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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有一件事需要了断,就是那个青楼花魁的事,可不会这么简单的揭过。
北月擎不宜在兰霖台久留,他们还需要尽快上路。
路上耽搁的时间越长,危险就越大。
“他很生气。”
南鹤柠挑眉,“一条线都没留,他要是不生气才有问题,敢算计你,这才只是个开始。”
北月擎勾唇,他倒是低估了她的野心。
赫连盛泽这时候吭哧吭哧的跑来,大喘气的倒在南鹤柠肩膀上。
“柠啊,累死我了,你是不知道,那女的嘴比蚌硬。”
南鹤柠来了精神,“你把她怎么了?”
“也没怎么,就蜡烛油辣椒水伺候,她把祖宗十八代都交代了,听说她有个金库,是她的小徒弟告诉我的。”
那小子纯粹是他吓得说了实话,他也没有折磨小孩子的癖好。
南鹤柠有点嫌弃,“这不太好吧?”
赫连盛泽还以为南鹤柠会大慈悲,没想到出手比他更甚。
拿着羽毛看着浑身是伤的花魁,轻飘飘的从她脚踝处划过,在她脚底用力挠。
南鹤柠阴恻恻的笑,“说不说?”
“说不说,说不说,你倒是问啊?”
南鹤柠扭头看着赫连盛泽,“你不是没问光顾着打了吧?”
赫连盛泽吞了吞唾沫,谁让她死活不说话的,他只能来硬的,谁知道,这女的在等着他问。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放了我吧。”
南鹤柠摇摇头,“那还不行,你都跟我抢人了。”
富一看就是个老色批,肯定会垂涎觊觎花魁,虽说人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但她还要从这女的嘴里问到点什么。
她既然想找有钱的,为何不愿去委身于富?
“富家的门,你别想着进,听说富家被搬空了。”
赫连盛泽说罢,现这个热衷于钱的花魁,眼里尽是不屑。
“呸!他都一百零八个小妾了,全都养在兰霖台的别苑里,我没必要当好汉。”
“……”
这富,真把自己当土皇帝了。
南鹤柠对此并不关心,要说他过分,那些女人也不无辜,她们但凡少做点梦,也不至于被困在别苑。
“把她送回房间吧,这彩楼倒是颇有格局。”
说罢,两人就在彩楼里逛了一圈。
很快就来到了花魁当时站着的地方,看着这地方,南鹤柠突然觉得花魁好心机。
这分明就是想攀高枝,万一生意外,也好及时收手。
“呵。”
赫连盛泽带着她来到彩楼的三楼最里边的房间,门上一把锁显得有些突兀。
三两下就把锁给开了,眼前的一幕,让南鹤柠吞了吞唾沫。
这不就是青楼库房吗?
或者说是花魁私库。
赫连盛泽从怀里掏出一根香,点燃放在门口,不停的用扇子往外扇风。
偶尔一两个路过的人,都倒在了地上。
南鹤柠也不客气,墙上的钻都给抠下来了。
还有墙上的金玫瑰,竟然是纯金的。
房间里的桌子,箱子都没放过,最后连墙角的几根蜡烛都一并搬空了。
彩楼只是个虚头,重头戏是这私库。
这青楼明面上她是花魁,背地里指不定是个老鸨子。
搬空青楼也算给她个教训,谁让她不识抬举的。
赫连盛泽早已见怪不怪,“现在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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