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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我与邻居们的关系不算热络,也绝对说不上守望相助,但也从来没撕破过脸。虽然俗话说同行是冤家,但当一整条路上全都是冤家,大家彼此天天大眼瞪小眼的,瞪久了,也就没人会把打打杀杀当日常来做了。
所谓良性竞争就是大家伙暗地里你使绊子我抢生意可以美其名曰“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如果有谁真的做了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最多也不过是苦主跑去对头店门口拉开嗓子骂街而已,骂归骂,真要展成拳拳到肉真开战的几乎没有。
所以象今晚这样,一整条路的同行们联合起来埋伏在暗处一齐冲我们扔砖头的事情,要不是那群头破血流的家伙的自己站出来亮相,真是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我小白,啥时候混得那么成功了?成功得连这条街的潜规则都因为我而改写了?
自古不遭人忌是庸才,但我却是一个从不介意作庸才的人。可是,作了三年庸才风平浪静过日子的我,究竟是做了什么伟大的壮举,才给自己赢得了众矢之的,不,众砖之的的资格的呢?
我挠着头,顺手抓起冲得离我最近的一条大汉,朝他作出我能做的最凶残的表情,问道“干嘛打我?”
那家伙,是阿婆路三十九号的老板,原本仗着自己人高马大不把看起来弱小的我放在眼里,所以冲得最靠前。没想到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我居然能一把就将他抓住怎么也挣扎不开,整个人都惊呆了,本来就有些结巴,此刻更是语无伦次,带着仓皇只是喊“放,放,放,放手!”
我原本的力气并不大,但是此刻也不知道是吃饱了力气变大了还是因为消除了黑毛后的笛子变得给力了,能往我身上传递力量了,手上竟然有着使不完的劲,揪着那家伙的粗壮的胳臂就跟吃饭抓筷子般举重若轻,任凭这一米八的大汉怎么拼命晃悠,岿然不动。
看我抓了人来问,孟小红也有样学样,随机在手边抓了一个中年男人。她的声音天然娇嗲,即便带着怒气,听起来却还是有着几分撒娇的撩人意味。那中年男人外号“老色”,是阿婆路出名的色鬼,此刻被孟小红抓住,不但不惊,反而一派魂与色授,骨头酥酥的享受模样,脑袋直往孟小红胸口凑,咕噜咕噜猛咽口水的声音连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孟小红见状自然是气得要命,白嫩嫩的小脸一阵通红,眼睛一瞪眼看就要爆。但她还来得及飙,斜刺里就有个中年女人状若疯虎般一头撞了过来。
虽然这女人的来势又快又猛,但孟小红怎么会在她手里吃亏,只见她轻轻巧巧将身子往后一缩,就已经把还在哈喇子直淌的老色推到身前当了肉盾。紧接着我便听到肉体碰撞的声音,这是那中年妇女的头狠狠撞到了老色胸口。
从老色出的杀猪般的惨叫声来判断,这家伙胸口的肋骨大概是断了,而那中年妇女,虽然没有受伤,但嘴里却爆出了一连串的脏话粗口。
这些脏话是中年妇女人生阅历的体现,完全说明了此人常年混迹于社会最下流最龌龊最无廉耻人群中的人生经历。这时候我也看清了她的样貌,扑过来的这位,正是老色的结妻子,人送外号“王老虎”的王大姐。
王老虎在阿婆路也算是一号人物,从街头骂到街尾,就没找出过能在她嘴下扛过二十分钟的对手,堪称笑傲江湖的阿婆路不败。这次一出手,也是带着她平日里的王霸之气。
可惜的是,她挑错了对手。对曾经的血魔孟小红来说,不管她是王老虎,还是王狮子,都不过就是不入法眼的小蚂蚁。
王老虎骂得兴起,但孟小红却只是眉毛微微一皱,厌烦地说声“好吵”,一伸手将那张牙舞爪大声叫骂的女人抓到了手里,都没见她用力,轻轻松松地就把王老虎那有些福的身子倒提着举到了头顶。我一看她两只手分别抓在了那女人的两只脚脖子上,生怕这是要当众表演手撕活人的节奏,吓得急忙朝她连声大叫“别撕!别撕!千万别撕!”
孟小红听我喊得连声儿都变了,也不忙修理王老虎,先转过头看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饱含了谴责,不满地说“老板你在想什么呢?你把我小红当什么人了,阿弥陀佛,这活人也是可以随便乱撕的?”
