守,以防李定国派出偏师从城外西南的木棉头渡口偷渡,偷袭广州。
而耿继茂则是命左翼总兵官徐得功率本部精锐一千,协同城内的五千绿营军留守广州,水城中的广东水师也交给了徐得功指挥,随后亲领九千精锐兵马开往惠州,右翼总兵官连得成紧随军中。耿继茂将在惠州府城会合已经收拢了本部兵马的黄应杰,还有领着数百残部的吴六奇。
尚可喜和耿继茂的计划其实并不复杂,简单来说就是先以优势兵力击败东面实力较弱的郑成功,然后再集中兵马对付西面被挡在了肇庆的李定国,如此一来,两难也就自解了。
而不仅仅是尚可喜和耿继茂两人认为郑成功的实力较弱,便是李定国这个盟友,也是这样认为的。但对于李定国来说,郑成功的一万大军,牵制尚耿二藩中的一支,又足矣了,剩下的他自然可以解决。
其实,郑成功本人同样认可三人的观点,他如今的实力并不足以同时对付尚耿,所以李定国和郝尚久的联动,是他最好的机会,无论缺少其中的哪一环,潮惠二府对于郑成功来说都将是一块极其难啃的骨头。
但李定国要对付尚可喜,他就不看好了,如果他在惠州无法击败耿继茂,等待着李定国的除了退兵之外,将别无他法。
历史的轨迹虽然已经改变,但李定国的实力还不足以让他能够在短时间内攻下尚可喜驻守的肇庆,这一点郑成功很清楚,所以当初军议上他才会认可黄廷的观点——这场大战的胜负关键在他的明郑大军。
同一日,郑成功也率领麾下主力大军在长乐县和周全斌所部会合,郝尚久照例作为前锋开路,麾下大将王立功则屡屡向地方乡绅大户索要犒军银两。
这些乡绅中的相当一部分已经被吴六奇部扮成的匪徒劫过一次了,6方,何杰甚至还杀了人,他们虽然没有证据,但也能想到大概是怎么回事,所以如今非常老实。
而作为大明代表的国姓爷郑成功,一路上不仅安排了漳州带来的官员接管地方,也十分重视对地方乡绅的招揽和接待,这让原本怀疑郝尚久是受了郑成功指使,一直不敢吭声的那些惠东乡绅大户们不免心中起疑,甚至有胆大的还试着去告状了,没想到还真的得到了国姓爷的回应和追查到底的承诺。
毕竟,郑成功要想在接下来的大战中获得惠州地方的人力物力财力支援,想要在战后迅征民力,恢复地方,还得依靠这些地头蛇,至少在建立自己的地方治理体系之前还不能和他们直接翻脸,那样无论是对眼前的大战,还是之后的统治,都会弊大于利。
郑成功并不缺这点银子,但郝尚久确实猜对了,不过他也只是猜到了第一层。这个恶人他确实要当,但郑成功却要做“好人”,而不是要装糊涂把这些银子昧下来。
毕竟嘛,郑成功和这些潮惠两地的乡绅大户,地方大族们,目前最缺的,就是信任,而为他们主持公道,伸张正义,正是建立这种信任最好的方式。郑成功一开始必须得装成是站在他们那一边的,才能消除他们的抵触心理。
至于郝尚久,只能再委屈委屈了。而吴六奇撤退的时候,6方,何杰已经背地里杀过人了,郑成功手底下又有那么一个恶人,他们这些待宰羔羊该如何选择,已经再清楚不过了。若是真的有不识好歹的,山上的土匪趁乱杀人劫财,也挺正常的吧!
当然,郑成功会把大部分银子吐出来,但绝对不能是全部,也不会真的处罚郝尚久,不然就压不住这些地头蛇了。这其中的分寸,他必须把握好,既要有恩,也要有威,还得有危险!
总而言之,就是既不能把自己当“闯王”,也不能像明廷一样无力,如此才能把统治地方的成本降到最低。
“刘员外,您放心,郝尚久那厮就在三十里之外,本藩已经派人连夜去调他的人马调回来了,明日一早就能到。身为大明的官兵,不想着保境安民,居然勒索百姓,简直此有此理!”
郑成功一脸义正言辞,似乎对这种行为十分痛恨,完完全全就是一副要为民请命的青天大老爷姿态:
“不瞒刘员外,本藩在潮州安抚百姓,重建秩序的时候,便有人来告状了。就是因为这个,本藩才提前两日进军惠州的。就算今日刘员外没有代表长乐的父老乡亲来告这一状,本藩也是要拿那郝尚久来问话的。”
“国姓爷一心为民,这是百姓之福,国家之福啊!”那个看起来已然有五十多岁的士绅一脸恭敬地拱手抱拳道。
他其实心里有点忐忑,虽然郑成功是那么说了,但没拿出实际行动来之前,他还是不信的。可是现在的情况,除了郑成功,也没人可以为他主持公道了。
“国家到了这个地步,本藩别无所求,就是想为这天下的黎民百姓,为远在西南的圣上做些事情罢了!刘员外乃是地方之柱梁,士绅读书人之代表,整个长乐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便是称一句‘德高望重’都不为过,应当和本藩是感同身受的。”郑成功叹了口气,又一番感慨道。
“国姓爷谬赞了,小的也只是为乡民尽些绵薄之力罢了。”
郑成功听罢,点了点头,却是忽然话锋一转,苦着脸看向了那个刘姓士绅道:
“能为乡民尽些力便是极好的了,本藩一路行军,沿途见到百姓因为战乱流离失所,遍地饿殍,实在是于心不忍,所以想要在长乐城外设立赈济的粥铺,只是苦于军中都是些粗鄙之人,只知道舞刀弄枪的,本藩又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不知道刘员外可有贤才举荐?”
“啊......”
看着面前这个原本还一脸笑眯眯,正准备谦逊一番,如今又一时还没转过弯来的刘员外,郑成功又接着说道:
“刘员外放心,粥铺的米粮和赈济的灾银都由本藩从军中调出,只是赈济之事关乎重大,没有得力的人来负责,本藩就算是在前线打仗,也难以安心啊!”
那刘员外能被士绅选出来,敢孤身前来面见郑成功,自然也不是简单之人,他听得出来郑成功是在拉拢他。但凡管事就有权力,而郑成功此举,就是在给他权力啊!
“藩主所言极是,赈灾事关重大,确实需要一个可靠的人来负责才行。”刘员外并不打算直接揽下来,毕竟郑成功能在惠州待多久都是问题,他可不想引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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