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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慎说完倒是扭头走得痛快,留沈幼莺独自羞愤欲死。
脸上的热意蔓延到脖颈,比三四月的桃花还要艳丽,她连喝了三四杯冷茶,才将脸上的躁红压下去,叫丹朱和白螺进来伺候自己洗漱。
听秦王方才的意思,应该是今晚不留宿了。
沈幼莺倒是没觉得新婚之夜不圆房是屈辱,反而微微松了一口气。被白螺伺候着泡进浴桶时,她晕晕乎乎地想着,外面那些传言恐怕真假掺半。
有暴虐之癖未必,但不行多半是真的。
之前秦王同陈王大张旗鼓地争美人,恐怕就是为了掩饰真相罢。
沈幼莺乱七八糟想了许多,没过一会儿酒劲又上来了,更加晕晕乎乎,便出浴换了寝衣去歇息。
丹朱替她通了,见她迷迷瞪瞪地上了榻要睡,终于还是忍不住担心问道“姑娘可是同王爷闹了不愉快?”
沈幼莺回想薛慎的脸色,摇头道“倒也没有什么不愉快。”走时还取笑了她,要说不愉快那也该是她才对。
“可王爷今晚若不宿在这边,明日的元帕可怎么办……”
后院里的女人每日就那么点事,秦王府满院子的莺莺燕燕,今晚恐怕都睡不着,在等着看她们姑娘的处境呢。
若是得秦王宠爱,她们姑娘在府中也好立威;但若是新婚之夜秦王都不留宿,明日传扬出去,她们姑娘还如何在王府立足?那些莺莺燕燕岂不是都要欺到她们姑娘头上来?
丹朱越想越焦虑,脑子里都替她们姑娘斗了几个来回。
沈幼莺思索了一会儿,却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秦王自己不行,哪可能真叫人来验元帕打自己的脸面?
“放心吧,明日多半不会有人验。”
她打了个哈欠,钻进松软的锦被里。
秦王倒是不小气,拨给她的这处院子敞亮雅致,屋里一应陈设用具也都是上好的,沈幼莺满意地将脸埋在锦被里,睡了。
*
“已经歇了?心倒是大。”
薛慎听着王德顺的禀报,哼笑了声。
王德顺弯着腰,低声道“人已经安排好了,何时给王妃送去?”
“明日就送去吧,她会收的。”
王德顺应是,又迟疑问道“还有中馈一事,先前都是肖侧妃在管,那是咱们的人,信得过。但王妃入府,按理说该交由王妃了……”
“此事不急。”
薛慎屈指轻敲扶手,出“笃笃”的声响。思索片刻,他道“柳氏那边差不多快要动手了吧?让人将此事捅到王妃那去、若是办得好,王府中馈交给她也无妨。”
王德顺应下,悄声退了出去。
薛慎坐在书桌后,摇曳的橘色烛光在他面容上投下斑驳暗影,他不紧不慢自袖中掏出一方白色帕子,又用贴身携带的匕在手臂内侧不起眼处轻轻一划。
暗红的血滴在帕子上,如点点落梅。
薛慎止了血,瞧着沾了血的帕子嗤笑一声,心想自己在这挨刀子,那只小狐狸倒是睡得安稳。
他神色莫测地将帕子收起来,转着轮椅又去了听梅轩。
沈幼莺果然已经歇下,只有两个陪嫁的女使在守夜,瞧见薛慎过来,连忙行礼,欲要出声提醒,却被薛慎抬手止住了。
他操控轮椅进了内间,就见宽大的拔步床上隆起小小一团。
沈幼莺侧脸埋在锦被里,兀自睡得香甜。
她大约累极了,薛慎进来的动静都没吵醒她,半边脸颊埋在衾被里,半边脸颊露在外面,被热意熏得微红。
赛雪的肌肤上晕开一片红,犹如雪地里盛开的梅花。
薛慎伸出手,又掐了掐那团看起来十分柔软的颊肉,心想这处院子倒是挑得不错,配她。
在里间坐了两刻钟,薛慎才出来。
白螺和丹朱在外面心惊胆颤地等着,见他终于出来,好歹松了一口气,送煞神一般小心翼翼地将人送走,才急急匆匆地去里间看她们姑娘。
只是她们设想中的情景一样都没有生,她们姑娘好好在被子睡着,床头多了一方染了血的帕子。
白螺和丹朱面面相觑,半晌无言。
*
沈幼莺次日起来,才知道昨晚的事。
她有些惊讶,但转念一想秦王大约是为了保全自己男人的“尊严”,便也放下了此事,并叮嘱白螺丹朱不要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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