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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寄梦进来时,见大表兄正褪下上衫一角,露出半边肩头,精壮的肩头赫然有一道疤,伤口不深,但很长。
她被吓到了,一时忘却了羞赧,蹙眉盯着那伤口:“表兄受伤了?”
说完才察觉到他这会赤着臂膀,她直勾勾盯着实属冒犯,又转过身去,一手遮着眼:“抱、抱歉,我失礼了。”
谢泠舟看着她通红的耳尖,笑得无奈又戏谑:“都背过身去了,为何还要遮眼?”
崔寄梦一只手仍未放下来,应得十足诚恳:“我怕玷……冒、冒犯表兄。”
怕甚?反正都在梦里玷污过那么多次了,谢泠舟笑得不动声色:“无碍,我手臂受了伤不便活动,能劳烦表妹给我上个药么?”
他有求于她,又是受了伤,崔寄梦哪有不应的?抛却别的,上前接过谢泠舟手中瓷瓶,刻意侧着脸不去看他露在外头的肩背。
谢泠舟视线毫不克制地落在她低垂的眉眼上,目光定在那一颗小痣上,无奈地问:“你看都不敢看我,如何上药?”
“好……那我看、我看。”崔寄梦语不成句,低垂着头,目光极度规矩,只看他肩头伤处,别处一寸也不多瞧。
拿着药瓶,都不必刻意使力,她的手自己就在发颤,药顺势从瓶口抖出。
撒完才想起,他们之间虽是表兄妹,但好像不是可以帮忙上药的关系,且这是在殿里,不还有护卫和侍女么?可帮都帮了,中途推辞反倒小家子气。
好在这是药粉,她暗自庆幸,要是药膏,还需用手触碰他,只怕就不妥了。
刚这样想完,却听谢泠舟轻声道:“此药粉撒完,需在伤口边缘揉按方可吸收,有劳表妹了。”
哪有药粉还需要揉入的?
可他都说有劳了,她也不好拒绝,只想快些帮他做完这一切,便硬着头皮伸出指腹替他在伤口边缘轻轻揉按。
他肩头的伤口当是被利石划破了,细长的一道从肩头蔓延到肩胛骨,崔寄梦怕触碰到伤口弄疼他,因而屏气凝神,全神贯注得连害羞的精力都抽不出来。
分明已经很小心了,并未碰到他的伤处,大表兄还是重重抖了一抖,她更为谨慎了,指腹极轻极慢。
然而却听到谢泠舟压抑地闷哼了一声,二人离得那么近,大表兄的肩头又半露着,崔寄梦霎时想起他们一道做的梦,这一小片露着的肌肤被放大,一道被放大的,还有柔软指腹按在紧实肌肉上的触感。
肌肤相贴,从前只有画面,触感并不真切的梦境顿时有了实质。
明明谢泠舟衣衫完好,却好像有一阵风把他遮在上身的衣衫吹了开,将整个精壮上身暴露在她上方,她回到了梦里,不敢看他,只能侧过脑袋,瞧见大表兄手臂撑在榻上,蓄满力量的臂膀上薄肌贲起。
结实的手臂上还扶着两只纤细的手,五指细白如葱,紧抓着他胳膊,指关泛白。
崔寄梦神色迷离地抬头,看到大表兄也在看着她,一时有些恍惚。
她方才好像出现了幻觉,以为自己在梦里,大表兄并非坐着,而是覆在上方。
竟已如此离谱了么?
不光是当着他的面回想梦境,甚至连梦境和现实都混淆了。
崔寄梦顿时清醒过来,发抖的手重重放下药瓶,想趁大表兄未曾留意到时迅速离开他,手腕却被攥住了。
她无措地和谢泠舟对望着,许是伤处疼痛之故,他眼角微红,额间渗出薄薄的一层汗,目光沉沉,看得她克制不住地脸红。
完了,她这是又被逮到了。
崔寄梦眼皮上的小痣随着长睫轻颤跳了跳,她垂死挣扎道:“我……没有想歪。”
谢泠舟不置可否,攥住她的腕子,轻轻一拉,就把人拉了过来。
“呀……!”
崔寄梦毫无防备落入他怀里,为了稳住自己,她本能地用空着的那只手扶着他肩头,同时一边膝盖顶在他腿上支撑着自己。
谢泠舟另一只手顺势放在了她腰间,无比自然,好像做过无数次。
在崔寄梦惊愕的目光中,他的手贴着她后背,顺着腰肢往上,扶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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