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你,你,你居然要我杀死玉帝?”
“是啊。”
“你,你,你,你,你……”我只会说这么一个字,而且,手脚开始抖。
难怪我的自愈能力在这绿眼睛面前自动消失了,人家是万仙之王,做点手脚取消掉我的异能那简直太正常了,而他居然被我和我的笛子打败了,打昏了,这何止是不正常,简直是太不正常。
我,白翎,在我的成长道路上,屡败屡战,屡战屡败,始终徘徊在被各路妖魔各种胖揍却揍不死的准废柴境界,谁知道,却在昨夜,靠着手中的这根笛子的帮助,我竟然人品爆把天界的总boss玉帝打晕捆成了粽子,甚至方才还打算让他死在一把不到十块钱的旧菜刀带点缺口的钝刃之下,结束他光辉体面的一生。
我终于懂得阎君方才说的死不瞑目是什么意思。
如果这样死在我的切菜刀下不算死不瞑目,还有什么能叫死不瞑目!
想到这里,我不禁狠狠盯着阎君,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端倪。但他的俊脸上除了人畜无害的无辜笑容,什么都没有。
他居然还对我说“现在你知道哥那可真是为你好了吧。就在你把他捆成粽子那一秒钟开始,你和天界,和他,就已经结下了永不能解的仇怨。反正已经势成水火,那还不如干脆利落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杀掉他替自己报仇,是不是。”
我晕乎乎地听他说着,完全无法思考问题,只是茫然地反问“替自己报仇?我又没死,干嘛要替自己报仇?”替小龙女报仇还差不多。
“傻,你得罪了玉帝,结局当然只能是被天上那群整天闲着没事儿干的神仙下来干掉。在哥看来,不管你是早死还是晚死,反正非死不可。既然这样,那当然得趁着你还没死拉一个总boss作垫背的,才算够本。”
“你这是什么逻辑?”
“聪明人的逻辑啊。我说小白,你快动手吧,再不动手,他的那些手下找来,你可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哦。”
我捡起地上的菜刀,又看了看昏睡的绿眼睛,不,玉帝大人。不由自主就手脚抖,喉咙干,脑袋木。
阎君催促着我,冷笑着说“早知道就等你杀完了再告诉你,看看你现在的怂样,太给我地府丢人。真没想到,小白你的胆子还不如你家小龙女大。”
我的胆子一向很小,所以他这种程度的激将法,我完全免疫。
我忙着做激烈的思想斗争,脑补了一下一旦我杀死玉帝之后,我那逃亡的人生将是如何狼狈不堪。人间是肯定待不下去了,神仙们要到人间界杀我那还不就是一抬腿的事儿。
可怜我在这阿婆路十三号的小破店里三年的苦心经营啊,新进的花圈寿衣还没卖出几样,新做的几个一条龙殡葬服务还没收回尾款,就要这么一股脑丢下了,亡命天涯,不,地府了么?
我不喜欢地府,那儿既没网游可玩,也没冷气可吹。否则,孟婆和阎君又何苦老往我的小破店跑?
何况我能指望这笑眯眯赛狐狸的阎君给我提供保护么?
就怕他到时候把我往天界一丢,就此撇清关系。而我,就要承受身分离之苦,一抹冤魂就算能回到阎王殿报道,大概也再无出头之日,别想重回阿婆路十三号了。
当然,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其实我最可能面对的命运,应该是被天界众仙打得魂飞魄散无迹可寻才对。
这种死法,绝对要比玉帝大人被菜刀砍死来得更悲催了,想那玉帝死后,应该还有魂魄可找吧……
诶,不对啊,想到这里我忽然跳起来,问阎君“这玉帝要是死了,魂魄也是要入地府的吧?那,到时候,他不就也成了你治下鬼魂?你再叫孟婆给他灌上一晚孟婆汤,前事尽忘,你不就完成了对天界的逆袭了?以后这天地人三界,还不就你一个神说了算了?嘿嘿,难怪你催着我动手,原来你是要把我当枪使,让我给你拉仇恨啊!!”
喜欢地府代理人请大家收藏地府代理人本站更新度全网最快。
宋蕴蕴结婚了,新郎却从始至终不曾出现过。一怒之下,在新婚这一夜,她把自己交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后来她被这个男人缠上...
重生十八岁,携带前世互联网数艘级航空母舰和无数经典作品,主宰娱乐圈,入侵好莱坞。让我们的文化占领全世界吧。巨星来了...
纪晚榕,药毒双绝的天才军医睁开眼,就穿越到了冷面王爷的喜床上。一响贪欢,她竟成了戴着人皮面具顶替妹妹出嫁的恶毒灾星。男人冷言冷语女人,看见你这张脸,本王就恶心的想吐!纪晚榕冷哼一声,妙手回春,成了名动天下的美人。因为灾星身份,被继妹陷害?被王爷误会?被渣爹嫌弃?纪晚榕手捏银针望闻问切你们印堂黑,马上就有血光之灾了,到时候别求我治病!众人不信,却天降大祸,惨遭打脸,哭着上门求她医治。背靠大佬,她脚踢渣渣,拳打绿茶,成为名动天下的灵医福星。冷面王爷终于看穿绿茶真面目,苦苦追妻,你能不能望闻问切,望出我命里缺一个你?纪晚榕高傲对不起,丑拒!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休夫当天冷王在门前跪断腿纪晚榕墨桀城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穿越而来成为何雨柱,完成系统任务获得大量物资,滋润生活在四合院。秦淮茹想让棒梗要认我为爹,我上去就是一巴掌。易忠海给我讲道德,我反手就是破坏道德。刘海中想当官,我反手就是一个举报。阎埠贵喜欢算计,我让你倾家荡产。许大茂不是想要孩子吗,我让你烂死在家。聋老太太,乖孙子,给我送红烧肉来了,我反手一个白送棺材给你。...
简介关于顶级溺宠那晚南园,沈知意误喝被下料的酒,孤立无援,她彷徨落泪,难以想象喜欢十年的人弃自己而去。寂静包厢,角落里忽然有人出声,显露出一张冷隽深挺的脸,他姿态慵懒地坐于椅上,朝她倾身望来,敛着双清黑锐利的眸子,语调悠悠,好似一时兴起。不如跟我?他是金字塔顶尖的人,是人人胆寒的掌权者,沈知意自知得罪不起,又被他刹那间露出的灼灼风姿惑了心。她应了,好。自此,谁都知道不近女色的裴家那位背地里养了只金丝雀,资源尽给,珠宝无数,却也笑言,能宠多久?不过是逢场作戏,镜花水月。沈知意懂得这个道理,于是从不动心,只等自己被厌烦的那一天。听闻他有新女伴,她欲抽身,指尖却被他细细吻过,唇落于她掌心,他轻阖眸,冷色全无,傲气已散。只有你一个,从始至终。她哪里懂他十年里吞心蚀骨的爱意,哪里知他夜间梦起皆是她一颦一笑的影子。他欲囚她,困她,求她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