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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晨嘤咛一声,脸上有点挂不住,握拳捶了捶他的胸膛,气恼道:“你尽耍流氓,嗳呀——”她被严尚真重重一顶,立时眼冒金星,只觉幽口一阵发烫,似被火烤一般,全身便酥麻起来,燥热难安。
严尚真见她雪肤染红,星目朦胧,他整个人便目眩神迷,贪婪地打量着二人相接的情状。
严尚真不动弹,把白晓晨半顶半放在书桌上,定眼去瞧,只觉触目惊心:他自己的巨硕全数没入那嫩物之间,莲瓣微张,娇娇腻腻,玉露欲滴,他心头一动,探手一触,手中滑腻一片,说不清是她的,还是自己的。
白晓晨羞红了脸,颤声道:“你别作弄我。”身子也跟着一颤,晃晃荡荡地往后仰去,推着他的胸膛,要脱身而出。
严尚真怎能容她这时推却,强硬地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往自己身上一压,两人俱是浑身舒爽。
白晓晨更头目森然,只觉魂灵欲飞,口内气喘央求道:“别在这儿。”
严尚真正得意的时候,怎听她的话,拿话百般哄住了白晓晨,下边力气却使得越发狠厉,次次顶入最深处,畅美难言:“宝贝儿——你且先忍一忍。”
又是百余次□,白晓晨挣出一身冷汗,直发喘道:“别在这儿,我求你了,尚真。”
书桌上的书本文件早被严尚真呼啦到地上,一片狼藉,点点水渍印在桌边,她羞窘异常,平时她没事都是在这看书的,这以后可还让她怎么用。
便小声又央求了几遍,严尚真被她磨了一番,便强屏着呼吸,把她一把抱起,却不松开,那物仍紧插莲瓣,悠悠荡荡地抱着她在房内转圈。
白晓晨受不了这番折磨,又急又怒,整个人几乎要悬空下去,只能双腿勾着严尚真的腰间,生怕掉落下去,又觉全身酸不可耐,阵阵快感汹涌如潮,心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就软语相求:“你停下,停下。”
严尚真笑嘻嘻的:“现在知道狠处了?”
猿臂一捞,把她又搁在了梳妆台前,将她雪腿分开,高高翘起搁在肩上,手扶发力,猛地刺入,见她雪滑的身子不住地蠕动,长发蜿蜒,泼墨一般落在胸前,半遮半掩地挡住了胸前的极好风光,一进一退间,才窥得红樱娇怯。巫术师
又见她低了头,难耐地皱眉低吟,红了眼,瞅着她腹下凸起处的嫩薄莲瓣儿,里侧呈粉红色,正一开一合,如那嗷嗷待哺之婴孩一般,又被自己粗大黑长之物深深插入,更是十分兴起,大开大合鞭笞起怀中尤物来。
白晓晨芙蕖映脸,只觉他的混蛋物事已然顶至最深处,筋骨酸麻,茫茫然低呼道:“要死了。”
严尚真悠悠闲闲地捞着只往后仰去的白晓晨,情兴大盛,发狠享用起她,又空出一只手来揉捏她胸前的美物,触手绵软滑腻,不由心旌摇荡,兴发不止,凑过去吮咂她口中丁香,胸前玉兔,真个缠绵之至,数百下不止又觉不够尽兴,便柔声:“心——肝儿,换个姿势来。”
白晓晨筋麻骨软,已是香汗淋漓魂荡神飞了,迷迷糊糊中听得他不怀好意的要求,便哼唧道:“那得去床上。”
严尚真低笑一声,又去亲了亲她,却不应声,从她身体里退出,双手从她股下穿过,捏住粉嫩圆浑之处,轻轻一翻身,却成了个直对着梳妆镜的姿势。
白晓晨羞窘万分,朦胧中只瞧见镜中二人放浪相接之状,低头闭目,央求道:“羞死人了,你,你怎么这么作弄人。”
严尚真听她随着自己的动作咿咿呀呀地,如小儿梦啼一般,心都要化成一片,笑道:“夫妻情趣,怎么能放过?”
又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却逼着她往镜中一看,笑道:“你看我们,是不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见白晓晨不答话,便狠劲一抽,逼得她低低呼了一声。
白晓晨嘤咛一声,拗不过他,晃眼便瞧上了一眼,只看着镜中身后他英俊挺拔,玉树临风,耸耸动动,yin亵难言。
她迷蒙着杏眼,似醉非醉地,便娇娇切切地唤起严尚真的名字来。
严尚真被她叫的火起,心肝儿宝贝儿的也乱喊一通,纠缠着去吮吸她的樱唇,耸动地愈发厉害。
他自己也心中热烫,只看镜中二人纠缠地痴狂浪荡,白晓晨恰如一株春藤,缠缠绕绕攀附在他身上,全身雪白滑腻,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荡,更有乳波荡漾,直愣愣地泼到他的眼里,白花花软嫩嫩的一大片。
那两团玲珑剔透的雪峰上水渍熠熠,多半是他刚刚留下的涎液。
那酥胸上又嵌着红宝石,鲜嫩柔滑,似乎只要那么轻轻掐上一下,便能迸出蜜汁一般。明扬天下
严尚真着魔一般,狂浪更多,一手不住揉搓她的酥胸,白晓晨本来就在哺乳期,胸前被他这么一挤,滴滴答答地那水便泄了出来,又滑又黏,沾了严尚真满手。
她羞窘地厉害,软语央求严尚真半天,仍不得怜惜,只好咬着唇兀自挨着他的冲撞。
严尚真手扶着她的腰,紧贴着她羊脂玉般的娇美身段,从后面狂捣猛入,只把她弄得好一阵求饶。
白晓晨魂飞魄散,那莲瓣之间花蜜如泉,不一会儿就流淌了严尚真满腿,他捏着她的臀瓣,眯着眼戏道:“心——肝儿,你老公弄得你舒不舒服?”
白晓晨听他满口胡话,身后的酸软无力又加重数分,再忍不住哭腔,只百般求着他:“要坏了,你停一停,停一停。”
严尚真轻笑一声,闭目吸气,显然是销魂至极的享受模样,若在平日里被她这么软语一求,他是定然要软了心肠,怎么也舍不得逆了白晓晨的心愿。唯独在这床笫之私上,他十足的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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