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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發了靳慕出去買東西,又偷偷問蕭寄言道:「我給你的書,看完了嗎?」
蕭寄言:「沒有。」
蕭徑寒:「還有多少?我......」
蕭寄言:「燒了。」
蕭徑寒一驚,「什麼?」
蕭寄言:「方才燒的就是。」
蕭徑寒痛心道:「怎麼就燒了?」
蕭寄言臉紅了紅,小聲道:「你騙人,我不要在上邊了。」
蕭徑寒一看他這模樣,就知道他指定是想壓靳慕又沒壓住,倒是被折騰怕了。
「我都說了,」蕭徑寒道,「你看熟了,要跟我說,你怎麼自己心急火燎的就......」
蕭寄言越發尷尬了,嘴硬道:「跟你說了,又怎樣?」
蕭徑寒:「我把他藥倒啊,比如下點軟筋散什麼的,叫他動彈不得,你不就可以為所欲為?」
蕭寄言:「......這、這樣啊?」
「當然了,我哪會騙你,」蕭徑寒一本正經道,「不如今晚我就把他藥了?」
「今晚?」蕭寄言磕巴道,「可是,我......」
「好,就這麼定了,」蕭徑寒自顧自就道,「你等著就行。」說完不等蕭寄言答應,抬腳就走了。
蕭寄言愣愣地站在原地---這、這麼突然嗎?
蕭徑寒叫來了暗衛甲乙丙,吩咐他們往靳慕的晚飯里加一點軟筋散。
「加一點就行,」蕭徑寒道,「動不了一會兒就行。」
暗衛甲問道:「一會兒是多久?」
蕭徑寒:「大概就夠二公子把他衣衫脫了吧。」
暗衛甲乙大驚---那靳慕不得如狼似虎,把二公子撲了?
果然,第二天,二公子起不來床。
還等著二公子來教幾招的裴青玉:「......」
「還是我教你吧,」蕭徑寒悠閒自在道,「他們都不靠譜。」
裴青玉:「那等明日二公子起來了......」
「他起不來,」蕭徑寒道,「他身子弱,這幾日怕是都起不來。」
裴青玉想了想,答應道:「那你教也行。」
蕭徑寒唇角一揚,還沒說話,就聽裴青玉道:「但我要學二公子昨日說的那一招。」
蕭徑寒:「......」
裴青玉往他身下看了看,好學道:「怎麼踢?這樣直接踢麼?」
蕭徑寒一把圈住他的腰就將人抱起來了些,抵著額頭裝著凶道:「故意的是不是?學壞了你。」
裴青玉摟著他的脖子,忍不住笑道:「還不是跟你學的。」
蕭徑寒一臉遺憾道:「那怎麼不見你學我投懷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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