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湄娘见林晏的脸色沉得厉害,她不敢再拽,只得松了手,直起身,自己一个人躲到了另一边整理裙子。
林晏抬头看向南乐,他强压着火气,捏了捏鼻梁,瓮声瓮气,“你看错了。我没有打她。”
若是别的女人,他绝不会说这种蠢话分辩什么。
因为既没必要,也没什么可分辩的,倒不如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随人去闹。
不过南乐不一样。
以他对她的了解,在男女之事上不管别人说什么,她都会信,不会怀疑。
而且她连闹好像都不会。
南乐好奇的又去望一望湄娘,“那你们是在干什么?”
林晏拉平被拽歪的衣领,耐着性子,缓声敷衍她,“我们在玩一个游戏。”
湄娘惊异的看了一眼林晏,方才南乐的话已叫她很是吃惊,这会儿林晏的话更让她吃惊了。
这种理由说给孩子听怕是孩子都不会信吧?除非这林夫子的妻子是个傻子。
她又转过头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少女,不由得一怔。
方才人躺在床上,她没顾得上看。
此时少女坐在床上,浓密柔顺的乌发垂到腰际,一双明眸水润乌亮,肤色雪白,容色娇美,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素衣。
便是用最苛刻的人牙子的目光去看,眼前的女孩也没什么可挑剔之处,容色尚佳,身材该增的地方增,该减的地方减,小姑娘家家一瞧就是没生过没养过,腰身尤其细。
更难得眉宇间瞧着哪里有什么痴相,倒是十足的灵慧。
这等尖子货落进人牙子手里,稍微调教一二,指定能卖出个大价钱。
从前府中都传闻林夫子有位在江上撑船捕鱼的娘子,私下里丫鬟们嚼嘴子,说的都是,‘可惜了林夫子一表人才,却娶了个渔妇。’
‘那些个江上的渔女一个个晒得跟炭块似的。不知道有多丑,看着都让人倒胃口。怎么可能配得上林夫子。’
‘林夫子肯定是被那老女人逼着成了婚。’
三五日的传言就越传越走样,简直将林夫子的妻子描绘成了一个绝世的丑女,言之凿凿的好像大家都亲眼见过一般。
今天湄娘来的时候,也的确存了几分好奇,更存了几分示威的心。
可见着眼前这样一个美人,却是让湄娘始料未及。
太奇怪了,床上放着这样一位娇美年轻的妻子,他竟还愿意与她厮混?
南乐拿那双乌亮的眸子瞧了瞧林晏,又瞧了瞧湄娘,更好奇了,“什么游戏?怎么我在别处没有见过?”
竟真信了?难道这已为人妻的人还没有经过这等事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
湄娘不由得侧目去看林晏。
若不是她自己方才体验过林晏的能力没问题,简直要怀疑他有什么隐疾才放着这么一位漂亮妻子独守空房了。
不是能力不足,那他到底是什么毛病?
林晏皱着眉,深吸了一口气,仍旧心烦的厉害。
他冷冷瞥了一眼湄娘,不耐烦的斥道:“不赶紧走,你看我做什么?”
湄娘落荒而逃。
人走了,南乐还在问林晏,“这游戏好玩吗?怎么玩?我怎么瞧着她好像很痛的样子?真的好玩吗?”
林晏从前并不会哄孩子,但跟南乐待过一段日子,已经有了许多哄孩子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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