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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爸明知故问：&1dquo;怎么不能做?”

  焦舒厌撩起眼皮，语气认真：&1dquo;因为风险远远大于收益。这材料看似环保，其实成本很大，里面水很深，别说上头部门给不给批，就算批下来了，短期之内想回本也是难的。”

  焦爸嘿嘿道：&1dquo;没想到你还挺厉害。”

  公司的事告一段落，焦舒厌哼着歌儿下楼找他妈。冉暮云拎着两个保温桶走过来，嘱咐他：&1dquo;这一桶里面是鸽子汤，这一桶里是饭和菜，还有一些水果。”

  焦舒厌道：&1dquo;妈，我还没吃呢。”

  冉暮云眨了眨眼睛：&1dquo;放心，我做的是两人份的。”

  &1dquo;可是赫斐然在隔离，我又不能跟他一起吃。”

  &1dquo;嗯。”冉暮云早就想到了这层，&1dquo;没关系，你可以吃他剩下的。”

  焦舒厌：&1dquo;&he11ip;&he11ip;”

  这就是亲妈的关怀吗?

  带着东西，焦舒厌愉快地打了个车，直奔医院而去。到了医院，他转了一圈，很快找到了omega隔离病房。这里跟其他病房不同，增加了四面都是玻璃的探视间，焦舒厌看到有几个病人都坐在探视间里吃家属带来的饭。

  赫斐然住的是单人病房，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应该有专属的探视间。

  他低头给赫斐然消息：&1dquo;你住的医院是不是条件挺好的。”

  那头了个&1dquo;问号”，问：&1dquo;怎么说?”

  焦舒厌说：&1dquo;人不多，很干净。”

  赫斐然起初没现有什么不对，还一本正经地回复他：&1dquo;这家医院是中外合资的私立医院，还是会员制的。”

  焦舒厌回了个&1dquo;明白”过去。

  赫斐然突然意识到问题：&1dquo;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

  焦舒厌觉得有些好笑。

  他道：&1dquo;因为我现在就在门口。”

  赫斐然：!!!!

  赫斐然：我想出院!现在!马上!

  焦舒厌拎着两个保温桶打字，手都要酸了，他干脆把桶放到走廊的椅子上，然后噼里啪啦打字：&1dquo;昨晚某人跟我吐槽这个医院怎么怎么不好，现在我来考察了，我现事实根本不是这样，你说我该怎么办?”

  赫斐然：

  焦舒厌：你有表情包了?虽然还是一只狗。

  赫斐然：韩文他们给我的。你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