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诶,别,哥又不知道这件事。”陶秩一听余彦伦要遭受一波无妄之灾,忙为他说话。
妈妈叹了口气,陶秩说:“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呀?”
妈妈正是心疼的当头,自然同意,陶秩清了一下嗓子说:“请你不要再推荐什么优质a1pha给我了。”
“那不行。”妈妈铁石心肠地说,陶秩皱着脸闹:“我不喜欢那些类型的。”
“怎么会,不是你说的吗?喜欢秃头有腹肌的富裕老头。”妈妈指了一下陶秩的手机,“肯定满足你的择偶标准。”
陶秩整个人都僵硬了,没想到余彦伦真的会和妈妈说他一时口嗨的话,“我在很认真请求你诶。”
妈妈坦然点头,“我也在很认真按照你的标准找人啊。”
“秃头,腹肌,有钱,一个都不少。”
“……”陶秩沉思了片刻,果断将战火往余彦伦身上引,“妈妈,你不是要教训哥哥吗,我帮你扶着手机。”
“骂狠点。”陶秩给了她一个“同志努力”的表情,并附加了一个肯定的眼神。
第3章戒断
余彦伦在搬家当天傍晚抽空过来看了一眼,陶秩还没有整理好,遍地都是纸箱子,零散的书籍摆件,他的东西又多又杂,没空招待余彦伦。
余彦伦在旁边站着看了片刻,还无所事事地打开冰箱,把陶秩留在冰箱里唯一一罐可乐喝了。
等余彦伦第二次来,陶秩家已经安定好了。
陶秩很喜欢自己的居所,本来就很宅的他打理好自己的小窝后就更宅了,余彦伦不打一声招呼就来,从房间墙角找到了陶秩。
他精心对比了房间的四个墙角,亲自靠着躺了一遍,最后找到最让他满意安心的一个墙角,把地毯和被子抱枕全堆在那里,自己埋在玩偶之中,为自己的劳动成果感到万分欣慰。
如果可以,陶秩这辈子都不想离开自己的亲亲墙角,它是世界上最可靠的小墙角!
还要加上他最可爱的床。
陶秩听见余彦伦叫他,他一开始没有理会,还在专心致志地看电视剧,直到听到余彦伦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才恋恋不舍地摁了暂停,顶着自己乱糟糟的头抬起头。
“你怎么在这?”余彦伦叫他起来,陶秩不是很愿意,手迟迟没有放开自己的平板。
余彦伦不强求他,只是双手叉腰催他:“快起来,我带你出去吃饭。”
“啊?我不吃。”陶秩含糊地说,低下头继续点开电视剧看,顺便还把声音调大了些。
余彦伦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无奈说:“就知道你不肯出去,我帮你带来了,你现在起个身就能去吃。”
“好的,谢谢哥哥。”陶秩一改往态,迅放下平板起身,乐颠颠地跑到客厅,头顶上立起的几撮头一甩一甩,“你带了什么呀?”
余彦伦跟在他后面,看他像只遇见坚果堆的仓鼠一样快乐,打开桌上带子一一仔细看过去,欢天喜地地说:“哇,都是我爱吃的,哥哥真好。”
东西实际上并不是余彦伦买的,但他坦然地接受了陶秩难得的甜嘴好话。
“那你少和妈打小报告。”余彦伦上次被妈妈莫名其妙找了一通茬,连着几天夹着尾巴做人。
陶秩冲他摇头晃脑地做鬼脸,“我才没打小报告呢。”
“彦伦呀,”陶秩摇了摇头,“上点心吧,是你的行为有目共睹的恶劣啊。”
“诶,你这人!”余彦伦卷卷袖子就要来抓他,陶秩抱头逃窜,跑不过了反手就抱住余彦伦的胳膊,晃着人胳膊说:“可不能打我呀,打人不好。”
陶秩生怕他扬手,把他胳膊抱得死紧,余彦伦都被他逗笑了,“别贫了,快去吃饭。”
陶秩松开手,一溜烟跑回房间里,再折返把平板抱过来,一屁股坐在桌边一边吃东西一边放电视剧。
余彦伦来之前已经吃过了,现在也没有胃口,坐在另一边看陶秩时不时往自己嘴里塞东西。
看到情节紧张处,他还会停下咀嚼的动作,腮帮子时动时不动。
“严述和我说,你的电话打过去就显示关机。”余彦伦说,“你把他拉黑名单了?”
