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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鱼炖上，桂欢和廖敛回了屋里，廖敛回家取来了作业，两?人围着茶几，面对面一起写作业。

  写着写着，廖敛的手就勾了勾桂欢的杆。

  桂欢抬头：“题不会做？”

  廖敛皱了皱眉，低头继续写：“没有。”

  过了两?分钟，廖敛的手又伸了过来，握住桂欢的杆，懊恼地道：“你的杆总是动。”

  一动他就想?伸手去抓……

  在教室里，他和桂欢都面向前方?，就算桂欢的来回动，也不会打扰他的心神。

  桂欢沉默两?秒，说?道：“是不是没有王三饼这个代，你就写不了作业了？”

  有王三饼在，廖敛就负责看题，用嘴说?答案，不容易分心。

  廖敛恍然道：“我?觉得是。”

  桂欢：“……”

  她塞给他一本英语书，说?道：“你先背单词吧。”

  说?完，她调整椅子，后背冲着廖敛，让廖敛坐在沙上背。

  桂欢重审题，就感觉有个东西贴上了她的后背，廖敛的头抵在她的后背上，轻轻蹭了蹭，头摩擦着布料，出?窸窣的声响。

  “……你是不是有多动症？”

  廖敛双眼微眯，眼白?泛出?金绿色交杂的光芒，慢悠悠地道：“你就当按摩。”

  桂欢：“……用脸按吗？”

  为了防止一秒一分心的廖敛再分神，桂欢让他背冲着自?己?，两?人背靠背，廖敛才消停了一会，就是会时不时用后背蹭一蹭她。

  厨房里传来阵阵香气?，桂欢放下，扭动了两?下脖颈。

  听见?动静，廖敛立马转过了身，双目光道：“是鱼好了吗？”

  桂欢笑了笑：“先吃饭，吃完再写。”

  桂欢对自?己?的厨艺很有自?知之明，也就是能入口的程度，盛上两?碗大米饭，再加上桂欢妈给她带回来的剩菜，两?人摆了一大桌。

  打开电视，桂欢随便调了一个台。

  电视里正在播放电视剧，女主角左手扶着额头，靠在公?交车的玻璃窗上，一脸难受。

  同行的朋友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吗？”

  女主虚弱地摆摆手：“没事，低血糖，有点头晕。”

  桂欢不怎么看电视剧，放出?来就是为了让屋子里有点声音。

  廖敛看了两?眼电视，嘟囔道：“人怎么有那么多的病？”

  兽类就没有那么多的病，自?然界没有止痛药和感冒药，一个个也活蹦乱跳的。

  桂欢不想?跟他讨论这个话题，精力旺盛的廖敛，显然没得过什么大病。估计他就是烧了，也会觉得是自?己?火力旺盛。

  廖敛用筷子把鱼头和鱼身分开，把鱼头夹进了自?己?的碗里，将肥嫩的鱼腹和月牙肉挑进了桂欢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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