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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听到这万众齐呼声,风妃阅就更能确定,自己真是穿越了。
“倒霉透了。”一声咒骂,消失在她惊奇的神情中,只见一辆明黄色的銮轿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最前方的君隐起身,走了上去。轿帘也在此时被掀开,出来的,亦是一身显眼的尊贵之色。
虽然隔的很远,风妃阅却能清晰的看清楚男子的面容,张扬的剑眉下,是一双璀璨如寒星的眸子,狭长的凤目,薄幸而寡情。挺直的鼻,刀裁似的鬓,一袭冷傲阴冷之气,将好不容易出来的阳光,一举踩在脚下。颀长的身形,挺立于众人之上,让跪着的士兵奴隶们,禁不住一一膜拜,男子下了銮轿,对着边上的君隐几声耳语,便朝着中央的吊脚楼而去。
身后,太监以及宫女紧紧跟上,一名公公的手上,还端着一个朱红色的托盘,上面,以一块红色的绸缎遮盖着。
吊脚楼的一边,是实木堆砌起来的长阶,君隐跟在身后,两人一道走了上去。
孤夜孑踱步来到那一个个铁笼子面前,邪恶的眸子直盯向笼内那紧抱成一团的俘虏们,“这次的货物,没有上次的正。”
“皇上。”君隐淳厚的嗓音在他身边响起,“在黄沙中呆了几日,请先容臣给她们洗洗。”
孤夜孑并未话,他旋身坐上一边的銮椅,十指慵懒的轻叩着两边的把手。
“来人。”君隐见状,招呼边上的侍卫,“开始。”
“是。”守在吊脚楼四处的几人相视而望,一手拽着一根绳子,一用劲,笼子上方的木桶中,水便哗啦啦的顷刻而下,水花四溅,些许还沾染上了孤夜孑明黄色的袍角。笼内的女眷们,抱得更紧了,害怕地蜷缩着,由于看不清视线,一个个都慌张得用手去抹着脸,丑的,美的,在几下间便分辨出来。
安然斜躺在椅子上的男子,两手一撑站起身子。身后的众人疾步跟上。他来到笼前,风妃阅将脑袋探出半个,好奇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只见,孤夜孑手一扬,身后的太监便躬身上前,一名丫鬟跟在边上,两手将盖在托盘上的绸缎取了下来。
他侧目,修长的五指伸向那托盘,风妃阅睁大了眼睛,想要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只见孤夜孑手一扬,那竟是一副黑色的兽皮手套,五指高举着叉开,便将它戴了上去。那一抹黑色与高贵的明黄之色甚是不符,一边是霸气,而另一边,却是冷冰冰地带着几分残酷地暧昧之意。
边上的侍卫们走到笼子后面,在角落处一收,那玄铁栏杆便压缩了几分,本就不大的空间,被再度挤压。笼中的俘虏们望着外面的孤夜孑,怎么都不肯迈开脚步上前。无奈,身后的笼子却被越缩越***得她们不得不上前。
囚笼,被压缩得只容得下一个身子那么窄,女子们只能靠着前方的栏杆,由于上面全是尖锐的倒刺,她们只能挺直了脊梁,尽可能地缩在一起,满面惊恐地望着外头看好戏的众人。
孤夜孑踱步走近,他伸出一手,兽皮的黑色与那袖口处的明黄交叠在了一起,一边是极致的亮色,而另一边,却是无尽的黑渊。金色的绣线在阳光下闪耀其华,照得远处的风妃阅禁不住眯上了眼眸。
孤夜孑一把,便攫住了第一名女子的下巴,由于身材的矮小,她只能被迫的高高仰起脑袋,全身的力量猛地被提起,交付在他的手掌上。毫不怜惜地握紧修长的五指,女子只觉自己的下颔处都要被捏碎了,随着他手上的力,脑袋被摆到这摆到那。当成货物一样,优胜劣汰。
就在自己牙关紧咬之时,嘴角的力却一下松开了,她茫然地望向牢笼外的孤夜孑,只见他一手抓着自己的手腕,左右摇晃了几下便朝着她身边的女子走去。
同样的姿势,风妃阅扭着脑袋吃力地捉摸着,“这是在干什么呢?”
