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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明白,”落旌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我们的名字本是出自祖父的一首诗,他就算再怎么胡闹也不该自己改了名。李君闲是我相依为命的弟弟,而李随风,他只是这新四军里一个对自己身体自以为是的团长!我不想见他,你叫他回去!”说罢,她站起身招来继续下一个伤兵。
诺尔曼碰了一鼻子的灰,讪讪地拿着面包牛乳走开了。
“大夫,我的伤很严重吗?”
来的伤兵是昨天那个叫福顺的少年,他忐忑紧张地看着‘仇大苦深’的落旌小心翼翼地问道。
一旁的苏婉也紧张地看着落旌深怕她摇头,却听落旌说道:“虽然伤在脸上但都是皮外伤,只是可能以后你的左脸就要留疤了。”话一出,落旌便听到身边的苏婉舒了一大口气。
福顺眼睛很快地朝苏婉的方向瞥了一眼,又正襟危坐着,以为没人看到两人之间的小动作。落旌凑上前给福顺处理脸上被炸伤的皮肉,只听少年说道:“李大夫,你别怪我们团长了,他是有苦衷的。”
落旌动作一顿,便听得福顺嘶地抽了一口冷气。“对不起。”落旌垂下眼,低声说道,“以后我在治疗的时候,不要再提到你们团长了,省得我分心。接下来会有点疼,你忍着一点。”
福顺嗯了一声,放在膝盖上的手攥成拳头,吭都不吭一声。苏婉看不下去,心疼地问道:“落旌姐,可不可以用麻醉?”
“他的伤口在脸上,后颈肩膀也有,太靠近大脑如果麻醉的话,副作用会很大的。”落旌下手利落干净,而她转到少年身后准备处理肩颈上的伤口时,对苏婉说道,“你如果心疼,就不要看。‘病不治己、旁观者清’这个道理我明白,所以我理解你,你可以先去查尔斯医生那里帮他的忙。”
苏婉忍不住俏脸一红,瞅了瞅福顺便害羞走开了。福顺呆呆地望着苏婉的背影,等他回过神来,落旌已经帮他处理完了。他摸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李大夫,谢谢你。”落旌轻笑,清理着器械,又把装着药液的瓶瓶罐罐放整齐。
“李大夫,你是怎么知道……怎么知道我跟苏婉的事情的?”福顺有些难为情地摸了摸脑袋。
这种事情,只要过来人的眼睛不瞎都能明白吧。落旌摇头笑道:“放心,我不是一个碎嘴喜欢说这些事情的人。”
福顺连忙摆手,黝黑的脸颊上一红:“不,我的意思不是这个。大夫你别误会,我只是——”
落旌眨眼说道,“放心,我也不会跟其他人说的。我能发现,只是撞见了苏婉偷偷喂你吃糠面包而已。”说罢,瞄了一眼福顺右手的夹板,看得出是苏婉的杰作。少年憨憨地一笑,和她说再见后便出去了,临走之前还回头看了看苏婉的背影,脸上是单纯的笑容。
落旌将这一切收入眼底,不禁微微一笑。她知道两人的心思,是因为她曾在芦苇旁撞见苏婉把留下来的糠面包一点一点掰开喂着福顺的一幕。战地物资紧缺,她明白苏婉不过就是想让从没吃过面包的福顺尝一尝那是什么味道的。
落旌微抿嘴,她长长弯弯的睫毛落下一片温柔的阴影。她突然有些怀念这种年少时纯粹地想要对一个人好的感觉。
“嘿!李,你那里结束了吗?”查尔斯站在手术台上问道。
落旌回过神来:“嗯,我这里差不多结束快换班了。”
查尔斯说道:“那你过来帮我打一下下手吧,这些助手不太明白。这个伤兵的问题比较严重,伤口化脓,皮肉里还有骨刺,我怕助手们处理不好会感染。”
落旌呼出一口气,清醒了一下脑袋:“好的,我准备一下。”她戴上口罩和手套走到手术台上,因为医疗设施地欠缺物资,没有白炽灯便只能用油灯和蜡烛照明,所以一般重要的手术都是在白天做的。落旌看着那伤兵的情况,冷静道:“右小腿枪弹穿孔骨折,脚踝部位也有弹穿孔需要立马取出子弹。”
苏婉端着盘子,犹豫说道:“落旌姐,我们只剩下一支麻醉药了。而陈医生那里还有一个右胳膊被炸碎需要截肢的病人,怎么办?”
查尔斯没有听懂苏婉的话,落旌翻译给他听后,只见青年沉默良久,墨绿色的眼睛盯着另一边手术台上的陈医生:“我没有办法在病人没有麻醉的时候进行这样的手术。”
而另一边的陈医生摇头,不肯相让地说道:“可是这个士兵要锯掉一只胳膊。”
落旌的袖子被人扯了扯,她低下头看见那个满脸血污的士兵对她轻轻摇了摇头:“医生,请把麻醉药留给那个兄弟吧。”
落旌看着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是哀求。她撇过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忍住了眼眶的湿意,对苏婉说道:“把麻醉药拿给陈医生。”见查尔斯还想说什么,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这是病人自愿的,查尔斯我想我们应该尽快去适应这种状况。”
查尔斯沉默着,半响他低下身对着手术台上的战士用着生涩的中文,问道:“你,真的可以撑住吗?”那个伤兵朝他眨了眨眼睛,没说话只是牙关紧咬。
落旌招来另外两个助手让他们把伤兵固定在病床上,她对查尔斯说道:“我们动作快点,同时进行的话,患者痛苦时间会减少许多。”见查尔斯点头,落旌拿起剪刀和镊子,目光集中在受伤的脚踝处,苏婉将中弹的地方消过毒后,两人便同时取弹。一时之间,房间里只听到金属器物的交换声还有病人痛苦的闷哼声。
查尔斯的手颤抖着,似乎那个伤兵每一声闷哼都像是□□一般在他耳旁炸响。一旁的苏婉叫到:“啊,这个人他疼晕过去了!”
落旌手上动作速度不减,顺利地取出脚踝中的子弹。清理包扎过后,落旌才抬起头,发现查尔斯的动作快了很多,似乎昏迷的病人对他来说更得心应手。落旌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对着面色难看的查尔斯关心问道:“查尔斯,你还好吧?”
查尔斯脱去手套去水池处洗手,闻言,他无奈地笑了笑:“让你看笑话了,我当初学医是因为无法看到别人因为病痛而受折磨,现在却让别人因为我的治疗而饱受痛苦。”
落旌张了张嘴想要安慰他什么,可却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整齐的跑步声,接着,医疗室的大门就被砰地打开,门框被撞得梆梆作响。
准备换班的艾伯特走过来,有些紧张地对两个人说道:“我的天,刚才我看见院子里进来了一批士兵,好像不是这里的军队。”从门口走进一个身穿国民党军服的军官,落旌便看到门前已经站好了两队负伤的士兵,而中间他们还抬着一个担架,应该是个受了重伤的长官。
查尔斯嘘了一声,抚着额头:“我的上帝,这又来了一批伤患!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战争呢,大家和平一点相安无事不好吗?”
艾伯特睁大眼摇头说道:“哦不,你们看他们那些人身上穿的军服,跟这里的士兵穿的衣服不一样,就连他们身上的枪,也明显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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