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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扶嘴唇微抿,害羞地低下了头,心中满是欣喜,白嫩的脸庞之上染上了点点绯红,两人站立此处不久便落了一头白雪。
“好了,时候不早了,练一小会儿便下去吧。”傅池衍说。
于是崔扶月便脱掉了身上的披风,缓缓将浓情拔出。傅池衍抓住了崔扶月持剑的手,手把手地去她,唯有崔扶月出手便是傅池衍的武功,周章等人才不会怀疑她。
傅池衍最后一遍给崔扶月演示,她站在旁边很认真地看着,只见傅池衍身姿挺拔,手握长剑,目光炯炯,剑眉斜飞,如行云流水般的一串动作看得崔扶月忍不住想要舞动起来,便也稍微跟着笔画了两下。
崔扶月学的很快,马上便能跟上他的脚步,他们手持一柄精钢剑挪移跃转,剑身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柔和的光芒,那剑舞的越快,就越像一条银色游龙缠绕着上下翻飞,左右盘绕。
傅池衍找准时机,一个跨步上前,左手抓住崔扶月的手腕用力往上一甩,崔扶月双脚离地腾空而起,从傅池衍的头顶越过,然后稳稳着地。
两人持剑对立,貌似谁也不让着谁,双剑碰撞之时出了清脆的声响,快挥舞的精钢剑在寒风中呼啸,路过此处的婢女听见声音后以为是遇到什么邪门的事情,捂着耳朵一股脑地跑走。
今夜大雪纷飞,落了一院的洁白无瑕,展现出一片宁静的景象。
第二日天光乍亮,太阳高悬于天空,婢女在院中见积雪扫到一边,清出一条路来,小厮利用梯子爬上屋檐,清扫着屋顶上厚厚的积雪。
崔扶月打开飞鸟居的门,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眼见突然便落下了一块白,吓得她往里边缩了缩。
她瞧见对面的浮云居的屋檐上有人,便能猜到刚刚落下来的雪是被扫下来的了。出于好奇,她捂着脑袋冲出飞鸟居,抬头去看那在屋檐上铲雪的人。
她冲上面的人喊道:“小心点啊!”
“见过敛华姑娘!”
“你如今这个情况便不用如此多礼了,担心脚下。”
“好!”
崔扶月拍了拍手走出青棠院,一路走到前院,大老远便能瞧见有一群偷懒的婢女小厮聚在一起聊八卦,她学到了涵嬅的精髓,悄咪咪地靠近,先竖着耳朵去听她们到底在说什么。
崔扶月侧着身子靠着那棵生得非常茂密的雪梅,听见了一名婢女惊讶道:“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我亲眼看见了有一道白光洒下,然后出了呼呼的哀鸣声!”
“啊……要这么一说,就让我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啊?”
那婢女愁眉苦脸的,怯怯道:“有一次晚间我与小谭出门采买,我突然便感觉有点想小解,就让小谭在原地等我,我上完茅厕出来后便找不着小谭了,我那时还埋怨小谭也不知道等等我再回去,便一个人走了。”
“那个时候很晚了,路上没有什么人,可是……我走着走着,便看见远处地上有一道火光。”
有婢女回道:“会不会路上挂的灯笼掉了啊。”
“不!灯笼绝不会有火的形状,然后我步步逼近,就在不远处,我确定了那火光究竟是怎么来的了!”
春雨耐不住好奇的心,扔掉扫把便挤进去问道:“怎么来的怎么来的?”
那婢女额前冒出了冷汗,她抱着自己那有些冷的身子,说:“我看见一个老阿婆蹲在路边烧纸……纸……纸钱!而且四周有非常非常多的冥币飞来飞去……”
“我害怕地要命,就往回跑了,结果跑着跑着就遇到了小谭,小谭就在原本的那个位置等着我,还问我说去哪了,一直在那等我都没有等到,然后就看见我鬼哭狼嚎地从另一个方向出现。
“然后我和小谭说了我遇到的事情后,我俩都有点害怕,然后就一起去看看,那个是回府的必经之路,我们不想去也得去,结果一直走到公子府门口,都没有再看见那个烧纸的阿婆,而且地上的冥币都不见了……”
春雨无奈道:“搞不好是你自己看错了。”
“不对。”婢女问道:“小谭是谁啊?我们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人?”
春雨解释道:“你来的晚自然不知道,这个小谭上一年的时候就已经走了,说乡下的老母亲得了病,需要人照顾。”
“就是我们去采买完后的第二天小谭就回乡下了。”
崔扶月也开始回忆那个叫小谭的人,确实没有什么印象,她听的也差不多了,便走出来说:“不干活都聚在这干嘛呢?”
众人一见到崔扶月便纷纷散开,低着脑袋各干各的。崔扶月若有所思地离开了,一路去了伙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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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客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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