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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如此，还是练出来的？

虽然是问出来了，但她心里其实没什么把握能得到回答，毕竟，他对她还没到特别坦诚的地步，总有些事直接就不回答她。

就像这次，他淡淡地答了两个字：“练过。”

虽然早就猜到这样的结果，江可可还是故意瞪着他：“你就这么随便敷衍我了？”

水滢滢的眼睛在漆黑的环境下，更显出一股欲语还羞的美感，似要勾起人心底隐藏的邪念。

左铭撇开眼，步伐依旧稳健，“等你真心想和我过一辈子，我会对你坦诚。”

江可可心里咯噔一声，却没有特别惊讶。

他不信她真心也属正常，他大概是觉得她想给自己和孩子找个依靠，反正不怀疑她会跑路就好。

不知不觉，左铭已经带着她进了别墅的某间房间里，他定着脚步，却没有开灯，只静静地抱着她。

“嗯？”江可可疑惑的目光看着他。

左铭眼睑微垂，眸色很深，微弱的光线中隐约看见他冷峻的轮廓。

随后，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难辨情绪：“我不是多么纯良的人。”

“嗯？”这她早就知道了啊。

从他把她推给厉辰骁的时候，从他拿刀架在她脖子上的时候……

“我也会为你从良。”

他的声音很低，但咬字清晰，在这样静谧的环境下，听得格外清楚，甚至隐约还带一点点回音。

大概是他身上的气质太过清冷沉寂，江可可的心也沉静了一秒，然后好像没有感受到他的诚意一样，笑嘻嘻地：“你的从良，先从跳脱衣舞开始。”

左铭缓缓舒了口气，将她放下来，开了灯。

灯光是暖白色的，并不刺眼，甚至有些暗，江可可很快就看出，这儿似乎是个小型的音乐厅。

中间一架纯白色的钢琴，之后有个黑楠木桌椅，整个空间看上去空荡荡的。

江可可站到钢琴边，有点小好奇：“你会弹钢琴啊？”

左铭拿出一只手机放到钢琴上，漫不经心地点头。

“咦，你怎么把我的手机拿来了？”江可可拿起自己的手机，斜靠在钢琴上，一双白嫩的小腿微微曲着，看着懒懒散散的。

“我想看的是脱衣舞哈，弹钢琴我没兴趣哒。”

左铭没有回她，自己在那黑楠木办公桌上鼓捣着什么。

江可可歪着脑袋一看，发现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个看上去非常古老的旧式留音机，随后响起了非常舒缓而典雅的声音，听起来还挺有情调。

伴随着优美的音乐，江可可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低柔了，“你、就伴着这种音乐跳脱衣舞啊？”

她理解的脱衣舞，应该是很劲爆的好不啦！

江可可脸上的不满没有维持到一秒，目瞪口呆僵硬在她脸上。

左铭穿得非常随意的浅灰色睡衣，脚上穿的也是非常普通的竹制拖鞋，整个“舞台”更是简陋得什么都没有，只有白色的墙壁做背景，沉缓的曲调做背景音乐。

他脚下踩着的步子很慢，看起来很随意，就像舞厅里的男女走着很慢的步子一样，但莫名很有节奏感。

他甚至没有任何肢体动作，就这么简单的脚步，硬是把江可可看傻眼了，目光向下，跟着他的脚步，跟着他的节奏。

他眸色微微沉，却跟勾魂儿似的，一刻都没从她身上离开。

突然，那一只白皙漂亮的手朝着江可可的方向伸过来，江可可目不转睛盯着他的手，却看到他突然转了一下，向她的方向靠近了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