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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们两个回了我们的房间,我看了四周没有人,这才对他说:“记得帮我保密,不然我们两个都得死在这儿了。”
洪意焕然大悟:“原来你夹着嗓子说话是……”
我又一个眼神把他的话压了回去。
洪意闭上嘴,捣鼓起那几瓶黑漆漆的药瓶子:“你说这玩意儿能吃吗?”
我白他一眼:“能吃不能吃,你不也得吃?你之前的药还剩几颗。”
洪意苦着一张脸:“万一是毒药呢?”
我立即笑了起来:“放心,你的不会是毒药,你可不要小瞧了阿图的医术,他只不过是不爱治病救人而已。”
洪意立即无辜的看向我:“那还不是要让我死喽?”
我笑了笑:“我说你的药没事就是没事。”
“好吧……”洪意将信将疑的把药收起来。
我们这边刚停下话头,屋子外面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阿图很不愉快的敲响了我们的房门:“有没有人啊?那个女人搞的什么机关,居然从里面打不开!”
我示意洪意去开门,洪意乖乖把门打开,阿图蹙眉看着他:“怎么出去?”
洪意乖巧摇头:“不知道哦,我们从来没出去过。”
“你们金阿伦呢?”他又问。
洪意再次乖巧摇头。
“金阿伦出去找您了呀,阿图大人,现在还没回来呢。”上次那个嫉妒得快要杀了我的男奴站在阿图身后,不咸不淡的开口。
这次穿的也是极为骚气,把浅粉色换成了浅玫色,描着同是玫色的唇,不得不说好看,但在一个男人身上此番打扮直叫人……无法接受。
我惊得差点破了音。
阿图眉头皱成一片川谷:“赶紧的,我还有别的事情呢。”
男奴笑了笑,带着一点讥诮和谦卑:“我可出不去,没法催他。”
于是一群人就这么干等着金阿伦回来。
此地又看不见太阳,只用水一水时计来测量大概得时尘,不知过去了多久,阿图暴躁得差点宰了男奴们,金阿伦这才姗姗来迟。
“阿图大人可来了?”
阿图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拧起他的衣襟怒吼:“赶紧给老子开门,我还要去给月天大人看诊,若是他老人家怪罪下来,我定要血洗你们白银宫!”
金阿伦吓得面色苍白,慌忙从扯下身上的金色吊坠,带领着阿图来到石门前,把吊坠嵌进墙上的凹槽里,咔嚓一声,那门应声缓缓打开。
阿图急冲冲的冲了出去,留下一群目送他的男奴。
很好,我终于知道钥匙的模样了,原来就是他成日当作饰品坠在腰间的玩意儿。
送走了阿图,他又把门应声关上,取下墙上的钥匙挂回腰间,走到洪意身边。
“阿图大人可为你看过病没?”
面对他的担忧与急切,洪意直接用一个白眼回给他,扯了我的衣袖:“阿尘,我们回去。”
我看他得意扬着小脑袋,莫名想到那个拥有一头金色长的小北,总是这样一副表情,惹得人总想揉他的脑袋。
于是伸手又揉了一下他的脑袋,再次被他嫌弃的打掉。
夜里,白银宫中灯火全灭,我再次趁着洪意睡着的时候,换上轻便的衣服,走到他床边看他一眼,走了出去。
昨夜被我抓了个正着,不知道金阿伦还会不会来探望洪意,但我现在已经摸清了这些男奴的房间,找到金阿伦,轻而易举。
悄无声息摸到金阿伦的房间,透过窗,看到他屋子里还亮着灯,他还没有睡下。
进来的时候身上都被搜了个干净,其余的物品又都在小矮子身上,只能守株待兔等他出来。
而他也没有让我等太久,很快便起身走了出来,并未熄灯。
我就藏在门边,用极快的轻功化作一道流影,轻松偷走了他身上的钥匙藏好,然后又以极快的轻功回到房里躺下。
由于运用那样的轻功很耗费体力,加之大漠炎热,我出了一身汗,我用里衣随意抹了把汗水,等着金阿伦上门。
这次他没有直接进来,而是在门口停下,然后用一根细细的竹筒,往里吹了一阵迷烟。
这东西我早就见识过,现下已经对它有所免疫,因此对我来说并没什么用,倒是洪意,睡得更沉了。
我假装被迷倒,四仰八叉躺在地铺上。
没多久,金阿伦走了进来,在我身旁停留了片刻,张着洪意的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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