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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降只好开口问他:“你喜欢喝甜粥?”
迟越喝着粥,从鼻间轻应了声,顿了顿补充:“我不喝咸粥。”
“那豆浆呢?”温降下意识追问。
“甜的,”迟越回答,又想到提醒她,“但是豆腐脑要咸的。”
“哦……”温降默默记下。
虽然除了吃饭的口味,她还想问些别的,比如他为什么在沙上睡觉,比如都过了好几天了,怎么一直没看到他家里人,再比如他为什么不好好上学……但她直觉这些问题都太敏感,并不合适问出口。
更何况,跟她没有关系的事,还是少打听比较好,他跟她的交情……也没到这种程度。
这顿饭快结束的时候,迟越主动问她:“你今天还不去上学?”
温降听出话里催促的意味,第一时间回答:“去的。”
她已经耽搁了太久,又不能一直赖在他家,今天就该走了。
迟越闻言点点头,拎出手机了条消息,没再说话。
……
饭后温降便回房间换衣服去了,但校服只有一套,李阿姨把它和昨天跟那套淋了雨的衣服一块儿拿去洗了,现在还没晾干,只能穿迟越给她买的衣服。
换好衣服,温降把床铺整理好,恢复成第一天晚上的样子,又仔细打扫了一遍浴室,这才开始收拾行李。
只是打开衣柜,她看着里面大大小小的购物袋,最后还是把柜门关上了。
衣服很漂亮,她不会不喜欢,只是无功不受禄,她不能要。
更何况已经收了很多东西了,剩下的这些衣服都还没摘吊牌,可以到商场退掉。
做完这一切,温降背上书包,手里拎着晒到半干的衣服,轻手轻脚地从房间里出来,怕吵醒沙上的人睡觉。
但让她意外的是,她本来以为迟越吃完饭就去睡回笼觉了,正准备换鞋,就听身后远远地传来一个声音:“你去哪儿?”
温降转过头来,讷讷回答:“去学校啊……”
迟越在沙上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眼,皱了皱眉:“你怎么去学校?”
他家到学校有三四公里,她难道要走过去?
谁知道这念头才刚冒出来,就听那个木头诚实回答:“走过去啊。”
迟越被这话给气笑了,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傻子?”
“?”温降莫名其妙被骂,脸上的表情一滞。
现在才六点多,她昨天记住到学校的路了,走到学校大概也就七点,早读都还没开始呢,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更何况从她家到学校要走一个半小时,她这两年也是走路来回的。
迟越看她还一脸不服气,跟她讲不明白道理,只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坐着等,看会儿书什么的,万叔一会儿就到。”
温降眨眨眼,没想到他还大费周章地让司机来接她,挣扎片刻,只好脱下鞋子回到客厅。
还好她今天就回学校了,不会再麻烦人家,要不然就太不好意思了。
一直在客厅坐到七点四十,迟越收到万叔的消息,留下一句“等我一下”便起身去更衣室。
几分钟后,迟越在温降诧异的目光中换好衣服出来,灰色薄外套的袖口挽起,小臂线条瘦长,抬抬下巴示意她:“走吧。”
“?”温降反应不过来,匆忙背起书包跟上他的脚步,一边问,“你也去学校?”
迟越收到她这活见鬼的反应,没好气地反问:“惊讶什么,学校是你家开的?”
温降闻言,只能努力收起自己的表情,摇摇头。
学校当然不是她家开的,不过她听小道消息说过,迟越家好像有学校的股份。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学校可能是他家开的……
四公里的路开车不到十分钟,毕竟是职高,作息很懒散,早读八点才开始,到学校那会儿正好是学生集中上学的点,校门口和主干道都是人。
虽然也有不少翘早读和第一节课的学生,但这些都是比较极端的例子,老老实实掐点来上课的学生还是占大多数。
迟越和温降一块儿下了车,浑身上下一本书也没带,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跟她一块儿进学校。
他的身高和长相太出众,即使不知道他就是传言里的那个迟越,一路上也收获不少学生的侧目和议论。温降在过程中只能拼命和他保持距离,装作他们俩不认识的样子,埋头往教室赶。
迟越已经有太久没来学校上课,升上高二又换了班级,只知道自己跟温降是一个班的,一路跟着她才找到教室。
一班是高考班,也是整个年段最好的班级,教室里已经坐了大半的学生,还有不少人正在走廊尽头打水。
温降前脚进的班级,刚放下书包坐好,就听教室里的嘈杂声一抑,一旁的学生察觉到异样,也抬起头来四处张望,紧接着便倒吸一口凉气,感慨了句“我操”。
虽然温降知道迟越来学校会是个不小的闻,却也没料到这群学生的反应会这么夸张,教室里足足噤声了十多秒,都一眨不眨地盯着从后门进来的人看。
但迟越没察觉到异样,皱着眉扫了两眼教室里的桌椅后,心下暗骂了声。
最后只能提步走到温降身边,垂下眼皮,不轻不重地开口问她:“我的位置在哪?”
作者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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