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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徐璐也知道,这个冯明月也并非顶尖的美人,长得还是一副薄命相,凌峰对她也并无多少感情,她倒是不必担心的。只是一想着摆明来抢她的男人,还处处挑剔自己,实在是气不顺。
尽管气不顺,但应有的礼节还是得顾的。第二日一大早,徐璐难艰地从被窝里起床,又去了客房。
客房离后院并不近,足足有上千步的距离。
客房布置清静而别致,为了照顾这位娇客,徐璐还从衡芜院里拨了四个丫头过来服侍,另外又让文妈妈挑了几个做事机伶的过来,前后也有十二人。徐璐自认对得住她了。
但才进入屋子里来,徐璐照例问了冯明月一句,“昨晚表妹睡得还好?丫头们服侍可还尽心?”
然后冯明月就抱怨了一通,客房的床太硬了,她睡着不舒服,还有屋子里挺冷的,她一整晚上都没睡暖和,另外,凌家的奴才做事太拖沓了。
“表嫂,也并非我挑剔难侍候,而是贵府的丫头实在没个规矩。昨晚吩咐她们拿细绒的床单来,推三阻四了好久,我发了火才慢吞吞去拿,等了老半天才拿了这么个粗得硌人的破东西来。还有,屋子里怎能没个炭火呢?让她们去弄个炭火,几乎没把我薰死。最后让她们把炭撤了,给我弄汤婆子来,也是拖拖沓沓了好久,我都快冻死了才给送来。表嫂,这些奴才我看一个都不要留了,全发卖了吧,另外再挑些机伶的。使着实在不顺手不说,没得还气坏自己。”
凌府的丫头尽管委屈气忿,但森严的规矩使得她们也只能跪了下来,连辩驳都不曾有的。
徐璐淡淡地解释说:“细绒的床单倒是有,只是如今天气还不算冷,就还未换上。都还放在库房里呢,库房里的钥匙在我这儿。那么晚了,她们大概也不愿来打扰我,这才委屈表妹了。另外,咱们福建气侯还是满宜人的,也并没有烧炭火的惯例。表妹让丫头们去找炭火,岂不强人所难?还有,三更半夜的,就算要汤婆子,也得现烧开水才是,丫头们都了是在屋子里服侍的,可没有在灶房里做过活,表妹让她们去做那种粗活,也是强人所难了。”
冯明月脸色冷了下来,徐璐装作没有看到,又继续道:“我知道表妹娇贵,可也要替丫头着想才是。瞧她们一个个的,昨儿个都还水灵灵的,也就一个晚上的功夫,就憔悴成这副模样,不知情的还以为表妹故意折腾她们给我瞧呢。这些丫头都是我们府里最拔尖的,可是文妈妈亲自训练出来的,连一向挑剔的爷都赞不绝口。却依然让表妹不满意,那我可就没法子了,表妹若是实在不喜欢她们,那就只好去请了九姑母来,让九姑母给表妹安排吧。”
跪了一地的丫头心头激动着,还是自己的主母体贴心疼她们呀。主母不止长得好看,心地也善育,会替奴才着想,这个表小姐,长得不乍样,却满肚子的黑水,坏透了。
冯明月被徐璐一番抢白讽刺,早就惊呆了,“不,不用了……虽然她们个个又笨又懒,但有总比没有的好,就将就着用吧。”
徐璐微微一笑,“这样也好。时辰也不早了,表妹吃过药没?”
“……还没。”
“表妹都病成这样了,更该按时吃药才是。”立马有丫头去端了药来,徐璐下巴呶了呶,“服侍表小姐用药。大夫开了三天的药,你们可得仔细服侍表小姐用药。等表小姐用了药,再拿钥匙去开库房,取出细绒毯子来。还有,汤婆子也准备好,炭火也预备好。”
冯明月不愿喝药,但也架不过徐璐的热情,只好强忍着把药喝完,最后还差点呕吐出来,早已有丫头取了痰盂递到她面前去。
冯明月强忍着反胃的冲动,问:“表嫂,表哥人呢?”
“你表哥公务繁忙,每天天不亮就出去了,要晚上才回来。”
冯明白略有失望,凌峰一整个白日都不在府里,她还要怎么行动呀?于是只好勉强地说:“那我晚上再去找表哥。”
徐璐本想刺她两句,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只颔首道,“也好。”然后当着冯明月的面,对屋子里的丫头厉声吩咐,“表小姐是娇客,是咱们府上的客人,你们可得仔细服侍表小姐。表小姐病了,才看了大夫,你们可一定要记着,每日都要按时服侍表小姐用药。都明白吗?”
“是,少夫人。”
“还有,表小姐一般都在屋子里养病,你们没事也不要打扰到表小姐,做事干活手脚放轻些,也千万别累着表小姐。另外,外头风大,千万别让表小姐被风吹着冻着。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仔细服侍表小姐,更要好生看着表小姐。表小姐年纪小,估计在屋子里呆不住,想要去外头走走,你们也务必拦着表小姐,不说去外头,就是去院子都是不成的,千万别任着表小姐的性子来。表小姐若是出了一差二错,我唯你们是问。”
徐璐话里的意有所指,丫头们哪有听不明白的,纷纷磕头称是。
倒霉地被徐璐拔来服侍这个满肚子黑水的表小姐的沉香,兰香,依香,稻香等人,对冯明月可是讨厌透了,又听了徐璐的话外之音,一个个露出阴险至极的笑容,其中稻香再一次向徐璐磕头,大声道,“少夫人请放心,奴婢们一定不负您所托,一定好生服侍表小姐。不让表小姐吹了风,着了凉,奴婢们会仔细服侍表小姐用药的。”
现在她们决定了,私自在药里加黄莲,还有,连床都不让她下,哼哼哼。看谁熬得过谁。
徐璐嘱咐完后,又满脸温柔,轻声细语地与冯明月说了会子话,这才离去。而冯明月却是咬碎了一地的银牙。
今天的早饭是虾肉粥,半碟子卤鹌鹑,一盘子枣泥山药糕,再一杯蜂蜜,豆绿一边帮着剥鹌鹑蛋,一边说:“少夫人,依我看,这姓冯的分明就是装病。”
徐璐轻斥:“没规矩,要称呼为表小姐。”
豆绿不屑地道,“这儿又没外人,我才不要尊称她呢,她也配?哼。”
徐璐板着脸,“出了这道门后,你可得把头给我低下去。不能让人捉着明处的把柄,明白么?”
屋子里还有沁香等人,沁香笑嘻嘻地道:“少夫人的意思是,咱们明处是不能落下把柄,但却可以使在暗处是不?”
徐璐笑骂:“鬼灵精,我可没说过这样的话。”
夏荷也笑了起来,“少夫人的意思奴婢明白了,少夫人放心,沉香她们都是再聪明不过了,不会给少夫人丢脸的。保证把这位娇贵的表小姐侍候得服服帖帖。”
相处久了,厦荷已不再惧怕徐璐,已能在主子面前行动自如,想着秋香等人的下场,夏荷无限唏嘘,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身为奴才,就要有奴才的自知之明,心大的奴才,不把主子放眼里的奴才,迟早没好下场。也只有相处久了,夏荷才明白,虽然做奴才确实悲惨,但能够做少夫人的奴才,这又是何其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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