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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赵佑累了,半仰着脑袋,无辜地看向赵禔。
赵禔捏了捏赵佑嫩嫩的脸蛋,心里偷笑,哪怕长得够高大了,却依据是少儿心性啊。
“你呀……”赵禔拉着赵佑坐起身,然后她的左手握起赵佑的右手,她的右手则抓住赵佑的左手,面对面,赵禔尽力地向两边延展拉伸着,很明显,赵禔的双臂已经拉伸到极限,而赵佑松松垮垮的没怎么展开。
“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再躲在我怀里撒娇了,”赵禔撑着手臂对赵佑笑道。
赵佑的双眼愣愣的,他看了看赵禔,然后眼睛像被胶水黏住了一般,死死地盯着两人十指交握的地方,他出神的厉害,手指却一点力量也没放松,以至于赵禔想要偷偷挣脱开都不行。
“好啦,佑儿你在想什么?”赵禔放弃武力挣扎,吁了口气,直接用额头撞击赵佑的下巴。
赵佑被撞得保持着后仰的姿势怔怔出神,半晌,低头看向一脸疑惑的赵禔,嘴巴半开半合,突然,他抱着赵禔往被窝里面一滚,双臂死死地抱住赵禔的胳膊,下颚则摩擦着赵禔的头顶,嘴里发出嗤嗤的笑声:“大哥,我知道了!”
赵禔好半会才稳住自己被吓了一跳的心神,没好气地开口,“你想到什么了?动手动脚的。”
“你是我大哥!但是我现在长大了,比大哥还要大,所以,”他的下颚又开始磨蹭赵禔的头顶,声音里透露着愉悦,“大哥你可以在我怀里向我撒娇了。”
“……”赵禔顿时哑口无言,这是什么神逻辑,她的脸上少见地露出迷茫表情。
“大哥,我聪明吧,”赵佑隐藏在黑暗中的眸子闪过一丝不安。
赵禔回神,摆脱开赵佑禁锢的姿势,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翻身卧倒:“闭嘴!睡觉!”
赵佑心里一喜,又一次往赵禔身边蹭,赵禔一挥拳将他打开,他继续往赵禔身边蹭,两人就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来折腾去……
“二皇子,很晚了,”一道略含阴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赵禔与赵佑同时抬头,只见钱一正举着蜡烛,一脸严肃地望着这里,不,与其说望着这里,不如说正在与赵佑进行瞪视。
赵佑一手搭在赵禔的肩膀上,立马被赵禔掀开,他也不尴尬,耸耸肩笑道:“这没什么事,你下去吧。”摆明一副不想搭理,命令下人的模样。
钱一身体一僵,却一动不动,面不改色。
赵禔微微蹙眉,今儿发生的事情有些让她摸不着头脑,但也不难看出此时此刻,弟弟与侍卫之间正在对峙。
“好啦,佑儿睡姿老实点,钱一也回榻上,不听话都给我去隔壁间,行了,我困了都休息吧。”赵禔有些无奈地冲两人摇摇手臂,倒下,闭目睡觉。
赵佑与钱一互相望了一眼,钱一躬身告退,赵佑也老实躺下。
一夜,赵禔酣睡,另外两人皆在思索,彻夜无眠。
☆、67
这边赵禔休憩好了,另外一边,考官们还被关在房子里,加班加点地进行着阅卷工作。
试卷一批批被糊好名字用着驴车运过来,州试不是省试,还没有到需要誊抄的地步。
何知州与几个考官相视了一眼,早在一开始,他们就已经将砚海墨香的字迹研究得清清楚楚,争取能一眼就从数百份试卷中找出来,好在赵禔的笔迹够独特够美丽,认出来不需费太大力气,否则若是太普通,哪怕这些考官有心舞弊也只怕力不从心,险会认错。
也许这类似作弊的举动对其他的学子很不公平,但在这个世界,本就是这些大、小不公平组成的,没有后台的人基本上只能与其他没后台的人公平竞争。
大堂里满是翻阅卷子的声音,声音显得很急促,明显是在翻找什么,突然,何知州小声地笑出声,其余考官心里一紧,知道知州是找到卷子了,均抬头看向何知州。
何知州认真地看着卷子,半晌,将卷子平铺放在书案上,说道:“大家来看看,啧啧……州试里面居然能出现省试级别的文章,本知州同有荣焉。”
何知州是真的高兴,毕竟他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还稚嫩着尚未完全适应官场潜规则。虽然屈就于砚海墨香的荣宠,为保乌纱,不得不妥协去帮忙作伪,但他心里一直有个疙瘩,不舒服得很。如今看到砚海墨香的文章,简直堪称古之科考卷之典范,心里那点担忧与不舒坦瞬间消散。
不但没有不舒服,反而一种由衷的喜悦喷涌而出,要知道,在所管辖地区考出的人才,也算父母官的一大业绩啊,而且未来官场相见也好套关系,这么一支潜力股拽在了手里,何知州能不开心么。
几个考官,还有旁边的文吏闻言都围了过来。
在座的基本都有功名身,如何不识得文章的好坏。精湛的例证分析,花团锦簇的骈文,扫过一遍后会忍不住细看几遍,品味里面前所未见的修辞手法,整个大堂诡异的陷入沉默。
沉默之后,何知州拍了一下黄通判,说道:“如何?”
何知州是进士出身,黄通判是同进士出身,只不过黄通判是一位老官员了,好歹也经历了不少期科考,在评判卷子的优劣方面,比初出茅庐的何知州更具优势。
黄通判又细看几眼,赞道:“如此文章,正如知州所言,拿到省试也是甲等之列。”
何知州也点头:“确是如此。”在提笔点前,又看向其余几位考官,笑了笑说道,“诸位同僚可还有疑义?”
“没有,”录事参军闻人远率先表态,“我曾自认不是天纵奇才,也是在世人才,在科考上虽未取得过头名,但也在弱冠之际取得同进士出身,除对知州外,我一向傲世同龄一辈,可当看此文章后却愕然发现,我的才华不过凡凡可及,天之骄子,头名之身,正是为这类天才所准备。”
“正是,”在座不少文吏以及考官同时点头。
何知州心里更乐了,越看赵禔的文章越是顺眼,如今他是巴不得点赵禔为解元,更希望赵禔能一路大三元过去,到那时,他作为其中“一元”的父母考官,也能青史留名。
自己考不上“三元”没关系,管辖区有人能“中三元”也行啊!
想到得意之处,何知州都忍不住脸上的笑意,不停地拿右手掠掠唇上稀少的胡须。
一旁的文吏赶紧递上一杯水,很是谄媚地对何知州说:“何大人,你可是进士出身的天造之才,这等优质的文章也只你们才写得出。”
何知州手指一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摇摇头:“不,我功力不够。”
“这……”那文吏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马屁拍在了马腿上。
黄通判用喝茶的右手,挡住嘴角露出的一抹讥诮。
何知州脸上的尴尬过后,又看了看赵禔的试卷,说道:“赵禔的文章徜徉恣肆,文辞端的是璧坐玑驰且辞无所假,风格流水行云浑然一体。借用《韩碑》李商隐一句,公之斯文若元气,先时已入人肝脾。能在如此短的时辰内,作出此等文章,我原先说省试级的文章,却是粗糙低估了,只怕不下探花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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