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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当真没有利用,那么为什么当时在清溪书屋,说康熙传位给十四阿哥的,不是八阿哥而是九阿哥?这难道不是让人替他出头吗?而到了此时,八阿哥还不知道劝诫九阿哥收敛,又是为了什么?当真是好兄弟,怎么也该劝说几句的吧?
从他穿越之后的这将近九年的时间里,胤祈早就不再相信历史上传言中那些关于康熙朝的皇子们之间的兄弟情了。都不过是戏说罢了。
那么他和胤禛之间,从康熙五十七年才开始熟悉起来,慢慢加深的兄弟情分,究竟在胤禛心里能有多少?胤祈挑了挑嘴角,怕是不会比芝麻粒大吧?
但是他又觉得,他在胤禛心里,应该还占着另外的一种感情。就从那天他在雍亲王府的经历;他之后再见到胤禛时,对方的神情举止;胤禛教训他的那些话;还有在康熙面前,那种分毫不客气,也相当不避讳——或者说,是忘记了避讳——的态度,胤祈就觉得,胤禛对于他的兄弟情大约很少,但是另外的一些情分,想必却是不少的。
就算是这些都是虚妄,胤祈咬了咬牙,七天前在清溪书屋门前,他说的那句话,那句为胤禛正名,又为他拖延了时间的话,必定要让胤禛惦记一些恩情的吧?
市恩于君,这是找死。但是事儿,胤祈已经做了,话,胤祈也说了,总是收不回的。且那时候不说那句话,胤禛继位出了什么差错,才是讨不到好,胤祈倒是分毫不后悔那日的行为。只是,现在他却是想要想个法子,让胤禛“回报”了他,就不要惦记那件事了。
那么就犯一个错儿吧。一个不大不小的错处,正好让胤禛抓住,露个丑。同时这个错处,还要对胤禛也有好处。然后再让胤禛原谅了自己,算是还了那份替他说话的情意。
操作得当,彼此间的情分也会因为这一来一往加深的。
正想着,又听见静嫔问道:“阿哥,你可是想好了?额娘是不怕惹上什么了,只是担心你。你若是当真有把握,额娘就陪你过去。”
胤祈抬头看了看静嫔,点了点头,道:“儿子想好了。这是一辈子的事情。不敢冒险,总是收获不了什么的。儿子也等不了那么长时间了。再者……”
再者,他也是真心心疼今天瞧见的,胤禛脸上的那一道泪痕。
那是一国之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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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尚未出头七,胤禛也没有定年号继位,德妃也就是大家口头上称她为太后,尚没有册封,也没有尊号。自然此时也是不敢就搬家到太后应当住的宁寿宫去的,不然,被人看在眼里,像是多么迫不及待似的。
其实根据历史来看,好像德妃也并不希望搬到宁寿宫去。胤祈模糊地记得,好像德妃最终是死在面前这座宫殿,也就是永和宫里的。直到她死,她也从来不将自己视作太后。而雍正为了正名,也为了报复,硬是大热天地把她尸体停在宁寿宫搁了三天,才移到了寿皇殿。
胤祈叹了口气,这得多么大的怨念才会让德妃这样排斥自己的长子,给他没脸;这又得多么大的怨念,才会让雍正宁愿让自己亲娘的尸首来回折腾,非要在宁寿宫放一放才行。
通报了进去,因为是静嫔来访,德妃倒也没有像拒绝其他人似的,拒绝了静嫔。
好像就是从五月里胤祈随驾前的那回开始,德妃与静嫔找到了很多共同语言。她俩都有一个儿子,从出生后就被抱走了。德妃虽说偏心十四阿哥,可是提起来胤禛不能被养在自己身边的事儿,仍旧是痛苦得不行,于是就对静嫔好似如遇知音。
胤祈一边跟着静嫔往里头走,一边觉得奇怪。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德妃不想着和胤禛多亲近点,补偿一下这些年母子感情的缺失,却反倒处处和胤禛过不去?
正想着,进了殿里,德妃正斜靠在炕上,两边太阳穴上贴着两块膏药,眯着眼睛。
等静嫔行了礼,胤祈也问了安,德妃才张开眼睛,沙哑着声音道:“你们都坐吧。我这几日身上都不舒坦,就不起来了。你们别计较礼儿了。”
她此时身份大不一样,静嫔连忙道不敢,然后才拉着胤祈的手,就着德妃身边大宫女拿来的椅子边儿,斜签着身子坐下了。
德妃又咳嗽几声,没有搽粉脂的脸上蜡黄蜡黄的,瞧着足有六十多岁,憔悴得很。静嫔叹了一声,道:“娘娘,伤心归伤心,也要注意着身子才是啊。不瞒娘娘说,前几日才知道了……的时候,奴才险些就要做出那自毁的蠢事了,只是又想起来允祈……”
说着,静嫔便掉下了泪,看着德妃道:“娘娘,您也要好生保养着才成啊。不然,不说皇上要如何伤心……”
她压低了声音,用帕子掩着嘴,含糊地道:“十四爷还没回来呢……”
德妃听了立时精神一振,随即又靠了回去,叹道:“我如今还记挂什么呢?老四出息了,老十四……单只我想想,又有什么用啊……”
静嫔便挥了挥手,示意旁边德妃得用的宫女和嬷嬷出去瞧着,等人都出去了,然后才低声道:“娘娘,今时不同往日,您也得有个计较了。奴才大胆说一句,皇上也是您的儿子啊……皇上和十四爷,不都是一样的?”
德妃一怔,似是从来没见过似的盯着静嫔看。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怔怔愣愣地摇头道:“那怎么能一样……”
然后她才好似终于瞧见了胤祈,连忙一整表情,将原本外露的情绪都勉强收起来,对胤祈道:“怎么你不回去歇着,反倒是来我这儿了?也是跪了一整天的,昨儿不是才晕过去一回?真是你有孝心,还惦记着我呢?”
胤祈连忙躬身道:“是。奴才也惦记着太后,想着要来问个安才好。且弘昼如今不方便进来,也让我替他给太后磕个头,聊表孝心。”
德妃点了点头,道:“弘昼还记得我这老婆子就好。就怕他骨头轻,一朝变了天,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哼!”
她脸色瞧着不好,板着脸横眉立目。胤祈自然听得出德妃这是指桑骂槐,说的是胤禛对她不恭敬了。
胤祈只得苦笑道:“太后,弘昼历来是先皇和皇上亲自教养,怎么会做出那样不孝的事情来?便是奴才,侥幸蒙当今教训过几回,厚着脸皮说一句,也是大有长进的。”
德妃便叹了口气,靠着背后的引枕,道:“我就知道你们母子俩今儿来,不是特地看我老婆子的。胤祈,是你撺掇着你额娘过来,替胤禛说好话的罢!”
她不像静嫔似的,改口叫胤祈作允祈,显然就是不认胤禛的旨意。又这么不绕弯子地直接揭破了胤祈的来意,实在是不想再客气的样子,瞧着样子,也不准备听什么好话的了。
胤祈摸了摸鼻子,笑道:“太后圣明,奴才可是特地来请安来的。至于说提到了皇上,那也是因太后说起来了,奴才有些不同的见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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