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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话。如果任何时候你需要帮助的话——任何事——你就来找我。听见没有？”

  &1dquo;听见了。”

  她知道他说话是算数的。她也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去找他的。

  后来的几个星期里，佩姬和杰森每天都要打电话谈它三四次。只要佩姬不值夜

  班，他俩就聚在一起。

  医院近来比往常更忙碌。佩姬正在值一个36小时的连班。其间不断有抢救任务。

  她刚得空在值班室里睡着，就被一阵急促尖利的电话铃声吵醒。

  她用手摸到电话，凑到耳边。&1dquo;喂？”

  &1dquo;泰勒大夫，请你到422病房来好吗，立刻？”

  佩姬使劲回想着。422病房。巴克大夫的病人。兰斯·凯利。他刚刚动过二尖

  瓣膜换置手术。恐怕是出问题了。佩姬抖抖索索地从帆布床上爬起来。走到空无一

  人的过道里。她决定不等电梯，飞身顺楼梯往上跑。也许只是个神经紧张的护士。

  如果严重的话我就打电话给巴克大夫，她心里这样想。

  她走进422病房，站在门口，注视着病人正在挣扎着喘气，一边呻吟着。护士

  转身看见佩姬进来，顿时松了口气。&1dquo;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he11ip;&he11ip;”

  佩姬急急奔到床边。&1dquo;你会好起来的，”她说着让病人放宽心。她用两个手指

  搭着病人的手腕。他的脉搏很乱。二尖瓣膜生了功能障碍。

  &1dquo;我们先让他镇静下来。”

  护士递给佩姬一个注射器，佩姬往静脉里注射。佩姬转身又对护士说，&1dquo;告诉

  护士长，把手术小组组织起来，要快。派人去叫巴克大夫！”

  15分钟之后，凯利已被送上手术台。手术小组包括两名助理护士、一名循环护

  士和两名见习住院医生。一台电视监视器高吊在屋角里，显示着心跳的次数，心电

  图形和血压。

  麻醉师姗姗来迟，佩姬恨得真想臭骂几句。医院里绝大多数麻醉师都是技艺熟

  练的医生，但赫尔曼·科克是个例外。佩姬以前和他在一个组里干过，后来就总是

  尽可能躲开他。她对这个人毫无信任可言。不过此时此刻她别无选择。

  佩姬注视着他用一根管子伸进病人喉咙，她自己同时打开一个纸质的，中间开

  个方型口子的手术被单，罩在病人胸前。

  &1dquo;颈静脉里插一根细管子，”佩姬说。

  科克点点头。&1dquo;是的。”

  一位见习住院医生问：&1dquo;这里是什么问题？”

  &1dquo;巴克大夫昨天刚给他换过心脏二尖瓣膜。我想可能是碰坏了。”佩姬朝科克

  医生看过去。&1dquo;他昏睡过去了吗？”

  科克点点头。&1dquo;就像在家里的床上一样睡着了。”

  我希望是你，佩姬心想。&1dquo;你用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