“没有呀。”陶秩含糊地说,原本已经忘记自己嘴里还塞着东西,被余彦伦一打断才慢慢恢复咀嚼动作。有点心虚地喝了一口牛奶。
余彦伦之前也被陶秩拉进黑名单过,他倒是没有觉得事情多严重,反正最后陶秩觉得清净够了就会把人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不过他惊奇的是,陶秩居然也会觉得严述烦人。
这多稀奇啊,严述一整天不蹦个屁的人,隔着重洋三千多海里把人得罪了。
“你之前不最黏他了吗?跟个小尾巴似的。”余彦伦还是决定帮严述说一句好话,“记得把人放出来啊。”
“嗯。”陶秩点点头,并没有打算照做。
陶秩想自己之前想的是正确的,严述到最近才知道自己被拉黑了,在以前那么多年时间里,严述没有给他拨过一次电话。
可能也拨过,只不过听见提醒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并不在意。
毕竟可有可无。
余彦伦沉默了会,看他弟弟专心致志地吃东西,陶秩撑着下巴,估计是嫌剧情拖拉了,按住屏幕调了一下度,快进的变调音质有点尖锐而好笑。
...
悠悠苍天,何薄于明。千年华夏,怎能为奴。这一生先诛奸商,再杀奸贼,信任忠臣,扫清虏廷,还中华衣冠楚楚,这一生当种植新粮,创办新学,研究火器,开海收税,培养记者,组建党派,改革旧政。原来最后所有的会和教都是耶稣会搞的鬼。那么这一次七下西洋,七掠西洋。让大明龙旗,汉人贵种洒满世界。自此后五百年,朕要让汉字成为世界统一语大明末年朕崇祯皇帝朱由检...
他穿越而来,却不幸活在一个战乱时代他本是皇子,却被迫流浪在外,颠沛流离仙道无道,视百姓为刍狗朝廷不仁,视百姓为鱼肉世家不义,视百姓为猪狗。拔起长剑,骑上战马,纵横天下,革除弊世。天道不平,我平之天地不公,我公之人间有弊,我弊之。以我之手,开辟新的纪元。...
简介关于只剩三个月命,他们来求我原谅!陈殊得了胃癌,只剩下最后的三个月。在生命里最后的日子,陈殊不再想迁就,不再想顾全大局,不再想委屈自己,他只想无拘无束地过完最后三个月。而随着陈殊的变化,在他身边的人逐渐现了陈殊对以前他们的好,心里开始后悔,想要挽回陈殊。当他们得知陈殊得到了胃癌,只剩最后三个月,他们更是近乎崩溃,不断来求陈殊原谅。陈殊说道最后的三个月,我只想自己好好一个人度过...
江晚前世嫁与公爵府,作为当家主母,从十五岁熬到了三十三岁,日夜操劳,落了一身病,最后和傅砚惨死野外。再次归来,她有了两世的记忆,第一世她是一个什么都沾点边的杂食主播,第二世,她是一个勤勤恳恳的当家主母,呵呵,结局都是惨死。再来一次,她不卷了。穿最鲜丽华贵的衣裳,吃最美味稀罕的美食。国公他冷心冷情?没关系,我们吃好喝好睡好。国公他纳妾进府?没关系,我们看戏喝茶,拉上姐妹逛逛街。只是,上一世对自己冷心冷情的国公爷怎么回心转意了?晚晚,我的妻只你一人。滚。江晚怒甩一巴掌。晚晚,求你疼我。滚。江晚猛踹他一脚。晚晚,抱我。滚。国公爷被夫人连人带枕头丢出来了老太君如此泼妇,如何配得上我孙儿傅砚晚晚贤淑德良,天人之姿,此生能得晚晚为妻,死亦无憾。老太君晕婆母你岂敢羞辱吾儿明日便叫你做下堂妇傅砚若晚晚执意要和离,那儿子便入赘侯府婆母晕传闻中铁面无私矜贵倨傲的傅国公跪在美人脚边,柔声细语又带着委屈,上一世,我寻你一生,却不知眼前人竟是心上人,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晚晚莫要气坏了身子。...
原本的世界,被一场名为求生游戏的世界覆盖并吞噬,怪物们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席卷这个世界。史上最难的生存游戏由此拉开了帷幕,怪异,丧尸,深渊,克苏鲁,一个个人类的威胁接踵而至想要活命,唯有不断搜集物资,在各种怪物们的眼皮底子下反复横跳,才能抓住那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但前路迷茫十死无生!而当所有人都因为突疯狂的生存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