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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冲,你要知道,”五指略带挑逗地在对方脖颈和发丝间流连,此时开口的声音,也已带上几分蛊惑的色彩,“既是入了孤的后宫,这该来的,总是躲不掉的。”
而身下的人丝发凌乱,满面泪痕,早已无法做出回答。额角的旧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裂开,殷红的血迹顺着面上的轮廓流入发丝之中,在衣衫,在床头染上几分凄艳的色泽。
然而此刻,这无疑已成为最为有效的催-情剂。苻坚不曾有过龙阳之好,而此刻却发现在这无声的凝视之下,自已内心的悸动竟忽地又强烈了几分。
这便是倾国倾城第一人么。他玩味地笑笑,随即俯下-身,开始了自己身为捕食者的掠夺。
亲吻从额角开始,沿着腥膻遍及的轨迹,到眼角,到侧脸,到耳根,到脖颈,到颈窝,到锁骨,到胸口……蜿蜒而下,最初蜻蜓点水般的轻啜,染上了浓重的欲望色泽,最后成了近乎疯狂的啃咬。所经之处,无不在那苍白的皮肤上开出串串殷红的花来。
痛。
从未有过的痛楚,让慕容冲整个人已经陷入恍惚。可是这来自身心最深的知觉,却是分外清晰。恍然中他强迫着自己挣扎,可是整个人却如同深陷沼泽一般,越挣扎,陷得越深,越挣扎,越无法自拔。
不……不……
内心里有个声音在不断地喊叫,刺激着他周身的每一个神经,迫使他挥动着四肢去反抗,反抗着不容忤逆却又痛彻心扉的屈辱。
几乎失去意识的挣扎之中,他在苻坚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后者兴意被忽地打断,暴怒之际,抓住他的头发往床柱上又是狠狠地一撞。
慕容冲呻吟了一声,终于彻底委顿下来,任由对方压在自己上面,以最粗暴的方式无休无止地狠狠冲撞着。身下撕裂般的痛楚,让他恨不能就此死去。遍及周身的亵玩和抚弄,让他厌恶到浑身颤抖。
这原本是他宁死,也不愿面对的。可是此时此刻,一切却根本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自打入宫以来,也许早已没有什么,是自己能够左右的了。
思绪在不断摇晃的视线中愈发恍然地肆意飘散,直到身下又一次深重的冲撞,把一切痛楚一切耻辱,都深深地烙印在身心之中。
疼痛刺激着理智的清醒,理智却在重复着的疼痛中变得模糊。慕容冲慢慢地闭上眼,擒在眼中太久的一滴泪,终于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疼痛。依旧是疼痛。
疼痛贯穿了所有的知觉,却又不知它究竟来自何处。慕容冲缓缓睁开眼,视线终于一点一点变得清晰。
天还未明,隔着窗纸透着灰暗的微光。他支起身子,挣扎着坐起身。然而下-身立即牵连起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忽地低下头,整个人随即狠狠一抖。
床上狼藉一片,暗红的血混杂着白浊液体,以一种肆意的姿态在自己身下散布开来。从被单上蔓延到自己周身,和遍及全身的青紫痕迹凌乱地交错着。
红青的色泽,让昨夜所经历的种种屈辱顷刻就浮上心头。慕容冲颤抖着拉起被单,把自己胡乱地裹起来,仿佛如此,那些痕迹便不曾存在一般。然而,即便蜷曲起来,把脸深深地埋进自己的臂膀之中,那些疼痛却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自己的记忆之中。
然而身子稍稍一动,便隐约感到有股热流从身下缓缓流出。慕容冲整个人霎然呆住,他扭过头,看着一旁陷入沉睡的苻坚,忽地开始不住地颤抖。
这个人……便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恨意突然没过一切理智。毫无征兆地,慕容冲一跃而起,骑坐在那人身上,伸手想要掐住他的脖子。可是五指终究太过颤抖,还未曾触及对方,便被一把擒住了手腕。
苻坚并未真正睡去,此刻早有防备。翻了个身,轻易地就把对方重新压回身下。
“想杀孤?慕容冲,你还没那个本事。”伸手握住对方的下颚,笑里不自觉地便多了几分轻佻。垂眼目光扫过他红痕遍布身体,倒觉得更添了分别样的妩媚,便轻笑道,“还有气力,莫非还想陪孤一回?”
哪怕仍旧不屈地盯着对方,但慕容冲闻言之后,整个人却已是狠狠地颤抖起来。然而一切都已是徒劳,当对方扣住自己的手腕再度倾身而下的时候,他能做的,只有绝望地闭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头一次这么早就把儿子嫁了,挖鼻g
顺便打劫,入坑者速速留下买路评!
3
3、水深火热
清河公主获准探望慕容冲,已经是当日下午了。
前日堂上的一幕她曾亲眼目睹亲自经历,即便心知自己已沦为政治的牺牲品,而她逆来顺受的性子却不敢有太多怨言。况且,入宫这几日,苻坚虽还未曾来自己这里过夜,但衣食什物上待自己却不薄。而她自身不过弱女子一名,如此,有怎敢再奢望更多。
可是让她放心不下的,却是慕容冲。清河深知,对自己那个素来心高气傲的弟弟而言,在宗亲众目睽睽之下,被列为禁脔,这是何等毁灭性的辱没。更何况,听闻陛下昨夜更是在他那里过了夜……
过去在燕国时,慕容族人为了权力无不是勾心斗角,明争暗斗,唯有她和慕容冲,兴许是都还年幼,未曾过多地卷入权力纷争,由是格外相亲。故清河从昨夜起便是惴惴不安,分外挂心,一早便求见苻坚,请求见慕容冲一面。
而苻坚忙于国事,直到下午才抽空准了她的请求。
清河心下感激,便径直往慕容冲所在的御凤宫而去,路上暗中思量着,该如何劝慰才好。
然而,等走近房间之后,她才惊讶地发现,一切的劝慰早已是徒劳。
室内药香音绕,慕容冲仰面躺在床上,额角绑着的绷带已渗出点点血红。除却两颊因为高烧而微微泛红,整个面色如同纸一般苍白。几名使女侍候在一旁,时不时为他拭去额上的汗水。
沉默地站在门边远远看着,清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不过数日不见而已,自己原本生龙活虎的弟弟,便已然变成这般模样。
脑中浮现出苻坚的面容。那人平日里神色淡淡的,不经意地透着一股睥睨的傲然,举手投足间却也是一派英雄气概。可是……清河看着眼前昏迷不醒的慕容冲,却始终无法将此情此景和那人联系在一起。
思量无果,她终只能强压下内心纷乱的思绪,举步缓缓走入室内。
室内的使女见了她,立刻纷纷请安。清河示意她们起身,目光却一直定定地落在慕容冲面上。半晌之后,终于犹豫着开口:“公子……何至于如此?”
而使女闻言,却只是垂眼沉默。
清河的心缓缓地沉了沉:即便不愿相信,但答案已然明了。她默然了片刻,终是重新开口问道:“药可曾用过?”
“已然用过。”一名使女欠身回道,“下一次用药乃是一个时辰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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