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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的工作依旧很忙,只能偶尔回来一趟。
暑假的某一天,谢颜忽然打电话过来了。那时候傅青正在开会,下属战战兢兢地汇报上半年的收益总结,电话就忽然响起来了。
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不知道是谁在傅青面前这么放肆。傅青并不算很严苛的老板,即使他大多数时候只是沉默,也没人不怕他。
可那个电话是傅青的。他有两个号码,工作号开了免打扰,私人号上只存了两个人,傅爷爷和谢颜。
傅青瞥了一眼手机,合上文件,起身走出了会议室,接通了这个电话。
对面传来谢颜的声音,他问:“哥,下个周末能不能回来一趟?”
傅青半靠在墙壁上,垂着眼,先回答说:“有空。”
虽然谢颜很少会有什么请求,可傅青却从来没有不满足的,除了上一次。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有什么事吗?”
兴许是太热了,谢颜的呼吸比往常急促,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他说:“下周末有个烟火大会,我以前没看过,想找个人一起看。”
傅青笑了笑,谢颜很少会提起从前,现在讲起来像是在增加筹码,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在撒娇,就很可爱,他没办法不满足小朋友的愿望。
他低声说:“好,等我回来一起去看。”
他们没再多聊,就挂断了电话。
在傅青出去打电话的这一小会儿,会议室里忍不住议论开了。现在公司高层有老街的人,也有后来招进来的,不了解老板家里的情况,纷纷猜测会不会是老板娘。老街的人倒是很清楚,让他们不要乱想,老板娘是没有的,倒是有个弟弟,老板对他可谓是百依百顺。
不过这些话在傅青推门进来的一瞬间就全停了,下属看着他又翻开文件,站起身继续汇报没说完的情况。
这场会开完后,天已经完全黑了。
傅青在办公室重新安排行程,将下周末空出来一整天,交给秘书。
一旁的周真看得清清楚楚,挣扎了一会儿,还是问:“傅哥,刚刚打电话给您的是谁啊?”
傅青漫不经心地回答:“小谢。”
周真愣了愣,又笑出声:“我还以为您谈恋爱了呢。”
傅青一怔,抬头问:“为什么会这么想?”
周真指着日历说:“因为下周末正好是七夕,传统的情人节。”
原来是七夕情人节。
傅青终于慢一拍地明白了刚刚谢颜撒娇的原因。
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因为无论知道与否,他都没办法拒绝谢颜的请求。
一周后,傅青飞回了济安,落地时已经是中午了,他没见到谢颜,问了傅爷爷,说是和朋友出去玩了,晚上才回来。
傅青想着谢颜也长大了,交了一般年纪的朋友,以前天天待在家里,现在也会出去玩得不着家了。
他无事可做,拿手机搜了搜,没查到今天什么地方有烟火大会。济安是个大城市,很早就禁放烟花爆竹了,如果有活动一定会提前公布,可现在却查不到相关信息。
日落黄昏,谢颜才从外面回来。一个多月没见,他似乎又长高了些,裤子已经不太合身,穿着的白鞋满是污痕,身上的衣服也是灰扑扑的,像是在土堆里滚过,看起来有点狼狈。
傅青拽着谢颜的袖子,轻而易举地将他拎到自己的面前,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皱着眉说:“衣服不合身要早点去买,明天我陪你去。”
谢颜倒不觉得有什么,他从前在福利院生活时,能穿上干净衣服就很好了,后来被傅青收养,虽然没再受过委屈,可那时候家里的经济情况不太好,他就很注意节俭,不会花没必要支出的钱,也就不怎么在乎衣食住行,现在也是一样。
他仰头朝傅青笑了笑:“没有,就是我这段时间长得太快了,没来得及去。我去换套衣服,该看烟火了。”
傅青不知道哪里有烟火大会,也没有问。
谢颜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走在前面,他没有让傅青开车或是打车,而是朝老街更深处走去,直到尽头,又绕了一圈,到了一条杂草丛生的小路。
傅青很熟悉这条路,他小时候曾走过无数遍,闭着眼都知道该在什么地方拐弯,他问:“是去旧厂吗?”
谢颜点了下头,有点害怕傅青再问下去,虽然现在已经没办法再隐瞒了。
可傅青什么都没问,他只是走到谢颜的前面,偏头说:“那我该带着你走,这条路很多年没修过了。”
太多坑坑洼洼的地方,他担心小朋友不小心摔倒。
这条小路是很不平坦,可傅青领路走在前面,就不会有任何的不安心了。
厂房已经停了十多年没开工,杂草和藤蔓几乎将整个外墙都覆盖了,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不过当年建造时候用的材料好,地基打得用心,其实里头还很坚固,并不是危房。
前面围绕了一条河,周围了无人烟,只有风、月亮、星星和站在河堤上的谢颜与傅青。
他们的影子被月亮拉得很长。
谢颜停下脚步,拽住傅青的手,认真地说:“哥等一下,我去点烟火。”
傅青还是没有问,像是什么都知道,又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点了下头,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拿出一根,慢吞吞地点燃了,借着升起的袅袅烟雾,看向了谢颜。
他看着谢颜从青石板的台阶上一步一步地走下去,身影渐渐消失了。于是傅青往前走了几步,看到谢颜已经走到了河滩上,弯下腰,似乎在找地上的引线。
天色昏昏沉沉,没什么光亮,傅青只能隐约看到谢颜大致的轮廓,却看不清他的脸色。
大约一分钟后,伴随着一阵阵尖锐的爆炸声,烟火骤然腾起,升到半空,再一朵接着一朵绚烂地盛放。
谢颜站在河边,晚风吹起他的碎,少年的面庞远比烟火要漂亮动人。
这样的烟火摆放和点燃的顺序都要很费心才行,可不多会儿就放完了,只余满地的灰烬,很落寞似的,可谢颜却朝傅青的方向摆了摆手。
傅青也顺着台阶走下去,揉了一把谢颜的脑袋,很软。他听别人说,头软的人脾气也会很软,就像是小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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