我一阵无语,心说你又不是没撕过。但嘴里自然是劝她“既然不打算撕她,那就把她放下来呗,这么举着也怪累的。”
她却摇着头对我说“不能放下,这女的忒吵吵,我脑袋都被她嚷嚷疼了,必须把她扔远点儿。”说着,就抡了两下,想把王老虎当铁饼甩出去。
我想了想,看看乱成了一团的人群,觉得手扔活人虽然比不上手撕活人刺激,但也够得上惊世骇俗了,真让她这么干,实在有违本地府代理人一向的低调原则。于是劝她“那也不用扔来扔去的,把你那手绢掏出来不就一切都平息了?”
她却不答应,说必须先教训一下这群背地里搞偷袭的家伙,解解心头之气,让他们知道知道孟小红是谁,然后才说别的。
我其实也很想看孟小红大战众街坊的好戏,但为了顾全大局,却也只得继续劝说她,就凭她刚才那漂亮的反击,这群人已经知道你是谁了,这辈子都不会忘了!要不怎么冲过来一群人,只上来这么三个货,剩下都在那儿干瞪眼不敢动呢?
孟小红扫了一眼人群,看那些邻居们确实都是一副有贼心没贼胆的怂样,又见我一再坚持也不好太不给面子,只能勉强点头,答了声“好吧,便宜他们了”,一只手就松开王老虎,去掏她的红手绢。
我一见她红手绢就要掏出来了,也赶紧配合着,对乱哄哄的人群就喊道“乡亲们,老乡们,好邻居们,大家过来,过来,咱们有话好好说。”
当时的情形,异常混乱。基本上整条阿婆路的常住人口,除了玉帝,全都挤在了短短十米不到的马路尽头。有抱着脑袋、胳臂、大腿哼哼唧唧的受伤一族,有抱着药箱给他们上药揉骨头的家属一族,也有举着笤帚晾衣杆玩群殴未遂的报复一族,无论是哪一族,自他们的眼中,我都能读到愤懑怨恨的情绪。
可这些愤恨要搁在从前,倒也能让我吓得睡不着觉,但现在,这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事儿,因为,我对孟小红那条血茧所化的红手绢,充满信心。
孟小红看到人群围上了了,也不多废话了,直接就把红手绢掏出挥舞起来。我正长舒一口气觉得此事到现在也算基本了结了呢,却忽然不知从什么地方突如其来飞来一只拖鞋,“啪”一声,准确无误地打在孟小红的手腕子上,看起来那一下打得不轻,竟令得孟小红的手一松,把那红手绢掉到了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手绢落地的一瞬间,不知哪里吹来一股歪风,趁着孟小红心头震撼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就把那手绢卷起,高高地飞到了半空。孟小红一看赶紧一跃而起伸手去抓,但她手里倒提着的王老虎却忽然力,胳臂死死抱住她的大腿,将她拖住坠下。
就这样,红手绢飘飘悠悠就飞出了我们的视线,我呆呆望着黑乎乎的夜空,感觉到了这个事件的不平凡。
没有一个我所知的邻居能做到用拖鞋打中孟小红,这就像没有蚂蚁能凭单个力量敲晕大象一样不容置疑。但是孟小红的手腕,真的被打中了,不但被打中了,而且还因此松了手,掉落了红手绢。而且那红手绢,居然还被风吹走了,哪里有这么奇特的风,只吹着红手绢,却吹不到我们的身上?
我放下了手里那位结巴老板,迅向孟小红靠拢,而她,也流露出一股如临大敌的紧张神色,下意识地,站到了我身边。
与此同时,那围拢上来的报复组出了“冲啊”的吼声,举着手中的武器就起了针对我们的第二次进攻。
当然,这种凡人的攻击是连我也不会当事儿的,所以我吩咐孟小红一句“放着我来”,便挥着笛子挺胸而上,英勇地迎战。
笛子与我之间,有着一种老友般的熟悉感,对它,我有时候可以声控,有时候可以心控,但总体来说,它要做什么,它会做什么,主要依赖于它的自控,我只有围观权,没有决定权。
但在我帮它去过黑毛后,它对我的感观大概有了一些改善,不但传递给我很强大的力量,而且,当我挥舞着它冲向人群的时候,它还现场给我进行了各种行动提示,成为了我这一场战斗的级外挂。
凭着外挂,我打了平生最威风的一场架,借着笛子通过笛身传递给我的信息,我总是能提前预判到所有人的所有动作,并且在笛子的指点下做出了相应的针对性的攻击。
一面倒的胜利没啥可说,两分钟,只用了两分钟,我脚踩一地扫把晾衣杆,藐视地指着新倒在地上的那一片伤员,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地对他们说“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为毛要打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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