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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卸下了钗环后,便把给圆儿做的小褂子拿了出来,描了个迎春花的花样子,笑着指给了她看。
圆儿笑着歪倒在烟儿身侧,说道:“姑娘给我做的,我都喜欢。”
郑衣息提脚进正屋时,撞见的便是两人玩笑打闹的一幕。
前一瞬还眉眼弯弯的烟儿霎时拘谨了面色,慌忙从罗汉榻上起了身,朝着郑衣息躬身行礼。
郑衣息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只能瞥见她清浅黛眉下一汪失了光彩的明眸,里头蓄满了惶恐与惧怕。
他就这么可怕?
郑衣息抿唇不语,躬身行礼的烟儿唬得心里直打鼓,便将身子往下再沉了两分,愈发谨小慎微。
可偏偏是这么细微的一个动作,划出了主仆尊卑间的天堑之别。
没来由地让郑衣息心口发闷,连来正屋的目的为何都忘到了九霄云外,拂着袖愤愤地离开了正屋。
烟儿目送着他清濯冷傲的背影离去,心里只觉得这位世子爷愈发喜怒无常,心思实在是难以捉摸。
*
天刚蒙蒙亮时。
烟儿早已起了身,洗漱打扮后穿了一件湖绿色的绢纺衫裙,乌黑的鸦发间簪了支紫玛瑙玉钗。
不过略一打扮,便显露出清丽脱俗的容貌来。
她由李嬷嬷引着和刘氏共乘一辆翠帷香车,郑衣息在前侧骑马。
半个时辰的路途,刘氏始终阖眼轻诵着佛经,手里念着一串紫檀香串,俨然一副慈悲和蔼的仁善模样。
到了安国寺门前,郑衣息也翻身下马,走到香车旁,隔着帘恭敬地说道:“母亲,到了。”
刘氏身边的白芍与绿枝这才一前一后地下了马车,又搬轿墩,又打香扇,簇拥着将刘氏扶下了马车。
烟儿则缀在最后,只寸步不离地跟着李嬷嬷,并不敢斜眼乱看。
安国寺门前车马济济,刘氏先领着郑衣息与相熟的人家寒暄了一同,这才迈步进了寺庙之内。
一路上,烟儿皆只是垂首走路,瞧不清安国寺的庙宇内的气派模样,只能盯着脚底下刻着雪莲花纹样的青砖发愣。
到了正堂,宁远侯府家的二奶奶已立在了廊庑下,笑着上前迎过了刘氏,又笑脸赞了郑衣息一番。
与以往的热络不同,郑衣息听后不过颔首一笑,清俊的眉宇里隐隐藏着几分不耐。
苏二奶奶心生不悦,可因小姑子理亏在先,便也发作不得。
“侯爷和夫君他们都在雅阁里坐着,世子爷快过去吧。”苏二奶奶笑道。
刘氏听罢,也恰到好处的露出几分喜悦,并一脸慈爱地与郑衣息说:“多敬着些侯爷,总有你的好处。”
郑衣息眸色一冷,勉力压下心口的嫌恶,应道:“儿子定当谨记母亲的教诲。”
他离去前,还不忘悄悄瞧烟儿一眼。见她正站在刘氏身后神游太虚,便绷不住嘴角上扬了几分。
幸好,还有人和他一样没有将刘氏这佛口蛇心的话语听入耳中。
*
苏二奶奶领着刘氏去了安国寺后院的雅间,颇为羞赧地说:“本是要安排夫人去后院那几排杏花树下吃酒赏花,可谁曾想太子良娣与五皇子家的侧妃闹了起来……”
当今太子与五皇子皆没有正妃,寻常时只带着良娣与侧妃出门赴宴,这两位皆出身世家大族,也是彼此相看两厌。
刘氏一脸了然,笑着与苏二奶奶说:“二奶奶不必挂心,我本也不是那等爱热闹的人。”
苏二奶奶笑时眉目生姿,闻言便把刘氏领进了雅阁,吩咐丫鬟们好生服侍,而后便告罪着往另一头的雅阁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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