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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威胁,只是想要让青不再乱动,只是想要保护他别再折腾自己,但结果却完全相反,青在听到这句後,整个就爆发了,那漂亮的双眼几乎能够喷出火,浑身都因为气愤而颤抖著,你……你说什麽!?
那最忌讳的意思再次被提及,丑陋的纹身男、黑迪以及狄耶罗三张脸在脑中走马灯一样反复出现,表情各异,却都重复著,我想上你,我想上你……脑神经一下子崩断了。
狄耶罗也愣了一下,他确实像刺激一下他,让他安静,没想到反弹会如此厉害,调教师也有不少是从被调教开始的,为什麽他会抵触得如此剧烈。
哪里还会在意伤口,青直接和狄耶罗干上了,一把被反推在地上,开始扭打。狄耶罗一开始只是防护并且保护青的伤口,後来在肚子上被揍了两拳後,无奈也只能回手,尽管那轻重区别很大。
门铃响起的时候,青正一口咬在狄耶罗的肩头,还好死不死正好是上次幂恪咬的同一个位置,後者闷哼一声,只能用了点真力气把青丢在床上。
铃声也让青愣了一下,没再过激反应,冷冷地看著狄耶罗转身出去开门。
在门打开的一刹那,狄耶罗看到门外的人,还是本能地害怕了一下,刚才不止被摸了,还被吻了,甚至还被咬了,身体还是会对这个男人敬畏,但那感觉也只是一瞬间,现在他们既然已经没有了肉体关系,自己和青再怎麽样,他也无权过问。
幂恪并没有惊讶於狄耶罗的衣冠不整,只是抓起他的下巴,抬高了一点,看清了双唇的红肿并瞟了眼肩膀上的咬痕,“打扰你们了吗?”
“没有。我正准备出去,青的伤口又裂开了。”狄耶罗恭敬地说完,退开一些让幂恪进来,“我去找allen。”
“嗯。”回应了一句,幂恪走进房间,狄耶罗关门出去。
幂恪看到青的时候,情况并不乐观,伤口一直在流血,狄耶罗紧急处理的布条已经染成了血红色,而青则仿佛没事人一样,躺在床上抽烟,对幂恪的出现同样不意外,门铃一响,他就猜到是他了。
在大床对面的小沙发上坐下,幂恪淡淡地说,“蓝锐,你失态了。”
没有指让自己伤口裂开惨不忍睹这个样子失态,还是指对狄耶罗做了那些事情失态,但无论是哪个,青都不想去解释,心中的那团火让他急需发泄,等下还是让joy来一下吧。
“调教师是永远不该失控的。”完全掌握整场调教过程,包括时间的掌控,对sub的掌控,对自己的掌控,这是绝对的定论,被逼疯的sub见过不少,但从来没有一个调教师因为任何原因,哪怕是兴奋而失控。这种事情更不该发生在青这样专业的调教师身上。
“不用你来教我怎麽调教,我的专业度比你高。”对幂恪这样地位的人说出这种话,就算是青,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但话几乎是脱口而出的,他和幂恪的区别太大,他只喜欢那些柔弱又身材美好的sub,对强求别人做些什麽事情没有兴趣,而幂恪却以驯服别人为乐。
对於青冒犯的话并不在意,幂恪手指敲了下交叠在一起的大腿,似乎是在思考,但结论却很快就有了,“青馆的这次整修,除了场馆的设计全改之外,调教师也可以变一下了。”
“什麽?!”青嘴里的烟直接掉在床单上,烫出一个洞,但他却没空去在意,死死盯著幂恪的眼睛,想从那上面看到玩笑的成分。
狄耶罗和allen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他们开门後,就听到了那句惊讶的“什麽”,没人敢过问发生了什麽,allen快速走到青的身边,开始处理伤口。
“别用麻醉。”转头吩咐了一声,青的表情很严肃,再次盯著幂恪,“刚才……说笑的吧?”
这下连狄耶罗也望向了幂恪,不知道他说了什麽话,能让青反应比之前还要夸张,之前只是抓狂,现在简直就是惊呆了。
“手上有几个麻烦的高级会员,我的职业性奴对他们的要求迎合性不够,我希望有一个调教师可以针对那些特殊的要求,给他们做突击培训。”幂恪说著,完全不像是刚才一拍脑袋想起来的,而是深思熟虑之後的,也就是说,那句青馆换主人,也不是气话,而是认真的。
青只觉得脑子嗡嗡叫得厉害,今天到底什麽鬼日子。连allen直接下针缝线都没有反应。
“他们都是很职业的sub,不需要从头开始调教,只是针对不同会员的特殊要求做培训,有很多是连你都没有尝试过的调教,在这样的过程中,不会比现在重复不断的表演内容乏味。而且从职位上来说,你属於晋级。”
这句话後,allen的手停了一下,狄耶罗迅速扭头看向青,大家终於意识到幂恪在说什麽,而为什麽青会那麽激动了。
这不是一个选择题,没有人愿意放弃这里的皇帝位子,而在幂恪这样的人眼下做事,但青知道,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如果他还要在这里继续工作下去的话。
青还是没有说话,本来就缺血过多的脸色更是惨白一片,精致的五官更加立体突出,很美的唇线死死合在一起。
“今天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幂恪站起身,没有指责青的沈默,在经过狄耶罗的时候,说了句,跟上。
“青……”狄耶罗想说他要负责青的安全,应该晚上守在这里,但才开口说了一个字,幂恪就打断了他。
“他今晚不会想看到你的。”说完,幂恪先一步离开了卧室,狄耶罗看了眼没表情的青,转身跟上了那个刚玩了把意外的男人。
跟著幂恪进了房间,狄耶罗很想问关於青的事,但又觉得多管闲事,这事本来就是幂恪做主的,於事於人,都和狄耶罗没有半点关系,自己是关心青麽?
手上的血迹已经在allen那里简单清洗过了,但衬衫上的血迹还是有点触目惊心,幂恪看了眼,很顺手地就把它脱了下来,丢在了垃圾桶里。
脱下衬衫後,肩头的咬痕就愈加明显,因为幂恪当时咬得很深,所以至今还留下浅色的疤痕,而青新的咬痕则叠加在上面,多少有种争抢的感觉。
视线一直盯著肩膀,幂恪的手指却不自觉地抚摸上了他有些红肿的下唇,来回摩挲,视线再转回狄耶罗身上时,幂恪发现他正皱著眉头看著自己,对於自己的举动并没有反抗,但眼神里却是满满的不解。
不解?
“虽然不再对你有所有权了,但还是不喜欢看到别人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幂恪看著狄耶罗的眼睛,手上却慢慢用力,仿佛能在那唇上磨出血来,“会让我情不自禁想要把自己的印迹覆盖上去。”
说完这句,一下子沈默下来,幂恪紧紧盯著狄耶罗的眼瞳,近距离下,那咖啡色的眼瞳里清晰地印著自己。
手指还抵在下唇上,狄耶罗知道这是一场较量,他不能张口也不能退缩,但在那太过赤裸直接的黑瞳下,却逐渐无法保持镇静,呼吸都乱了,却只能强迫自己冷静地回视著他。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麽近距离地对视下,狄耶罗的腿都在抽搐发软,没有办法只能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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