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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这一切的罪魁祸,也就是沈皎,噼里啪啦,毫不拖泥带水的收拾完这一群找麻烦的人后,还有点缓不过神,第一次打群架真的很没经验。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跳到姬厌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哭哭啼啼,“哇,陛下,您怎么才来,他们好凶,我好害怕。”
梁珩“……”那他是该更害怕?还是该更更害怕呢?
堆在一旁要死不活的白蟒阁弟子“!!!”
好不要脸哦!他们哪里凶了?和你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虾米见螃蟹呀姑奶奶,等等?她喊的什么?陛下?哪里有陛下?
众弟子瑟瑟抖。
白蟒阁长老“……”
他不信,一定是他们在演他,额,等一下?她喊的什么?陛下?小白脸是陛下?
长老胆战心惊。
木漾脸色煞白,再也坚持不住跌坐在地,这让他如何接收?小白脸居然是那位九五之尊?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此时此刻,他才明白沈清野所说之言,可是,后悔已晚,他可能,真的要到下辈子才能再见到语儿姑娘了。
木漾惊恐万状。
这边死气沉沉的在怀疑人生。
另一边的暴君双手接住吓得不轻的沈皎,看她羊脂玉般的脸颊有些苍白,不似往日红润,莫名体会到王福养猪的心情,让宫人取来宝剑,递给她。
沈皎拿着剑,有种不祥的预感,“陛下?”
这看起来很像是暴君找事的前兆。
姬厌拍拍她的脑袋,“不是害怕吗?”
他手指指向安静如鸡的白蟒阁众人,“怕谁杀谁,随便杀,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独立战胜恐惧。”
经暴君一指,白蟒阁的弟子开始埋怨为什么沈皎不直接把他们打晕?或者神志不清也行?
沈皎“???”
草尼玛,你这样能娶到老婆算我输,这种恐惧对于小学生来说刚刚好,对于她来说就有点强人所难了。
姬厌打量她的脸色,可是除了毫无血色,他什么也看不进去,心情很烦暴躁,却还是从她手里接过剑,“你怎么这么懒?杀人也要孤代劳?”
沈皎“……”算我求求你,不要过分解读我,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是懒,而是在无声的反抗?无声的罢工?
虽然这些人罪有应得,但也该由大燕律法惩治,她何德何能可以越俎代庖?这不是乱套了?
“陛下,我突然又不害怕了呢。”沈皎再次把剑抢回来,给宫人肯定是不敢接的,于是,她只好自己接着。
但老实讲,比起拿着,她更想扔得远远的,万一抢来抢去,不管误伤了人还是误伤了她仙气飘飘的裙子都很不划算。
姬厌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手感不错,又多捏了两下,嗓音凉嗖嗖的,“不怕更好,趁机杀几个人助助兴。”
沈皎觉得他的手似乎比平日更凉了一些,像那刚融化的雪水,不过,她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的适应这个温度了。
她颇为头疼,尝试着说服暴君,“陛下,也许助兴的方式多种多样,不止杀人一种?”
姬厌“嗯?”
沈皎“比如说唱唱歌,跳跳舞,弹弹琴?”
不是常说但凡帝王所在之地,就是歌舞升平?美女如云,琴音绕梁,三日不散?她跟着暴君这么久,别说歌舞了?就连路过的燕子她都没听见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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