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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纤纤素手?下意识抵了下他宽阔的肩膀,却无法撼动他一丝一毫。
但很快她也适应了他亲吻的节奏,对抗着手?也软了下来,轻搭在了他的肩头。
虽然窗外的天已大亮,拉着遮光窗帘的卧室昏暗依旧。
影影绰绰地,她能看到他修长手指解开了衬衫的衣扣,松开了裤子的腰绳,最后只剩下了健美的肌肉轮廓,重新贴近了她。
“是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沈时礼大掌撑着枕边,看了眼歪躺在床上的池芋。
她乌黑长发散落,小巧起伏的鼻梁下,嘴唇被他吻得水光红嫣。
白皙纤细的小腿垂落在床边,肩头的睡裙吊带已经滑落到了臂弯。
“你帮我吧……”她细细喘着气,心脏还在因为他刚才缱绻缠绵的吻剧烈跳动着。
“好。”他嗓音喑哑地应了声,幽灼眸光沉静注视着她。
骨节分明的手却狠狠扯掉了她身上的睡裙。
随着布料轻微撕裂的声?音,池芋微微怔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又被卷入了他如暴风雨般强势的吻。
再等?风平浪静之时,窗外的日头已经升到了正南边。
沈时礼坐起身,半拉开了床边的窗帘,眯着眼睛看了眼窗外的光景,回头轻笑说:“看来我们得起来吃午饭了。”
“……我起不来了。”池芋眼尾还染着红晕,发丝凌乱地躺在起皱的床单上,嗓音绵软懒哑。
“那我去做点什么,给你端进来吃?”沈时礼轻挑下眉梢。
“你不累么?”她眉眼缱绻乏力地睨了他一眼,诚心发问?道。
毕竟她没怎么动,都已经累得快虚脱了,他这个主力选手难道一点疲惫感也没有么!
“还好。”他微微顿了下,又意?味深长地低笑说,“看来不行的人,不是我。”
“……那你不能跟我比,我虽然年纪轻,但是女生。”池芋眼神飘了飘,嘴硬道。
沈时礼系着衬衫扣子的手轻滞了下,身子幽幽压低问?她:“怎么,还想找个其他男人来和我对比下?”
“我不是这个意思……”池芋抿了抿唇。
“那就是嫌我时间还不够久了。”他深井般的眸轻眯了下,修长手?指轻抚了下她白皙脖间深红的印记。
池芋不禁心跳颤了颤,想翻身躲一下他炙热的触碰,却腰背酸软得使不出一丝的力气。
看着她小脸泛红无力挣扎的模样,沈时礼忍不住又垂头在她唇边吻了下,滚烫呼吸滑落到她耳边说:“不够我现在还可以继续。”
“不要了不要了……”池芋呼吸一滞,长睫吓得抖了抖,面红耳赤地认输道,“知道你行了。”
“嗯。”沈时礼神色愉悦牵了下唇角,重新直起了身,系着衬衫的衣扣下了床,“你午饭想吃什么?我试着做做看。”
“我家冰箱里也没什么菜了,你就去下两包泡面吧。”她扯了扯身上的毯子,有气无力道。
“泡面多没营养。”他微微顿了下,意?味深长地觑了她一眼,“你现?在正需要补充恢复体?力。”
“……我躺一会儿就好了!”她不由脸一热,眼波流转地瞪了他一眼。
沈时礼不置可否地笑笑说:“我知道这附近有家私房菜味道不错,我去给你打包回来吃吧。”
“不能点外送吗?”池芋问。
“他家没这?个服务,而且只接待熟客。”沈时礼低头系上了腰带。
“那太麻烦了,你还是随便美团上点家外卖吧。”
“怎么,舍不得我出这一会儿的门?”他似笑非笑地撩起了眼皮。
“……才没有,你爱爱去吧。”池芋轻噎了下,拗过脸道。
“嗯,我先提前电话?点个餐,半小时内肯定回来了。”他最后理了理?衬衫的袖扣,又俯身吻了下她的头发,才转身离开了她的卧室。
在听到外面房门响起后,池芋又躺了十来分钟,才半撑着床坐起了身。
她稍稍活动了下筋骨,只?觉得像是跑了个马拉松一般酸痛。
靠!这狗男人是不是太行了一点。
她前面还能主动做些?什么,后面完全就是躺平任他摆布了。
池芋揉着自?己的腰,跪在床边捡起了地毯上的睡裙,套在身上时才发现?这?裙边侧缝的走线已经完全裂开了,根本无法再穿。
……
她这才想起最初让他帮她脱衣服时,听到那声?布料撕裂的动静,不由嘴角轻抽了下,心想也不知道他是压抑了太久才爆发成了这?样,还是说他的禁欲只?是表面的。
不过也没用多久,她就找到了答案。
因为两人这个周末,基本没出过门。
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她公寓里换着地方做,最后又一起大汗淋漓地去浴室里泡澡。
池芋又困又乏地半躺在浴缸里,长发垂坠散落在浴缸的水面上,但她也懒得绑起,任凭发梢被打湿,像海藻一般,随着水波晃动,触碰到了一旁沈时礼结实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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