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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咒语（第2页）

“至少你知道这些，”那女人说。她把一个小铁针放在中心圆圈的中间，然后转向小般。“我会处理咒语的追踪部分。你只需要尽可能强烈地将这根针与你的父亲联系起来。创造一个有同情心的联系。我不会补充你的意志，所以如果乌鸦找不到他，我不承担任何责任。”

小般压下她的激动，只是点了点头。她还没有从几天前的过度劳累中完全恢复，但至少那天还没有施展任何魔法。她的意志不会让她失望。

当莉莎出信号时，小般的全部意图都集中在她面前地的那根针。她详细回忆起她父亲的记忆，为追踪器编目，命令魔法认同针和她的父亲——反义地——是一个存在。这是变形术的核心应用之一。

莉莎完成后，小般放松了她的专注。小火盆里的火焰被彻底消耗，只留下灰烬和冷木头。她相当确信链接咒语已经起作用，但不知道如何确保。

莉莎似乎不担心，小心翼翼地把铁片放在一边，擦干净地板的粉笔。“你可以帮忙施展信使咒语，因为这会提高你对乌鸦的控制，但不要妨碍我，”她说。“专注于我告诉你的事情，别的什么都不要想。”

接下来，莉莎用一些绳子绑住了一只乌鸦，防止它扑动或跳走，然后使用蛇舌和一小滴小般认为是鸦片的东西作为强效镇静咒语的组件。完成后，她把它放回笼子里，它乖乖地躺在栏杆。

另一只鸟因为这一切变得更加焦躁，尖叫着，用翅膀拍打着笼子。

莉莎又画了一个更复杂的圆圈和相应的文字阵列。她工作了很长时间，以至于小般不得不来回踱步，以免腿部麻木。在组成圆圈中放置了一个拇指大小的兽核后，莉莎搞定并绑住了未被镇静的乌鸦，把它放在主圆圈的中心。她把温顺的乌鸦放在它旁边。“我们正在利用兄弟的生命力和智慧为我们的信使。这是变形术，不是转化术，所以一定要集中注意力。不要链接他们的生命，我们不希望两只乌鸦都死。”

当莉莎启动咒语时，未被镇静的乌鸦出了恐怖的尖叫，挣扎着好像想要逃跑。声音很快就变得沉闷，鸟儿静止了，它那小小的黑眼睛盯着虚空。

那只平静的乌鸦似乎恢复了一些活力，目光中又有了些许生气，但尽管它稍微挣扎了一下，没有任何非理智的生物能抵抗莉莎的魔法和被强加的温顺。

莉莎用银刀柄敲碎了死去的乌鸦的头骨，而另一只乌鸦用它那深色的小眼睛注视着。她挖出了大脑，放在一个小木碗里。她还取了一只眼球、一根羽毛和一只爪子，在对圆圈做了快调整后，告诉小般将她的意志集中在这三块死鸟的碎片，通过它们控制还活着的鸟。“当你拥有这些物品时，你将被认为是乌鸦的主人。你还需要通过它的眼睛看，通过它的耳朵听。如果你搞砸了这个，你可能会现使用信使非常不愉快。同时集中注意力于支配和沟通。”

小般不熟悉这种支配咒语，虽然指示并不含糊，但也没有她希望的那么有帮助。然而，她没有时间要求澄清，因为莉莎立即将注意力转回咒语并开始施法。

完成后，莉莎把鸟的碎片扔进一个小袋子，然后扔给了小般。“如果你想让信使服从你的指令，就把这个随身携带。”

小般希望她没有搞砸连接。‘“不愉快”到底意味着什么？’她靠在墙，深呼吸。施法在大多数情况下不需要任何实际的体力劳动，但引导力量的压力仍然会让咒法师喘不过气来，颤抖不已。

莉莎因为努力而略微喘了一点气，下打量着小般，然后不屑地“啧”了一声，允许她休息一下。

‘这个女人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究竟引导了多少索姆的魔力？’小般想。

最后，莉莎对复杂的圆圈做了另一个调整，将一些组成圆圈向内移动，与主圆圈相交，然后再次将被咒语平静的鸟放在中心。

她在一个组成圆圈中放置了死乌鸦的微小大脑，在另一个圆圈中放置了鸟食，在第三个圆圈中放置了他们之前施法的铁片。“这是最困难的部分。它兄弟的大脑，为了更多的智慧，足以遵循你的命令。鸟食是为了对主人的忠诚。铁针是为了找到目标。至于绳子……”她把一大团纱线的末端绑在乌鸦的腿，然后走到小般身边，在她的手腕绑了一个圈。“它将在绳子的长度范围内遵循你的命令。”

莉莎把脸凑近小般，似乎在寻找意志压力的迹象。

小般的思绪还有点微微恍惚，但她坚定地点了点头。“是的。”

莉莎转回到圆圈，戏剧性地举起双手，启动咒语。“吃，”她对鸟说。在温顺咒语的影响下，它服从了，啄食鸟食、大脑物质，甚至是被施法的针。它全部吞下了。

小般感觉她能感觉到另一个女人的意志，它通过魔法的丝线嗡嗡作响，擦过她自己的意志。它就像一个狡猾而肌肉达的捕食者，饥饿地徘徊。

为咒语提供动力的兽核出红光，圆圈在压力下开始出微弱的无色光芒，尽管文字阵列定义得很清晰，他们两个人都非常集中精力。

乌鸦在地板翻滚，就像被恶魔附身一样，但它没有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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