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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远去的背影,玄凌又一瞬间的怔仲,这样的人,这样的歌,自己有多久没见到了?
“李长,去瞧瞧,方才歌者是谁?”
“记着,别惊动了任何人。”
李长应声而去,只留下自己的徒弟小连子伺候。
找人倒不难,方才瞧她衣着,像是新进宫的小主,想来还未侍寝,左右就这几个人罢了。只是,李长心里的小算盘活动起来,自己刚把崔槿汐安排到菀小主身边,跟着这位主子,槿汐自然有个好前程,自己和她的事情才更有可能。
现在这位小主皇上也上了心,若是扶摇直上,将来焉有菀小主立足之地?可惜了,菀小主病的不是时候!
李长悄声打听出陵容的身份后,正准备去皇后、华妃那里散些消息,转念一想,还是先看看形势再说,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仪元殿内,玄凌正在批阅奏折。李长打个千悄声进来,挥手叫小连子退后,自己在旁侍候。
等到玄凌搁笔,李长才回话:“皇上,奴才幸不辱命,方才在园中唱歌的是安小主。”
玄凌呷了一口茶,问道:“是今年新进宫的?”
李长答到:“皇上英明。正是今年同惠小主、菀小主一同进宫的。只是初入宫时同菀小主一般生了病,还未侍寝。”
玄凌果然转而问道:“菀贵人如何了?”
“菀贵人身子娇弱些,还未好全。”
玄凌又问:“给她瞧病的是?”
“太医院温实初。”
“前些日子皇后也说过这事,还是先好好养着吧。”
李长应了声“是”,刚巧前朝有人来商慕容迥封“抚远大将军”一事,便不再开口。
明瑟居内,陵容一行人刚回来,梅香便递上热茶,她久病无宠,内务府送来的都是陈茶,所幸陵容不爱喝茶,也不在乎什么新旧,略缓过身子后,便问路成林:“路公公,你方才瞧清楚了吗?”
原来自陵容病中时,就在为获宠做准备。两世为人,陵容十分清楚,玄凌性情敏感自私多疑,又醉心词赋,因而在宫中更喜欢有才情擅风月的女子,华妃、甄嬛、余莺儿、叶澜依莫不如是,端庄大方如皇后、端妃、敬妃、沈眉庄,则少有恩宠。
陵容知道自己的长处,卧病的时间里,常常思考自己的歌声到底是福是祸。前世自己因歌得宠,被华妃当成歌姬;后来又被毒哑,被皇帝当成玩物。
尤记得端妃擅琵琶、甄嬛擅琴箫,余莺儿擅昆曲,华妃主动勾衣带,纯元更是歌舞齐备,诸乐器皆可,怎么偏偏自己唱两句就要叫人说三道四?
陵容恨到心头滴血,勉强冷静下来又细想,她不能完全做纯元皇后声音的替身,否则皇后决不能让自己活下去。记得崔槿汐对甄嬛的评价是“五分容貌、五分性情足以动心”,而皇后对自己声音的调教主在咬字、气息上,后来即便声音被毁皇帝还是喜欢找她,看来自己最像纯元的不是声音,而是那种语调。
换言之,就是婉转妩媚的声音气质,这气质,正和自己的外貌属于同一种风格,倒省了一份心。
今日在倚梅园中,祷祝之前陵容还未察觉旁边有第四个人,直到路成林开口,陵容才确定自己在倚梅园中遇到的是皇帝。
尽管来得偶然,但是陵容却非常高兴,当机立断清唱一曲。
她也不怕皇后使坏,今日华妃愈加势大,先是指使内监给眉庄的衣物泼水害她请安迟到,又把恬贵人招到宓秀宫中替自己磨墨,皇后可正愁没人如何下华妃的势头呢!
仪元殿中,又到了翻绿头牌的时候。作为皇帝身边的大总管,李长不好将自己的私心表现地太明显,因此在呈上来的绿头牌中费了些心思,小盘中依次是华妃、悫妃、冯淑仪、欣贵嫔、丽贵嫔、曹容华、惠嫔、刘良媛、恬贵人、安选侍十人。
果然,由于慕容世松之故,今夜侍寝的还是华妃。李长心里松了一口气,是华妃也比安选侍好。作为心腹,李长知道的内情比皇后还多,他明白,华妃再得宠都无法长久,可今天这位安选侍,着实有点邪性,令自己十分忌惮。若不是想着皇上的忌讳,他几乎就要去皇后和华妃那里散些消息,借她们的手动作一番了。
好在,皇上没有对安选侍着迷,心里还挂着菀贵人。
华妃侍寝的消息传至六宫,皇后揉了揉额头,剪秋便贴心地为她按摩起来。
“娘娘,皇上也是为了前朝才这样,不论怎么着,您才是后宫之主啊。”
“本宫身为一宫之主,自然不会小气。不是说皇上今天在倚梅园遇见佳人了么,是哪位妹妹啊?”
剪秋看了眼宜修的脸色道:“回娘娘,李公公身边的人传话说是安选侍。”
宜修在按摩下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似是累极了:“想来安选侍被夺了恩宠心里不快活吧。华妃是本宫的妹妹,安选侍也是,本宫可要一视同仁呢。”
“娘娘英明。”
倚梅园之事,菊清不清楚内情,此时已经在收拾床铺了。倒是路成林听了华妃侍寝的消息,看了陵容一眼,陵容却正在调香,幽幽烛火下细细搓那香丸:“公公放心,三日之内,我必定侍寝。”
果然隔了一日,敬事房内监传旨侍寝,因是头一次,还派下了两个嬷嬷教规矩。
陵容接旨后,没理会隔壁恬贵人的酸言酸语,叫梅香给过赏银之后便开始准备侍寝。
教规矩的两位嬷嬷,一位叫芳若,是入宫前的教引姑姑,一位叫芳缕,看着比芳若还大些。
此处侍寝的规矩,比之前世又有不同,尽管在甄家时已经学过一次,陵容还是听的很认真。学过规矩后,便开始沐浴。两个姑姑支使着菊清、梅香把陵容从头到脚洗了多回,直洗的陵容肌肤白,却洗不掉陵容身上自带的一股体香。芳若还想再洗一次,陵容实在受不了搓洗,幸得芳缕拦下。
按规矩,侍寝时不能梳高髻,不能戴任何饰物,也不可以涂脂抹粉,只能在口上稍稍抹一点胭脂。菊清梅香一一记下,只盼着能多用几次。
陵容最后看了眼镜子,镜中的自己身着曳地单衣,头松松挽起,乌垂顺凉滑,如同上好的绸缎,衣服虽然宽大,却遮不住玲珑曲线,只是面容却有些冰冷。芳缕见了,以为陵容年纪小害怕,忙安慰两句,一旁的芳若见外边已经掌灯,叠声催促起来。
陵容再次坐上了凤鸾春恩车,这是唯一可以在宫中行走的马车,宫马走路只有规律的声音,倒是一阵夜风吹过,车上珠环叮铃之声不绝于耳。
陵容端坐在车驾中,隔着帐幔望向那漫长的宫道,两旁的宫灯忽明忽暗,要指引她到前方不知名的地方去。
心里仿佛有个苍老的声音在重复着复仇的咒语:
既然争也是死,不争也是死,我安陵容就要为自己争上一回!
何妨用满腹心机织一张密网?何不用甜言蜜语酿一杯毒酒?更兼要用这一腔柔思、万种风情换一个今是昨非、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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