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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等了半天,既没有听到利箭破空的锐响,更加没有看见预料中的万箭齐发的景象。空气中只有一片诡异的死寂。甚至就连在破庙中的陈近南也没有任何动静。冯锡范这时才感觉到事情不妙,当下立即双脚一蹬自破庙上飞身掠下,用最快的速度来到苗周围预先设下的弓箭手埋伏之处,这才发现那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弓箭手已经不知何时被人点中穴道,一个个犹如庙里的石像般呆在原处,身上的弓箭也被人缴了械。“可恶!”冯锡范面色阴沉,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于是抬脚就把一个被点了穴道的弓箭手踹出了一丈开外,心中兀自怒火难平。他又不是傻子,自然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是怎么回事。只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郑克爽竟然真的会去给陈近南通风报讯,难道在他的心目中,陈近南的地位,竟然还比延平郡王的王位还要来得更重要?在冯锡范的认知中,郑克爽不是那种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他虽然无甚才干,但却还是野心勃勃一意想要继任延平郡王,甚至曾经不和自己一起密谋加害他的亲大哥,今日怎么突然就转了性?究竟是自己看错了郑克爽,还是他的脑子忽然进水了,或者是不小心被门给挤坏了?!万分郁闷之下,他只得怏怏地帮那帮饭桶手下解了穴道,然后带领他们离开城隍庙径直回天地会的据点,准备回去质问郑克爽。只不过等他到了郑克爽的住处,才发现那里早已是人去屋空,郑克爽早不知在何时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于是冯锡范再怎么火大也只能自个儿郁闷去,再加上他密谋暗算陈近南之事已然败露,以后陈近南自然对他有了防备,他以后再想突施暗算自然是千难万难,而且现在就连郑克爽也站在陈近南那一边,他在这里多留也是无益,于是只好收拾包袱带领一帮手下离开。不过这一口气冯锡范确实无论如何都咽不下的,于是他和陈近南之间结的那本来就不小的梁子,现在自然是越发地大了。再说郑克爽,自从向陈近南暗中通报消息后,他就开始考虑自己的去留问题了。走是一定要走的,不然就算不被冯锡范逼着继续加害陈近南,也会被他强行抓回台湾。他对继续做那个所谓的延平郡王二公子一点兴趣都没有,更何况他还有凌落霜的大仇未报,所以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在冯锡范发现之前悄悄地走人。只是虽然下了决心要离开,但心中终究还是不舍得的。不舍得就这么离开陈近南的身边。但是不离去的话又能怎样?就算可以不回台湾,继续厚着脸皮跟在陈近南身边,又能改变些什么?——虽然他对陈近南一片痴心,但陈近南对他终究是无意,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更何况,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未免也太对不起因他而死的凌落霜了。所以,任是心中再怎么不舍,郑克爽也不得不咬咬牙选择离开。他打定了主意,接下来唯一要解决的就是资金问题。毕竟无论在哪个时代,没有钱都是寸步难行的。更何况在这里他所学习和擅长的那些技能根本派不上用场,所以在这里他可以说就是一个毫无生存能力的废人。正自一筹莫展间,高彦超却忽然找到他,然后把一个看着挺沉的大包袱交给了他,说是总舵主昨晚就交代了还给他的,不过自己一时忙晕了头忘记了,现在才想起来,于是就急急地送了过来。郑克爽看那个包袱有些眼熟,接过来仔细一看,才发现就是自己当日里随陈近南出门时所带的包袱,里面装着他的全部家当,当下不禁又惊又喜道:“这是我的包袱,你们帮我收好了?”高彦超点点头:“是啊,那日你失踪之后,我们找了多日都没有找到你,后来为了怕行迹败露所以就搬到了这里,你原来的行李自然也帮你带了出来。”郑克爽打开包袱一看,里面全是自己当日带出来的那些金银珠宝,于是心头大喜,顺手拿了几锭银子硬塞给高彦超,然后告诉他自己要离开。高彦超听了面上微微一愕,惊异地问:“二公子为何要离开?”郑克爽叹息一声道:“此事一言难尽,总之我有不得不走的理由。总舵主那里,就麻烦你去说一声。”高彦超一愣:“你不亲自去想总舵主道别?”