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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表关心,林轻随口问了句:“没睡?起来了?”
他好像没听到。
等到林轻又迈了一步,才听他凉飕飕地说:“设计室昨天已经给谢明邗了。”
林轻“哦”了一声:“谢了。”
“谢?”他站起来,扔了烟,嘲讽道,“你就是用夜不归宿谢我的?”
林轻不知道他发的哪门子脾气,只见他一步步走来:“是不是我这几天没满足你,你就忘了自己是谁的人,要去别的男人那儿找安慰?”
林轻完全不能理解他在那里彪个什么劲儿:“我不是让张秘书告诉你了?有人要害王……”
李洛基笑了,边笑边解衬衫袖子上的扣子:“信宏几万人都死光了是不是?需要你这个救世主拯救世界?再说,谁要害他和你我有什么关系?”
林轻觉得和他没法交流,索性不交流,推门进了浴室。
她贴着门听了一会儿,确认外头安静了,才脱了衣服去洗澡。
热水打在胸前几个指印上,凤姐留下的见面礼。
她狠狠咬了咬唇,一下下去搓胸口。
等她把胸口搓出一片红来时,只听“咣”的一声,浴室门被人踹开了。
她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被人踹开玻璃门拖了出去。
水渍在地板上留下蜿蜒一条,她被破布一样一路拖进房里、甩到床上。
那人已经把衬衫的扣子全解了开,从床头拎出一整套手铐,“咔”的一声,先把她一只手铐在床柱。
林轻伸腿去踢他,却被他掰开双腿,又是“咔”、“咔”两声,她的脚踝也被铐住。
那一刻,她好像又回到了不见天日的第七监狱。
☆、第3章.19|
手铐是冰凉的,一如三年前她被铐进去的那一天。
也许,这四铁块对许多人是一种情趣;可对于真真正正被囚禁过的人来说,那是提醒她过往耻辱和痛苦的墓碑。
湿漉漉的头发打湿了枕头,身上的水在埃及棉的床单上洇湿一片。冬日里窗户大开着,赤、裸的身体只觉得冷。
他的床太大,手铐脚铐把她撑开,也只占了一半。他欺身上来,掐住她略湿的下巴。
林轻闭上了眼。
他手里的下巴在颤抖,正如她的身体。
三年里,每一次,每一次。
每一次被绑住时她都会抖,不似大风扫落叶,而似情人间扭捏。
凤书一直很满意她身体的振幅和震频。
每次她做出极力抑制的模样,对方都会更快得到满足,她索性就配合到底。
沉默中,他的手指慢慢收紧,等到下颌疼起来时才被松开,指尖惩罚式地刮着她面上的轮廓,手指上的扳指偶尔擦过她鼻尖,凉进脑髓。
一如他凉悠悠的声音:“女人像猫,得不到满足就想着往外跑。”
手指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滑到咽喉时停了停,在小小的凸起上压了压,那声音挑得沙哑性感:“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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