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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短暂的风波后,父女二人回到了家中。
本来,杜氏打算要参与其中,尤其是问问独孤若雪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但见到老爷的那番冷峻的模样,聪明地选择了噤声,不作表面试探,而是去找那些奴婢问况。
先是打掉了旁人,而后则坐在了太师椅上默默地观察着女儿的样貌,心中是若有所思,接着,他说了一番话:“闺女,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样貌特别像一个人?这个人……”
独孤信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只是想知道,女儿是否是受到了这个问题的启,或者说,还有其他的隐情。
而听到这个问题的若雪,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位无所不能的老祖宗,但摇了摇头,表示父亲应该是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
先,老祖宗是王家、是皇帝的老祖宗,与父亲、与其他官员没有什么关系;其次,若父亲真的和老祖宗有联系,那自己的身份,父亲也应该会知道吧?
可是,他没有半点反应,大抵是不清楚其中的内幕。既然如此,若雪认为不应该说出什么自己的秘密,而是保持沉默,或者装傻充愣。
“女儿不明白父亲所说的是什么。”
“既然如此,那也就罢了。”独孤信看着自己的女儿,心中百味杂陈。
他从女儿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些隐瞒和掩饰,但并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可想来,是与她的样貌有所联系的。很小的时候,若雪的样貌并不像自己,倒是与春姨娘的长相多了几分相似。
可是随着女儿的长大,独孤信越来越觉得,自家的女儿长得愈水灵漂亮,但相貌的改变也有很大的改变——越来越像某位逝者,全不像小的时候。
那个时候,独孤信曾一度生出过“女儿调包”的想法,认为是什么仇家把自己的女儿给调换了。可是,女儿从小到大的成长和性格是自己一步步见证过来,怎么可能会出错呢?也因此,他抛弃了这个想法,只是认为女儿的相貌,和先皇后相近而已。只是,这有点太像了。
“父亲……”若雪想要解释些什么,却被独孤信劝阻下来。
接着,他说起了一件事:“闺女,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去皇宫?是喜欢宫里的人吗?”独孤信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尽管他不那么肯定,自家女儿和宫里人有什么来往,但若是某些机缘巧合,倒也有可能存在。
比如说,他的小儿子,以前总喜欢带若雪出府转悠,怕是在那个时候认识到宫里的人。
是禁军还是谁呢?
若是普通卫兵,独孤信觉得这出身不太合适,但若是个百户、千户,甚至是佥事,倒也不是不行。
不为别的,只觉得中层武官迎自家女儿是比较合适的,何况不像某些道貌岸然的士子书生,爱耍心眼,喜好算计。
“女儿啊,如果你对某位禁军有意……哪怕是个普通卫兵,父亲也不是不能帮助你一下,只是下次不要乱跑了。皇宫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独孤信在自己的一阵头脑风暴后,大约认为女儿是对某位禁军有所情谊,至于是什么时候接触的,展到什么地步,他倒是一概不知。
听到这话,若雪显然是直接否定了父亲的意思,但又不能进一步解释什么。你让她自己怎么说,说自己对年近八十岁的老皇帝有情谊?这番话若是捅到宫里,自己怕不是被一堆妃嫔娘娘臭骂一顿。
若雪的否定又泼了独孤信一盆凉水,他还以为自己的女儿终于开窍了,结果是一颗无花之果?当然,他不会认为自家的女儿会“心属”皇帝,因为这实在是不可思议,更不像话!皇帝都快要驾崩了,这时候送给他一个美人,打算做什么?冲喜还是殉葬?独孤信可不接受这件事。
“父亲,你就不要瞎操心了,女儿真的没有心仪……之人。”若雪努力地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希望父亲不要再一次察觉自己的异样。这次,独孤信倒没把注意力放在若雪上,只是自顾自地懊恼女儿什么时候才能七窍开窍,心存情爱。不然的话,再过个一两年,那就是老姑娘了,很难再嫁出去。
……
“阎学士,今年的殿试,您觉得谁能拔得头筹呢?”在通往宣政院的大道上,阎良弼与乐正阳在商讨着科举的事情。
会试已经结束,并且进行了排榜。今年省试的会元,是四川重庆府的一位士子,名叫刘熙。这人,好像和工部尚书刘勋有些关系,好像是堂叔侄。
“不好说,各有千秋啊。”阎良弼看到了几份排名在前的考卷,按照自己的标准,那真的是各有特点,一时间也不好分个高低次序,“不过刘熙的那份肯定是大概是拿不到今年的一甲。”
“为何?”
“字体不正,帖经的部分并不融洽。”阎良弼解释道,“虽然在外务的策论上,有一定的见解,但下官认为,这在殿试上并不能得到皇帝……太子的重用。”
怎么说呢,太子的眼界不若皇帝,对海防、商务、外事的关心并不积极,反倒是重用国子祭酒胡大人、太常寺卿张大人那样的文人墨客。
这些人,喜好吟诗作赋,高谈论理,在学问上倒是有不少的见地。可放在具体的政务上,说真的,远不如天命三十六年的这一批。
天命三十六年,皇帝在科举考试上采取了一次大胆的革新,多取策论优异之士,而不只重于帖经墨义,这次科举改革比起天命二十年的那次科举更进一步,
不止限于苏杭两地,而且扩大到江南、直隶、山东和湖广地区,收获颇丰。虽然遭到了不少保守文人的攻讦,但也因此得到了一批精明强干的官僚,尤其是那些“术业有专攻”、“各司其职”的新任官员中。阎良弼和乐正阳,便是其中的一员。
“可惜,陛下的政策没能推行下来。”阎良弼耸了耸肩,认为这样的改革的确锐意大胆,并且为后来的改革做出了不少的贡献。
但这样的激进做法,并不符合人们的预期——至少,在相当多的士子眼中,这无疑断了他们的生路。毕竟,那些反对者大多是只求论理、不谈实际的家伙。拿着经籍典要,他们大可以讲述不少的道理,但落到实处,处理细节政务又显得捉襟见肘。
“没能推行有没能推行的道理。”乐正阳不想提及这件事,又把话题转到了另一边,“听闻御史大夫的女儿,最近跑到宫门来了。父女二人还上演了一出哭闹大戏,不知道阎学士了解此事?”
一听是独孤信的消息,阎良弼瞬间皱起了眉头——这个老匹夫,仗着自己儿子多,天天和老阎家炫耀起来。自己不就是个独生子吗?这又怎么了?当今的太子殿下,不也是一个儿子?那也是皇长孙不是?至于自己的儿子,那就叫阎家长孙。
当然,这样的想法也就是停留在脑海里,不能当中解释一番,不然又要被那些言官盯上了,闹到皇帝、太子那边就不好了。“不了解,也不想了解。”阎良弼给了个闭门羹,表示自己并不想听见独孤家的事情。
“你说,独孤家的女儿都十六岁了,再不嫁人还有人娶吗?”乐正尚书的八卦心思立即涌了上来,可自己又不想看到独孤信那见人就蜇的行为,真的不敢以身犯险,“据说是姨娘生得女儿,以后嫁给什么人真不好说啊。”
“怎么,你喜欢人家?认那老匹夫当岳丈?”
听到这话,乐正阳立刻急了起来,表示这都是胡说八道。他不过就一个糟糠之妻,哪里比得上御史大夫那身子骨,偏房四五个,就连皇帝都开玩笑过“好汉才娶五个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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