郑克爽摇摇头,他害怕如果他再见陈近南的话,恐怕到时候又舍不得离开了,还不如就这样悄悄地走了的好。反正现在陈近南已经有了防备,肯定不会被冯锡范加害的。高彦超见他去意已决也就不好意思再拦他,只得亲自到马厩给他挑了一匹好马然后送他出城。郑克爽离开了太原城,也不知道下一站究竟要去哪里,还好他身上有的是钱,走到哪里都不用害怕。所以他早在出城前就在钱庄里将身上那些沉甸甸的金子换成了方便携带的银票,出了城后就信马由缰地到处乱走,累了就随便找个客栈休息。就这样优哉游哉地过了好几天,郑克爽这日脑子里不知怎得忽然灵光一闪,记起韦小宝曾经说过他回过京城后就回到五台山继续服侍老皇爷的事情。郑克爽深知自己武功低微,如果靠自己的力量去报仇的话那绝对是天方夜谭,所以倒不如索性去找韦小宝,反正那小子就是个福将,就算那洪安通不是死在他的手里,恐怕多半也和他脱不了关系,自己只要跟着他,那报仇的事情也就大有希望了。郑克爽打定了主意后,就下马向路人问明了五台山的方向,然后掉转马头朝着五台山行去。由于现在正值一年中最热的时分,这会儿又是炎炎夏日当头的午后,所以宽敞的官道上人烟稀少。郑克爽骑着马走了老半天感觉自己都快要被晒得中暑了,于是就想在附近找个茶棚休息下喝口茶水再赶路。谁知走了半天茶棚没找到,却听见前方不远处隐隐传来一阵喊打喊杀之声。郑克爽正在嫌日子过得太过无聊,本着有热闹就要看的心理,他策马加紧速度朝前方赶去。34初试身手初试身手大约走出数里开外,才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三岔路口,路口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茶棚,不过此刻茶棚已经塌了半边,此刻里面正有八九条身影激斗正酣。郑克爽骑着马走得近了,才发现原来是五六个喇嘛正在围攻三个行商打扮的汉人。看样子那几个喇嘛的武功甚高,而且仗着他们人多势众,把那三个汉人围在中间,各挥戒刀禅杖不住地发起猛烈攻势,看那架势势必是要把那三人当场格杀。那三个汉人中,其中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看起来武功极好,两人拼命地把一个略显瘦弱的少年护在身后,竭力想接下所有喇嘛的那些招式凌厉的攻击。但是那几个喇嘛也并非庸手,分出四人每两人缠住一个汉人男子,第五人则抡起禅杖狠狠地朝着那少年当头砸到。那少年看样子武功不太高明,他见禅杖携着呼呼风声挟万钧之势当头砸来,脸上不由得微露出些许惊慌之色,拼命将身子往旁边一闪,勉强避过了这当头一击,同时人也闪出了那座塌了半边的茶棚之外。那个喇嘛自然不肯罢手,立刻飞身追了过去,同时手中禅杖变为拦腰横扫。要说他的招式也没有什么特别巧妙之处,但他内力雄厚,每一杖都仿佛带有雷霆万钧之势,使人除了不断闪避之外根本别无他法。那少年自然识得厉害,一见禅杖扫来立刻飞身后退,倒也险险避开了这一招,那喇嘛随即又挥动着禅杖再度扫来,这次无论是速度还是气势比之前两招都不可同日而语,少年眼见要避不过了,危急之下只得将身子就地一滚,勉强使出了‘燕青十八翻’总算再一次躲了禅杖的攻击,但却已是狼狈不堪,如果喇嘛再度攻来的话,恐怕他就再也无力闪避了。那两名男子见状焦急万分,一心想要前去助那少年脱险,奈何却被四名喇嘛死死缠住脱不开身,只能干着急。这时郑克爽已经策马走到近前来。他当然也看出那少年情势危急,有心上前相助,奈何自己的武功只是初学乍练,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用,但对方却无疑是个高手,如果自己贸然上前相助的话,恐怕非但救不了人,而且还会把自己的一条小命搭上。更何况他也不知道这两帮人马到底有何恩怨,在搞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之前自然无法贸然出手,只好在原地静观其变。这时那少年自地上直起半边身子来,郑克爽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当下不由得吓了一跳。只见那少年相貌俊秀,那张略带着稚气和些许惊慌的脸上一双眸子黑若点漆,即使在如此狼狈的时刻,他身上仍旧流露着一股掩饰不住的高贵清华之气。郑克爽只看了一眼就认出来他就是以前在京城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小皇帝康熙,心下不由得暗惊,心想他怎么也来这里了?这时康熙也看见了骑马停在不远处的郑克爽,不由得张口惊呼了一声:“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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