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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特高课的目标确实是“密码本”吗?会不会又是新的烟雾弹?
温宁说出她的发现,让秦立公和陆鸿影有了确定的判断。她拿出翻查帐簿时,无意捡到的那页纸条。
这是一张看上去很普通的收据。上面写着“今收到醉川楼酒馆货款三百五十元”,落款为“美丽照相馆,民国二十九年五月二十七日”。
秦立公只看一眼,马上发现了问题:“照相馆?货款?难道是……买胶卷?”
“校长,密码本用的胶卷是什么牌子?”温宁问。
“矮克发。我当时就有些疑惑,矮克发的质量和显像效果远不如柯达,我还以为因为德国货比美国货更容易搞到,鬼子才选用矮克发。”
陆鸿影说:“近年来德国货的走私更加猖狂,价格也便宜,确实比美国货更容易弄到手,更何况在石州这样的小地方,照相馆大概只有矮克发。购买时间就在兵团士兵被杀发生前五天,敌人早有预谋!”
勿须,也没有时间追查这张收据为何没有被日谍销毁,脸色铁青的秦立公已经冲到电话机旁,拿起电话,要求接线员立即接通军统本部甲室。
当秦立公如梦初醒,意识到落入陷阱的时候,接踵而至的变故让他措手难及,汗流浃背。
电话局的接线员满怀歉意地回答,石州通往外界的电话线发生故障,无法接通,正在抢修。他还说,近期重庆受日机轰炸过于频繁,基础设施损坏严重,发生这种状况在所难免。
电话不通,还可以电台发报。
不过,当秦立公调来摩托车,带着陆鸿影和温宁火急火燎赶到办公楼内电讯组值班室时,那里早已乱成一锅粥。因为午餐和午休时间,值班室内只留一人值班,等午休后的组员回来交接班时,发现值班人员被一刀割喉而死,室内六部电台全部遭受毁灭性破坏。
余南是闻讯后直接拔掉正在输液的针头,快跑而来的。面对此情此境,她抱着被杀害同事的尸体,嚎啕大哭,撕心裂肺,自责不已。
秦立公哪来心情宽解她,令陆鸿影和温宁一左一右将她拉至僻静无人处,问道:“特校还有没有电台?”
余南泣道:“哪能还有,给学员做教学道具的都全放在值班室。现在是全军覆没,我还当什么电讯组长!”
“石州城内呢?据你所知,还有没有可用的电台?”
“以前有商用电台的,不过您也知道,自从政府迁都重庆后,为防日谍利用商台活动,石州城内的商用电台全部收缴,上交本部了!若说再有电台,大概还有共党的电台在活动,我们抄收过电波……”提到“共党”,余南的声音压低下来。
秦立公冷哼一声,“共党的电台,你们干电讯的都没查到位置,一时间往哪处找?再说,我堂堂军统,还找共党借电台不成?丢人!”
听到“借”字,余南蓦地受到提醒,脱口而出:“校长,可以借!我知道还有一个地方有电台”她偷觑秦立公一眼,怯怯道:“被充兵团还有一部军用电台。咱们,可以向潘司令借!”
“去求潘万军?!”秦立公眼底鼻腔都在冒火。
为免因工作渎职,给党国造成巨大损失,让个人被送上军事法庭,似乎惟有“求”潘万军这一条路。
秦立公等四个回至办公楼下,此时何曼云、刘昌、罗一英、王泽、朱景中、蒋蓉蓉等人和许多普通教工,均闻讯赶到。秦立公遣散普通教工,命令余南留下善后,其余组队长全部跟随他去补充兵团。
蒋蓉蓉便看向陆鸿影和温宁,嘟嚷道:“全都去补充兵团,干什么?赴宴还是单挑?”
陆鸿影拉她的衣袖,低声道:“少说两句,校长是去求人。带咱们一块儿去,体现诚意。”蒋蓉蓉连忙闭嘴,也收敛起不以为然的神色。
等到各自登车,一番交头接耳后,众人对此行目的差不多全部了然在心了,顿时个个噤若寒蝉,生怕不小心触霉头,惹恼了秦立公。
车行近半小时,通过城门和孙楚驻守的南郊关卡,再行二十余分钟,抵达补充兵团军营哨卡外。
因为出发前预先有过通报,车辆甫停,就有一名身材中等,面庞黝黑的上尉军官上前敬礼,道:“秦校长,属下补充兵团战训参谋吴永吉,奉潘司令之命迎候。”
秦立公呵呵笑道:“潘司令在?”
“司令在作战指挥中心恭候。”吴永吉脸上不笑,说话硬梆梆,对视秦立公的目光中不见半分情感,然后笨拙地作出“请下车”的手势。
刘昌大声嚷嚷起来:“下车?!小子,瞧瞧咱们是什么人,你们司令不亲自迎接也罢,还敢叫我们下车!”
吴永吉看都不看刘昌,说:“兵团重地,守则第二十七条,外来车辆一律严禁入内!”
“真是块又臭又硬的阴沟石头!”朱景中不满地发泄。
王泽乘机起哄,“校长,咱们索性冲进去,给他们破个例,又能怎的!”
秦立公瞪着营卡荷枪实弹的哨兵,黑着一张脸沉默半分钟,到底还是摆摆手,说:“既来之,且安之。来到人家的地界,得守人家规矩,这是礼数,是尊重。我往常怎么教你们的,人同此心!”
一行十人由吴永吉领路,步行进入补充兵团军营。
作为临时驻兵的军营,补充兵团相较特校,可称简陋不堪。佑大军营,首先入眼的是一个连一个的沙土场坝,吴永吉称之为“训练场”。这些“训练场”大小不等,大的有一个足球场大小,小的则最多能放进一两张乒乓球桌。环绕“训练场”的,则是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帐篷,咔叽色一侧平角一侧三角形的美式帐篷最为高档,但数量极少;次一点是草绿色国民标准配置帐篷,防水功能远不如美式帐篷;最差也是占绝大多数的,是用各色土布搭成,形状奇怪不讲,有的还没有安装门帘。沿途走过,有意无意能看到不少打赤膊,甚至只穿一条短裤的士兵进进出出。
何曼云掩目,细声道:“哎呀,怎么能这样,真羞人!”
吴永吉说:“军营里只有男人,习惯了,各位小姐请原谅。”
“装什么装,”走在温宁左侧的蒋蓉蓉低声唾道:“光着身子的男人都见得多,在这里装纯情。”朱景中忙拉她的衣袖,“快点走。”
温宁微觉害臊,有意侧过头。这时,她看见一堆红的绿的帐篷群中,有一个小“训练场”,十字形的木杆上,绑挂着一个人。
再瞪大眼睛仔细看,被绑挂的,竟然是韩铁锤。原先洁净平整的短褂上遍布鞭痕血迹,破碎褴褛,大当家的气势荡然无存,倒是那双棕色皮鞋还在脚上。
“吴参谋,那个人怎么回事?为什么绑在那里,还挨了打?”温宁停下步伐,大声问道。
吴永吉道:“违反军令,带头闹事,他犯的禁令多了去!逞能,要把所有事全一个人扛。挨打,示众,轻的!没被处决,全赖司令慈悲为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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