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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着眉头苦思许久,那些灵光一现的念头却如烟火,闪烁一下之后来不及细看就再次隐入了黑暗。我苦思冥想,头都快被我敲穿了,却怎么也抓不住方才的感觉来。
见我如此,小白警官叹口气,向我摊手道“看来你是真不知道这条路的秘密——看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连地府代理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必须是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啊。”
我撇了撇嘴,伤感地说“那倒也不一定,我这种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家伙,不管是大秘密还是小秘密,只要是秘密,在我这里,那就统统都是不能告诉小白的秘密了。”
听我这么自嘲,小白警官不由得多看我一眼,脸上浮现出同情的表情来。不过我不想男神替我伤心,立马扯开了话题,问他“咱们不是在讨论老古头的下落吗?怎么说着说着说到这起不相干的事情来了?”
小白警官大摇其头,说道“我说了这么多可不是在扯闲篇,在我看来,这条阿婆路绝对隐藏着一个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秘密,所以地府才会派遣代理人,对,也就是你啦,常年驻扎此地。也因为这样,妒魔这个喜欢玩潜伏的老奸巨猾的恶魔才会伪装成一个卖骨灰盒子的蹲守多年。”他朝我微笑,嘴角噙一丝得意“因此,我得出了一个靠谱的结论——这秘密是如此重要,所以无论情况变得有多糟糕,处境变得有多危险,妒魔老古头,也绝不会离开阿婆路。我想,他现在一定就在我们附近伺机而动。”
老实说,小白警官推理的过程,我并不在意,而对于他推理的结果,我只听懂了我想听懂的部分。一听小白警官说完,我就立马果断抄起笛子,捋着袖子下楼。小白警官手疾眼快,一把拉住我,奇怪地问“你这么着急打算去哪儿?”
我对他说“事不宜迟,阿婆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妒魔既然藏在这里,我只管一家家找去,就不信找不到这个老家伙。”
小白警官失笑“你这么气势汹汹地找过去,要不要我帮你敲个锣喊两嗓子,好通知他你要找他算账来了?”
我听他这么说,不由得一愣,眨巴着眼睛问他“那你说,我们该怎么找出他来呢?”
小白警官用托着光溜溜的下巴,沉思着说“他的藏身之处,根据我的推测,最有可能的,还是他自己的那家店铺所在的小楼。
根据我查到的资料,他的那家店至少有百年历史,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我相信他一定在店铺里做了许多布置。你们昨晚的非专业搜索太草率,所以找不到什么。但如果由我这种专业人士去仔细查探,我相信,一定能现线索。只不过,我现在担心的是,即便找到了他,你我又有什么方法可以制服他?”
制服他的方法?我左手挥着拳头,右手挥着笛子,对他说“喏,这就是方法,看见他我就揍他,揍到他妈妈都不认识他为止。”
小白警官哈哈大笑,毫不留情地问“用你的打不死你累死你神功吗?那你还不如直接关门放笛子。”
“呃……”我看了看手中的笛子,有些脸红。但立刻挺起胸膛,大声说“我还有幻境。我用幻境困死他!”
小白警官再次大笑“幻境?你别忘记了,他可是个迷惑人心的专家,到时候,谁困死谁,还得两说。”
我大汗,泄气极了,低声说“那照你这么讲,我就是没法子报仇了咯?”
小白警官眉头一扬,眼睛晶晶亮,说道“那倒也不是,我对你的笛子的能力还是蛮有信心的。而且,除此之外,你别忘了,这卧室床上,不还现成躺着一个好打手呢么?”
“你是说……小红?”
他点头,呵呵一乐“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想过了,如果我们三个组队的话,我负责动脑子,小红负责动拳头,你负责……呃……你负责动嘴皮子,我们仨也就够让那个妒魔喝一壶了。”
我很无语,为了表示我动嘴皮子其实也很有用处,我举起笛子,放在唇边吹了两下。因为实在不懂吹笛子的诀窍,一吹之下,只令笛子出了奇怪的呜呜声,随后它就奋力摇摆,挣脱我的手掌,飘到半空,出一声长长的转音,如讥诮。
小白警官不厚道地向笛子竖起大拇指,我很没面子地假装没看见,讪讪地一伸手,把在我头顶臭屁的笛子抓回手里。问小白警官,那么现在,我们该做些什么,是原地干等孟小红同学醒来么?据说她可是要昏睡个一整天的呢。
小白警官摆手,说磨刀不误砍柴工,打架什么的可以放在小红醒来再说,但现在,我们还是可以先去老古头家看看情况,找找蛛丝马迹的。
他指明方向,我自然遵命照做,于是我们出了孟婆靓汤,便直奔老古头家而去。
老古头的小店一向破败而不起眼,说实话,开不开门,看起来区别真心不大。昨晚那门就没锁,今天进去,依然如故。我蹑手蹑脚走进店堂,如同做贼。而小白警官却大大方方,背着双手,一边往里走,还一边喊“有人么?”
没有人,我们一起站在老古头的柜台后面,小白警官从地上捡起个账本,研究老古头的账目,而我则研究他完美无瑕的侧脸。
十分钟后,小白警官合上账本,感慨着说“没想到卖骨灰盒和墓地这么暴利啊!”
我说“这家伙卖的东西没一件是真的,良心大大滴坏啊!”
各自表完意见,我们又走到楼上,检查他的卧室。卧室里的家具很多都缺胳臂短腿全靠砖头垫着勉强凑合,看着都是些丢到马路上都不会有人捡回家的破烂。
见此情形小白警官不由得问我是不是哪里弄错了,哪有把日子过得这么苦的恶魔,自虐成这样,无论是作魔还是做人,那都没什么意思。
我摇头,表示恶魔们的心思咱还是别猜了,血魔以前还吸血呢,人血能有红酒好喝?笑话!指不定这妒魔就喜欢艰苦朴素的作风呢?
小白警官没说什么,转悠一圈后,蹲下身子伸出手,用修长的手指在床边地板上一寸寸摸索。我诧异地问他在做什么,他抬头一笑,神秘兮兮说“你看!”我低头,正好看到他掏出一把瑞士军刀撬开了一块地板。原来,和大部分酷爱藏东西,又不信任银行保险箱的老年人一样,妒魔在床脚的地板下面,藏了一个外形古色古香的银箱子。
我崇拜地问小白警官是怎么看出地板下头另有蹊跷的,小白警官得意一笑“对我来说,这种毫无新意的暗格简直就是送分题。”
我很兴奋,伸手就打开那个银箱子,小白警官刚来得及喊“等等”,那箱子便已里喷出一股黑雾,带着浓郁的煞气,全部渗入我的皮肤,我浑身的肌肤,顿时就溃烂了。
这也就是我啊,换一个人,那是妥妥的死的很惨了。我在小白警官的惊呼声里眨了眨眼,那已经烂得往地上掉的皮肉,又重新愈合,光滑如旧。
小白警官松一口气,说“没点心理承受能力还真不能随便给你们地府打工,这视觉效果,现场版的生化危机啊。我收回刚才的话,以后,我负责动脑子,小红负责动拳头,你呢,就负责作肉盾给我们挡枪。”
我很想抗议一下,我除了作肉盾还能负责放音乐呢,但是箱子里的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翻查了一下,对小白警官说“我总算知道这老家伙的钱都花哪儿去了,这家伙,是把半条阿婆路的铺子都买下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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