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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你看来,原因不是一,而是多?”伊索克拉底追问着。
“我不想过早下这样的判断。”亚里士多德回答,“也许对于不同的存在,原因的数目也不是同样的,对于不同的领域,我们需要不同的原因才能解释它。”
“哈哈,我看你来雅典不是为了学习哲学,而是为了学习原因学(aitia1ogia)。”优西比乌斯说道,“要是一个事物就有一个原因,那你要穷尽一生来研究原因了!你最后只会成为一个原因学家!”
“哈哈哈,‘原因学家’?如果真的存在这样一个学科,那这个名字还真的适合你!”色费索多罗小声地对亚里士多德说道。
“那你怎么看待欧克里德施展出的那个技艺——至善是一?”赫莫根尼紧接着问道,“也许你没有亲眼看到,但雅典城的人都听说了这件事。这不是一个真理的明证吗?”
“我远远地看到了,但并没有看真切。”亚里士多德如实回答,“但对于这个技艺为何能够实践,我还是一无所知。而且,我也不知道逻各斯之主的回应到底基于什么原因,但我认为这种回应本身不是原因,而是一个结果。所以,把原因归结为一位神的回应是不合适的。”
“你又对逻各斯之主了解什么?真是大言不惭!”狄摩西尼坐不住了,他感到亚里士多德正在压过自己的风头,“你只是和我一样的初学者,有什么把握说这些?”
“当然有,我……”亚里士多德正想将自己的命题也得到了实践这个事实说出来,突然听到了伊索克拉底的声音:
“好了,今天我们的酒喝得够多了,也许你们这些年轻人还有精神,但我已经昏昏欲睡了!”他招呼仆人进来收拾酒席,接着对着他的朋友们说道,“今天的会饮到此结束,我就不挽留大家了!”
狄摩西尼的气愤还未平息,狠狠地瞪了亚里士多德一眼便走出了房门。坐在他身边的色费索多罗却嬉笑着对亚里士多德说:“我终于知道老师为何要邀请你了,你果然能言善辩。也许我将来要写一篇对话,就叫《反亚里士多德》。”
亚里士多德尴尬地笑了笑,他也没有想到宴会结束得如此突然。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起身拿起自己的灯笼,他还要在夜色中赶回学园。
……
次日,学园。
亚里士多德和赫米阿斯刚刚走到学园中心的广场,就看到一些学生对着他们指指点点,赫米阿斯疑惑道:“有什么事情生了吗?为什么他们都在看我们?”
“他们不是在看你!”阿里斯塔从后面赶上来,搭住了赫米阿斯的肩膀,“他们是在看你身边的‘原因学家’!”
“原因……学家?那是什么?”赫米阿斯一脸迷茫。
亚里士多德却哭笑不得,他说:“这个名字昨天才出现吧,怎么今天就传开了?”
“因为伊索克拉底的学生色费索多罗今天早晨在市场上宣读了自己的一篇对话,名字叫做《会饮》。”阿里斯塔憋着笑,“那其中的‘原因学家’这个名字可是深受大家的欢迎啊。”
这时,一群学生向他们走来,为的是一个年纪稍长、留着长卷的年轻人,他比阿里斯塔还要高一点,皮肤苍白而眼睛有神,在他旁边的正是艾诺斯人毕同,和他的兄弟赫拉克雷德。自从上次学园入侵事件之后,亚里士多德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们。
毕同似乎对亚里士多德颇有成见,这可能是因为他把被禁止打猎的处罚归之为亚里士多德引来了入侵者。这时他一脸不屑地看着亚里士多德,似乎想要找到一个理由开启谈话。
然而,还是为的高大青年率先开口了:“我是优卑亚人欧弗雷乌斯(euphraeus),我听说过你,斯塔基拉人亚里士多德。”
“你好。”亚里士多德礼貌地应道,“我还未曾请教你跟随哪位导师学习。”
“哈哈,他可是柏拉图的亲传弟子。”毕同在一旁插话道,“我们今天来找你,是因为听说了你关于原因的一些意见。”
“不知是哪些意见呢?”亚里士多德敏锐地觉察到面前的人来者不善,他暗自懊恼,觉得昨天自己的言实在招惹了麻烦。
“我已跟随柏拉图学习了许多年。”欧弗雷乌斯仿佛一个演说家,他的声音高亢而动听,“我学习过自然学和修辞学,但最喜欢的还是政治和法律。”他接着说道,“我听说你认为不同的领域应当有不同的原因,那我有一个问题:在城邦的政治生活中,到底是什么决定了城邦的良善而运行有序呢?”
