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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做父亲还束缚不住儿子,就能指望做叔叔的管束住了?
这也算是病急乱投医,雍亲王只怕是真的有些怀疑弘昼了。
胤祈当下却只摇头,道:“王爷心里头清明得很呢,你却当他是个昏聩的,可不是小瞧了你自己的阿玛?他心里的打算,是长久的,你也该知道他是为了你好。”
几乎是将雍亲王的用意揭破了,弘昼虽说原本就知道,可也是第一回听胤祈这么明白地说出来,当下有些愣住了。
便听胤祈又道:“他有疑心,才是正常的。不疑心,说句难听话,那才是傻了。又听常言道,关心则乱。王爷这是心中看重你,才这么乱了心神。即便是他瞧得清楚,却也仍旧放不下——这是关心你呢。你且好好想想。”
弘昼听了,脸色好了些,只是仍旧发愁。想了一会儿,他道:“你这么一说,好似真的是这个道理。只是如今我却也担心,王爷一直这么疑心,总不能成一件事。我怕日后不好办。我四哥也不是个好打发的,还有我三哥呢……总不能这样下去。”
胤祈想了想,既是雍亲王也有这般想法,他们倒不如称了雍亲王的意,也让他少操心些。雍亲王是把前头的路都给铺好了,就剩下胤祈和弘昼往上走了。横竖也不费多少工力夫,又能让雍亲王去了疑心,何乐而不为。
只是,这回只怕要得罪好些人了。
做戏
第二日上到了场子里跑马,瞧见胤祈不请自到,倒是没几个人瞧着不高兴的。二十阿哥平素不怎么待见胤祈,不过也不至于翻脸,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应答了胤祈请安的话,然后便径自到一边去寻了匹模样好看的马跨了上去。
二十一阿哥似是怕胤祈沉心,两个人争执起来,大家都不好看,忙在一旁道:“今儿二十阿哥身上不舒坦,你别怪他失礼。”
胤祈笑道:“瞧二十一哥说的,我什么时候小气过?二十一哥历来和我最好,自然该知道弟弟不是那种好生气的人。”
说着话便问起来胤祜:“怎么不见二十二哥过来?”
胤禧道:“他额娘身上不舒坦呢,他赶回宫里陪他额娘了。”
谨嫔这些年也算是得宠的,胤祈原先常在太后身边见到的,此时听闻她病了,便忙道:“可是瞧着严重么?如今正是要冷的时候呢,病了这一冬可是有得受了。”
胤禧道:“昨儿下晌胤祜急急忙忙地赶回去了,瞧着心急火燎的模样。不过来传话的那个奴才瞧着倒不是很着急,我想着谨嫔娘娘大约没什么大碍的。”
胤祈听了,便念佛道:“还好还好,佛祖保佑。”
胤禧笑道:“你倒是好心的,胤祜知道你替他念佛,也得谢你呢。”
胤祈放下了摸着胸前血玉的手,道:“早些年我在太后宫中住着的时候,也常见谨嫔娘娘,她却是个极和善的人。她蒙语好,又时常肯来和太后讲讲古,说些闲话,倒是给太后解闷儿。我是心中一直记着的,感激她呢。”
胤禧便点了点头,道:“原来还有这一回,我却是不知道。我和胤祜平常也不常去见太后,现下想想,倒是后悔。那时候当真是不孝。”
一旁弘昼站着,听了便笑道:“人谁能看到以后的事儿?二十一叔约莫着也只是想着等蒙语学好了,再去和太后说话,哪能料到太后过世得早……”
胤祈沉着脸打断了他的话,道:“别说了!你还不知道尊卑了!竟是这么编排起太后了!”
弘昼脸色讪讪,胤禧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胤祈是养在太后身边长大的,听见有人说起太后,他不高兴,也没人能说什么。
只是这么训斥弘昼,弘昼脸上也颇不好看。胤祈声音又大,旁人还注意不到,只是那个昨天强邀了弘昼的克明,本就时时看着他们,哪里就看不到了。
克明便笑着凑了过来,道:“二十三叔,是谁惹你不高兴了?侄儿替叔叔教训他去!”
说着,伸手就要把弘昼拉过去,脸上摆着一副为人兄长的模样。
胤祈却挡在了弘昼前面,毫不客气地道:“用不着四阿哥替我教训了。我的侄子我自然会自己教训。”
又对弘昼道:“你跟我过来这边。”
不由分说便拉着弘昼的衣袖往马场旁边走。
胤禧一脸担忧,瞧着他俩走了,道:“哎呀,却是我先挑起来了话头,惹得二十三弟不高兴了,还让弘昼替我受累。这原是我说错了话,怎么二十三弟……唉,我还是跟过去瞧瞧。”
便对克明道:“我先过去,你们自己好耍。”
克明不好阻拦,只好笑着看着胤禧走了。等胤禧走得远了,他才脸色一沉,狠狠一跺脚,往回走去。
才转过身,便瞧见那边一群贵族公子们都陆陆续续围到了马场门口。克明张望了一下,也连忙往那边跑过去。
被人围在中间奉承的,却不像是场中众人,都是少年。那却是个二十五六,腰系黄带的青年。克明忙凑上去,笑道:“二阿哥来了?”
那二阿哥点了点头,瞧了一圈,然后便拉着克明从人堆里出来,寻了个僻静的角落,问道:“怎么,就这些人?”
克明听了,想起来刚才拉着弘昼走了的胤祈,和跟着他俩一道走了的胤禧,顿时脸色一沉,咬牙道:“雍亲王的五阿哥也来了,不过被二阿哥的二十三叔拽走了,说是要教训他规矩呢!二十一阿哥放心不下,也跟去了。”
一听见胤祈也到了,那二阿哥脸上也颇不好看,也没了好声气,斥问道:“是谁教你请二十三阿哥来的?”
克明忙道:“不是我要请他的,是他自己跟着来了。我瞧弘昼阿哥也有些不情愿的模样,只是二十三阿哥紧跟着他呢。”
那二阿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罢了,不过是个小孩子,还能翻起来什么浪头不成。今儿还按着咱们说的,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他还能去皇上面前告状?”
克明却又带着忧色,道:“可我瞧着,二十三阿哥却是黏紧了弘昼阿哥了。这可是不好办。听说昨晚上二十三阿哥帮着十三阿哥把九阿哥气走了,他是不是……”
二阿哥挥了挥手,道:“既是他黏紧了弘昼,那就更好办了。你把弘昼拉了过来,二十三阿哥不也跟着过来了么?他在皇上面前说得上话,又是日日伴君的,用处可是大着呢。”
克明四下看了看,才小声道:“可是我瞧着,总觉得悬。二阿哥,弘昼毕竟是雍亲王的儿子,二十三阿哥,又历来跟咱们没什么交情……”
那二阿哥不耐道:“弘时不还是雍亲王的亲儿子么?怎么就跟八阿哥混在一起了?二十三阿哥跟咱们没交情,可也不止是和咱们。他和谁都没交情。你当是他气走了九阿哥,他跟雍亲王就亲近了?你既是自己跟我揽了这个事儿,你也要有本事把事儿给我办成了。要不行你先知应一声,我趁早找别人,也不跟你耗这个工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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