不解地揉了揉酸的脚踝,索性便坐在了冰凉的地面上,双腿盘在身前。
这名女子,身上的衣物虽是脏污不堪,但一张小脸却仍是掩盖不住美艳。只一眼,孤夜孑便满意地勾了下嘴角,五指收回朝着边上的侍卫扬了扬。
而一侧的君隐见状,便跟着走上前去,睬了那笼子里面一眼,“长的确实不错。”
说话间,先前的那名侍卫已经走了过来,手上扬着一把烧得通红的铁具,尾部还有徐烟袅袅。君隐退开一步,单手抚着自己坚毅的下巴,双目落在了仍在挑选中的孤夜孑身上。
“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声,一下便窜入了风妃阅的耳膜,她惊得从地上一跃而起,两眼透过城墙间的凹口望了过去。只见那通红的梅花烙,竟是一下穿过皮肉深深地刻在了女子的肩膀上,她左右挣扎,无奈周边都是那玄铁禁锢,动弹不得分毫。双手疼得一下就抓住了面前的笼子,尖利的倒刺深入,揪心的,分不清是手上还是肩膀上痛了。
“叫什么,被皇上看中,可是你的福分。”君隐伸出手去,接下女子面颊上的汗珠,整个身子斜靠在栏杆上,手一挥,那侍卫便将手上的铁具收了回去。
“啊……”被焦灼的肌肤粘连上汗水,收回之时,带下了一块破碎的布料,她疼得整个身子瘫软了下去,挂在那牢笼上。
风妃阅惊唤出口,直到那一声逸出了老远,这才反应过来,两手忙地掩住嘴角,将身子缩了回去,“不要看见我,不要看见我……”她一遍遍地默念,过了半晌,才敢将脑袋探出半个去张望。
对上的,是一双如狼般的眸子,阴狠、寒彻,琥珀色的瞳仁微眯,一下便攫住了风妃阅的身影。
她一惊,只见孤夜孑嘴角忽地勾起,眼中燃起了一种说不明的闪耀,那样的眼神,就像是苍狼……看到猎物时,所放出的精光。风妃阅瞪大双眼,眼看着他动作悠闲地取下两手上的兽皮手套,下一刻,便大步朝着自己走来!
颀长的身子步下吊脚楼,就连身后的君隐亦是一愣,视线不解地朝着城楼上望去,这一眼,便让他俊颜咻地冷了下来,一步不停歇地跟在了孤夜孑的身后。
风妃阅眼见着那男子大步而来,她忙地转身,向着四处躲开,而周边的厢房都已上了锁,无奈之下,只能折身去了先前的那间屋子,反手将门掩上。
她着急的想要将门栓给拴起来,可城楼上的脚步声已然逼近,风妃阅只得放弃地寻找着可以藏身的地方。可是屋内除了几样简单的摆设之外,再也找不出可以容身的地方。情急之下,视线一下便落在了那华贵富丽的床榻上。
管不了那么多了,她飞身上前,连鞋子都来不及脱下便和衣钻了进去,几乎是同时,门也被打开了。
“皇上。”君隐跟在身后,锐利的眸子扫过整个屋子,“皇上莫不是看中了臣的这间屋子?”
孤夜孑嘴角忽地便勾起,回身,满面深意地浅笑道,“不,朕怕是看上了你的人!”
二人间的对视,君隐自是不甘示弱,“皇上真是说笑了。”
回眸,已将整个屋子扫视了遍,孤夜孑琥珀色的眸子一闪,落在了那张偌大的床榻上。身子一迈,便跨了过去。
风妃阅紧张地蜷缩在里面,望着那锦被下隐隐地抖动,君隐快步想要拦在孤夜孑的身前,“皇上,这下边的奴隶,是否还要继续挑选?”
然,他却是一个旋身,身子面对君隐,在榻上坐了下来,两手随意得在身侧打开,右手手掌,好巧不巧地撑在了锦被下,风妃阅的小腿上。
她急欲退去,却觉着一阵酸麻自膝盖下面传了上来,像是被人掐了一下的错觉,“朕已经没有兴了。”孤夜孑抬眸,这才将那话扔了出去,他慵懒的弯下身子,“借你这榻,给朕躺躺。”
“皇上若想休息,络城之内早就备妥了最好的厢房,臣还望皇上能移驾。”君隐不着痕迹地睬向孤夜孑放在锦被外的手,神情压抑住几分异样,俊颜上倒是一如既往地云淡风轻。
“君隐,你这被窝里,莫不是藏了个女人吧?”孤夜孑嚼着一枚邪肆的笑意,抬眸望向边上的男子。
他的眸中,分明已是肯定之意。君隐知晓,这怕是瞒不住了,“皇上料事如神,臣不敢相瞒,这是上次带回来的那匹女奴中,臣私下为自己留的。”
“哦?”孤夜孑勾起薄唇,扭过头去望着那隆起的锦被。“朕倒要看看,朕的大将军藏了什么美人。”随着尾音的落定,却见他身子退开,一手猛的将那锦被掀了起来。由于风妃阅死抓着边上的被角,那锦被只是在腰部折了一下,露出了她的一条小腿。
先前的那一刀,已经将那裤腿给去了,固,当被子被掀开之时,她只觉着咻地泛上一层寒意,小腿下意识得想要往上缩,却被一只大掌给握住了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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