“你这个问题可是太宽泛了。”阿里斯塔插话道,“你应该去看柏拉图的《国家篇》(po1iteia),那里有对于良善城邦的构想。”
“不,阿里斯塔,我当然读过那篇对话。”欧弗雷乌斯风度不改,“但那篇对话并没有给出一个良善城邦得以运行的直接原因,我想要的是一个答案,可以应用在政治生活中的答案。”
“很抱歉,我不能给你这个答案。”亚里士多德斩钉截铁的说道,“我对政治没有了解,所以不能回答。”
“所以,你要如何才能回答呢?”毕同在一旁紧逼不舍。
“我需要亲身的经验。”亚里士多德说,“我需要亲眼看到这个城邦,了解它的人民,它的历史,它如何组织经济,又如何建设军队,只有在一个具体的城邦中,我才可以指出它运行良好的原因,或者运行不畅的弊病。”
“亚里士多德,你做的已经偏离了哲学家的工作。”一直没有说话的赫拉克雷德突然说道,“柏拉图告诉我们,讨论理想中的城邦先可以从言辞出,在言辞中构建的模型是我们讨论现实的必经步骤。而你却说,只有亲身经历才能让你讨论这一点,这样的话,除了零散的感觉,你还能有什么知识呢?”
“我并不是认为言辞中的模型对于讨论毫无意义。”亚里士多德小心地绕开了对方语言中的陷阱,“但你们要问的,是城邦中可以应用的答案,这只能在具体的城邦现实中才可能达到。”
“恕我直言,你这样的说法有什么依据吗?”欧弗雷乌斯不慌不忙地问道。
“我提出这样的想法并非出于对政治的了解,而是出于我们对语言的运用。”亚里士多德说,“在我对修辞学这短暂的学习过程中,我认识到我们的语言是多么的富有多义性,同名异义和同义异名的现象比比皆是。古代的学者们喜欢从某个理念出,通过辩证术构造一个个精彩的结论,但细究其根源,我却现他们对语词的运用十分模糊,有时甚至不符合语言的逻辑。”
“语言谓述的应该是事物本身,也就是被述说的那个对象或者主体,而不是某种空洞的理念。”他的情绪渐渐激动起来,语也逐渐加快,“正是基于这个原因,我才认为,被述说而不述说别的存在的那个东西,才是我们先应该关注的。它不是别的,就是我们日常谈论的各种个别的事物,以及它们组成的种和属。”
“所以你认为,个别事物才是应该关注的对象?笑话!”毕同大声斥责道,“这完全违背了理念论的基本精神!个别事物只是对理念的低劣摹仿,就像雕像之于它的原型本身。难道你要认识一个人,不是去认识他本人,却要认识他的雕像?”
“我只是从语言出得出了这个结论。”亚里士多德打断了他的话,“对于其他的,我还无法回答。”
“那你就一辈子在修辞学和个别事物之间打转吧。”赫拉克雷德说道,“我们是出于好意才来提醒你,不要忘记真理之路在哪个方向。”
“那么谁又能确认,真理之路只有一个入口呢?”亚里士多德有些生气了,他性格中倔强的一面显露了出来。“如果你认为你正在走向真理,那就请证明给我看,什么是真理?”
“亚里士多德,你说的这些都还是在辩证术的层面吧。”欧弗雷乌斯轻轻地挥了挥手,“我们同在学园,学术分歧当然可以保留,但请不要忘了谁才是学园的主人。”他转过身,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话,“我以为你会有更丰富的学识,但我很失望,你只是个独断的初学者罢了。”
“嘿!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威胁吗?”赫米阿斯在刚才的争论中插不上话,这时才想起为朋友站出来。
“算了。”亚里士多德似乎平复了一下心情,“他们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个初学者。很多事情,我自己也没有明白。”
“亚里士多德,我突然现,你很容易成为别人的敌人。”阿里斯塔说道,“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有战士的天赋呢?”
“我可不好战啊,但似乎争斗确实总在我身上生。”亚里士多德苦笑了一下,“这也算是正常的吧,在雅典,学者们之间的竞争难道不常见吗?”
“在一个入学还不到一年的学生身上确实不常见。”他们的身后传来了欧多克索那浑厚的声音,“不过,这并不是一件坏事。尤其是在现在的雅典,我们都要做好斗争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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