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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了眼睛,高慧便也不再说话,只听衣裳窸窸窣窣的响动,屋里有人走动,却再没有说话的声音。
就在胤祈半睡半醒间,觉得有人坐在了他身边,伸手扶着了他的背。
是药端来了?胤祈睁开眼睛,却赫然瞧见了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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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手里正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汤,眼神前所未有的和蔼。胤祈却不由得想起了他的梦,顿时向后一躲。
被他躲开了,康熙却也不恼,将药碗递给了身边站着的邢年,邢年凑上来伺候胤祈喝药。
胤祈哪还有不喝的?当下张开嘴,也不顾那药汤还有些热烫,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他喝药的时候,眼睛还是一直盯着康熙,康熙便笑道:“不过十来日没见着皇阿玛,胤祈就不认识了?怎么一直盯着朕瞧?”
胤祈咽下最后一口汤药,忙道:“虽说是在梦里过了那十几天,不觉得时日长,可胤祈还是想念父皇的。”
康熙面上有些欣慰,转瞬又变成责怪,道:“你这孩子也是个实心眼的!怎么就实打实地在那雪地里跪了一整夜!还不让告诉朕,你是想等你没了,才让朕知道!?”
他说着,声音竟是有些哽咽,缓了缓,平顺了声音,才又道:“当年你六哥没的时候,朕也是……前晌还什么消息也没有,等从木兰回来,你六哥已经没了三天了……”
这是想起了自己夭折的那几个孩子了。虽说康熙夭折的儿子比例不高,可是任何一个儿子,都是他的儿子,伤心自然也是难免的。
又说到了十一阿哥:“还有小十一。瞧着多可人疼的孩子,长到十二岁,还是没了。”
康熙眼睛已经有些浑浊,可是目光仍旧是清明的,此时看着胤祈,眼神里的感情很是复杂,却没有胤祈以为会看到的,一些负面的情绪。
他来来回回看了胤祈一遍,道:“朕的这几个幼子,立下来的少。十八、十九,都是小小年纪就……朕瞧着二十阿哥,二十二阿哥,也不像是长命的模样……就只有你一个,从小养在太后身边,福缘大,身子历来好,却如今弄出来这一出……你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教……你额娘怎么办?”
胤祈连忙道:“儿臣知错了……儿臣不该任性,让皇阿玛担心,让额娘伤心。”
康熙却又叹了口气,道:“这也……原不都是你的错……唉,胤祈啊,朕不是怪罪你,别多想了。只好好养病,等身子好了,还到朕身边陪着朕吧。这几日没了你,朕这心里,还真是空落落的,寂寞得很。”
训诫完了,康熙又露出笑脸来,瞧着胤祈喝了碗粥,又说了几句闲话,便吩咐胤祈好好修养,免了胤祈下床叩拜送行,径自出去了。
此时胤祈倒是没有了分毫睡意,坐直了身子,向高慧道:“高慧,你且去寻雨红来,我有些事儿要问问她。”
高慧应了,却有些犹豫,不过还是出去了。
等高慧走了有一会儿,胤祈才招手叫过来留在屋子里的苏遥。
将张振春支使出去看着门,胤祈便问道:“苏遥,我问你,你老实回答我。皇上今儿瞧着,却和气许多,竟是没怪罪我。你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苏遥低声道:“此间关节,奴婢也是妄自揣测,和主子说了,主子且听听就是。”
胤祈点头,他才又道:“主子那日回来,身子暖过来之后就是高烧。开始是请了汪绎大人来瞧,汪绎大人只说是冻着了,让好生养着。可主子却越烧越厉害,竟是怎么叫也叫不醒。没法子,又去寻了汪绎大人,他这回却是满脸惊骇,最终却说,主子得了伤寒了。
“主子一直都不醒,奴婢们想了法子喂药,却也没有什么用,主子还是烧得厉害。一身的汗,被子里都汗湿了。高慧姐姐便让人给主子换了铺盖,这才是万幸了。”
胤祈奇道:“这怎么说?”
苏遥眼神一寒,咬着牙道:“主子却是不知道,底下小苏拉拆洗被子的时候才发现,那被子里用的,全是黑黄的棉花,还带着血和天花蜕下的病痂!”
胤祈一惊,然后就是觉得恶心。他竟是盖着那样的被子睡了那么多天!
苏遥又道:“这事儿可不是小事,咱们便报给了邢公公,又将被子送到了太医院去。太医查了之后,才发现那被子里,脏东西多得是!还是主子福大命大,这才只得了伤寒!”
他说着,声音发颤。胤祈也是心有余悸,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都有些什么……脏东西?咱们屋子里的东西,可都看过一遍了?”
苏遥道:“出了那事儿之后,屋子里的东西全都换了一遍新的。连主子最喜欢的那个雨过天青的官窑杯子,也被高慧姐姐着人砸了。就是怕这病传开了。那被子里别的倒还好说,就是脏,只天花和伤寒两样,却是要人命的。”
胤祈松了口气,道:“却不知我怎么这么命大,竟是没得了天花。”
然后又道:“那皇上……皇上怎么吩咐这件事的?”
苏遥低声道:“皇上……杖责了几个洒扫的小苏拉,又给主子身边指了两个大宫女,旁的,却没说什么……”
听苏遥语气,有些不甘心。胤祈却是心下洞明,便拍了拍苏遥光光的脑门,道:“这事儿皇上心里自然有数,你用不着这样。总归我没死,这就是该谢天谢地的了。皇上如今又对我这般和气,先前我顶撞了他,他也不计较了,咱们还求什么呢?”
苏遥点了点头,道:“奴婢都知道,主子放心。”
胤祈又问:“那……我那晚的事儿,皇上可有不高兴的样子?”
此时想想,跪在燥雪堂前面的事儿,也有不妥。万一康熙认为那是他在做戏,或是威胁,他可不就惨了?
原本康熙就对他有了“会装”的印象,这下先入为主,就算他是纯粹真心,康熙的多疑,也不会信他。他跪的那一夜,反倒是适得其反。
苏遥自然知道胤祈担心什么,笑道:“这个主子且放心,邢公公在皇上面前,没少替主子说好话呢。且出了那样的事儿,皇上心疼主子还来不及……不会想到别的上面去。”
胤祈缓缓点了点头,却忽然心中一凛,顿时看向了苏遥。
苏遥愣了一愣,随即低下头。
胤祈看着苏遥,过了好一阵子,才道:“你明白我心思,这很好。咱们主仆一心,我自然也只有高兴的。可你要有个分寸才是。有些事情,是难得糊涂。”
苏遥垂着头,轻声道:“奴婢知道了。”
胤祈又温言道:“我也不是训斥你,你用不着怕。要说这宫里,谁和我最近,除了太后,就是你了。苏遥,你从我三岁上就跟在我身边儿,到今年也有快两年了,我信不过你,还能信得过谁?只是有些事,怕你不小心,说漏了,或是被人诓去了。”
苏遥只道:“奴婢日后定然小心,绝不多说,更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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