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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马几步消失在老居民楼的楼梯口,三步化二,眨眼消失不见。
司机要为谢良平撑伞,被他拒绝,让人不必等待,直接下班。
司机明白这是要留宿儿子的小狗窝,恭恭敬敬站在雨中,等谢良平高大身影离去,才从两排榕树下的窄道倒出,重返高线。
时隔四个月,谢良平已经一百多日没进入儿子的小公寓。这里的一切稍显凌乱,跟他年轻时候一个做派,满地除了密封好的大罐颜料就是废旧的画材,板子,裁好的纸张,无数张初具人形的草稿图,黑色窄长的工业风茶几上甚至留着一盒已经干涸的泡面。
见谢良平目光凝固,谭马随意收了几下“坐啊,别见外。”
“我跟自己儿子有什么见外。”谢良平话虽如此,坐在沙上的时候还是折起大衣下摆,简略地将手边东西挪到桌上。
谭马在厨房煮茶,这个空当,谢良平环顾周围,怎么也找不到儿子当初租房时的整洁单人屋模样。
太杂乱了,所有东西扔的很有美感,谢良平承认,可他还是觉得乱。
整理出一块沙,谭马也出来。
父子对视须臾,谢良平食指敲了敲茶几“过来,站好。”
他每次用这个开口,谭马就心脏狂跳,喉咙中火焰燃烧。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隐隐期待的同时,还有一丝久未见面的羞耻感。
走到谢良平跟前,他乖乖低头,叫人“爸爸。”
谢良平脱掉大衣,挂在画板架上,一双平湖般的眼盯着稚气漂亮的小儿谭马,慢慢折起衬衣袖口。
“知不知道该干什么见了爸爸的第一件事,记不记得。”
窗外风声浮动着骤雨,摇摆,拍打着玻璃窗,整个世界从内部看出去混乱一片,只有漫漫无垠的水渍。
谭马被雨声扰的有点走神,谢良平拿起镇纸一敲茶几,他才咬唇脱掉卫衣,解开牛仔裤的日本腰带丢地上,拽下去裤子,连同内裤一起。
粉嫩的小阴茎垂吊在白皙的大腿之间,那两颗浅褐色睾丸也耷拉着,如它们主人,迟迟不敢抬起头来,直视父亲的双眼。
谭马走到谢良平跟前,很乖地弯腰,趴在继父大腿上。
这个姿势很羞耻,可他还要更羞耻一些,一边回头看自己屁股的位置,一边慢慢朝前小幅度调整着距离,必须要让谢良平方便掰开他的臀瓣,以最好的视角观赏菊穴才是。
父子边限小众癖好老狐狸与小玩意儿一切只是故事而已随手翻过粗略一遍即可忘记
第2章
谢良平对谭马的表现很满意,养子一向听话,知恩图报,做到极点,在某些方面他们真的像有血缘的父子俩,存在共同的相似。
谭马的身体很漂亮,不娘也不瘦弱,恰好的肩膀窄腰,完美的圆臀部承接腰线,肤色也是一种带着艺术性的冷白。这归功于谢良平养的好,如果不是自小不让他晒太阳,江南的软糯小人儿长成个泥坑里滚爬的野狗,那才叫谢良平难受。
儿子趴在他腿上,胳膊垫在额头上当枕,等候谢良平开始。
谢良平有意捉弄,大掌扣在谭马臀瓣上一番揉捏,笑着道“你还没回答,见到爸爸的第一件事要做什么。”
这老王八蛋成了心让他难堪到底。谭马没办法,微微咬紧牙,从肩臂中透出声音,“你不是已经做过上百次了吗,干嘛要问。”
话音落下,谢良平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
好端端一片白肉通红一个掌印,尺寸巨大,狰狞无比。谢良平不惯儿子,这一下真的用了八成的力,谭马鼻子一酸,当即生理反应性呜咽出声“呜,谢良平,你不疼我了”
“爸爸怎么不疼你”谢良平还是笑着,眸黑如风暴酝酿,“驹儿,你讨打。真是见面太少,都开始不听话了。”
他扬手,高高要扇第二巴掌,谭马吓得哭出来,急忙红着眼出声,“我知道了爸爸,你别打了,好疼的”
谢良平停下,问,“知道什么了”
“见到爸爸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脱光衣服,让爸爸检查鸡巴和屁眼。”谭马说出这句话,脸蛋烫的能煎鸡蛋,“驹儿的鸡巴不可以插入女同学的逼,屁眼也不能除了爸爸以外的人玩,不然,不然就”
谢良平微笑引导“不然就怎么”
“不然爸爸就把驹儿的屁眼操烂掉,然后每天尿在驹儿屁眼里,用尿液和精液轮番给驹儿清洗骚水。”总算说出来,谭马几乎羞耻的攥紧了手指,掌心被掐出一排印记。
谢良平这个老混蛋,明明知道他什么性格,还偏喜欢一点点碾碎他的骄傲和自尊,让他变成一个淫荡的小母狗,用骚话贬低自己。谭马和继父奸了一年,起初他也搞不懂老狐狸的恶趣味,慢慢到最后琢磨出来,人已经被他吃干抹净,甚至痴迷上被谢良平玩弄奶子和屁眼。爸爸只是抚摸谭马的皮肤,他的脑干神经就不自觉释放多巴胺,爽的夹紧脚趾,不自觉渴望更多、更多的快意。
谢良平得到答案,点头,低头审视儿子的身体。
他作为中国美协的总头儿,自身就是一位极具欣赏水平的艺术家、画家,对于天地一切,谢良平最具备一双慧眼,一眼就能看穿布料下的肌肤纹理,对裸体要求更是严格。
他抚摸过谭马下凹的腰脊,布满茧子的大掌一路往下,最终,停留在自己的掌印上。
刚才那一掌太狠,把他的驹儿打哭了。可这根本无所谓,谢良平掰开谭马的左右两瓣臀肉,顷刻间,隐藏在其中的小屁眼露了出来。小小一个,还没他指甲盖大,周围褶皱却绽放四射,深褐色一片起起伏伏,名品波斯菊一般,肥嫩又美丽。
谢良平见过太多丰腴的肉体,男性,女性,老年,中年真正像这样能在年轻人中挑出来一二的,除了谭马,就真的找不出第二个。谭马的身体并不骨瘦如柴,相反,在顶级的艺术家眼中,这样骨骼匀称肉欲却不胖躯体,足以拿去当人体写生课模特。
谢良平不舍得,望着儿子因为紧张而吸动的屁眼,将中指抵在上头,轻轻按戳“爸爸不在,屁眼有没有被人干过”
“没有。”谭马几乎不用思考,“高三生很忙的,我又不是色批,成天想着被人开屁眼。而且那种行为不就是妓女我才不要卖屁股。”
谢良平的手指被他的肛门吸进去一些,指甲缝刮过肉壁软处,谭马不由颤栗“哈啊,爸爸”
他的身子被谢良平调教的很好,是个好孩子,舒服的时候会仰头叫谢良平好听的,昂着头求人,“爸爸快点检查,我馋鸡巴,后边吃不到鸡巴好空虚呀。”
都已经相隔了四个月,要不是谢良平最近四处走访开会,他才不至于一个人忍受这么久。请牢记收藏,&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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