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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有病吧章张，”赵子玉埋怨道，&1dquo;好好的纸巾你粘它干嘛，让人怎么用。”

  好像有一道雷劈在了章张身上，章张静止了片刻，随后摸向自己的桌洞——没有摸到杜程给他的纸巾垫。

  &1dquo;你用了?!”

  &1dquo;我扔了，”赵子玉说，&1dquo;我都到厕所了才现从你&1squo;拿的纸根u啊吃，本不能用，幸亏我遇到张闯&he11ip;&he11ip;”

  &1dquo;你扔了!!!”章张站起来不可思议道。

  &1dquo;啊，咋了，”赵子玉完全不能理解章张此时的状态，&1dquo;不能用的纸巾，留着它干啥?”

  章张立刻站起来，要走的时候被杜程拉住了。

  &1dquo;去哪里?”杜程问。

  &1dquo;我&he11ip;&he11ip;”章张也说不上来，只是下意识想去找回来。

  杜程轻握着他的手腕，没松开，说：&1dquo;没关系。”

  章张眼睛无意识地眨了两下，只能又低头坐上，&1dquo;我哪也不去。”

  杜程点了点头，视线落在章张的手腕处，问：&1dquo;还疼不疼?”

  手腕其实早就不疼了，那一片痕迹也由深到浅，最终会消失不见，而以后章张可能根本想不起来这里还受过伤，还那么疼过。

  章张也不明白刚刚心里的这种感觉该怎么形容，好像不是很舒服，有些酸涩，因为杜程对他好的证明丢了。

  但是听到杜程问他还疼不疼的时候，章张突然就想明白了。

  他觉得杜程很好，所以这些证明他想留着。但是不论留着与否，杜程对他好都是不能抹消掉的事实，不需要什么去记录。

  第22章放假

  初二的生活马上要结束了，临放假前一群人围在一起商量着去哪里玩。

  事实证明前期的约定根本不算数，因为此时齐朗翻了&1dquo;口供”，他得意洋洋地说：&1dquo;我爸妈带我去旅游，等我旅游回来了再找你们玩。”

  那一刻章张想一巴掌拍他脑门上让他回忆一下之前自己说过的话。

  齐朗意识到自己可能引起众愤，连忙讨饶：&1dquo;哥哥们，这次是我的错，寒假，寒假咱们一定约!”

  没有了齐朗的组织，这场游玩基本上算是黄了。

  后来个人有了个人的安排，有的要上补习班，有的出去玩，有的决定在家窝一个暑假。

  临放假前章张问了杜程一次，暑假打算怎么过。

  杜程没回话，就看着章张。

  &1dquo;其实，我们&he11ip;&he11ip;”章张的话说了一截就被赵子玉打断了。

  &1dquo;诶诶诶，”赵子玉激动地拍章张，&1dquo;暑假我有一个哥结婚，在农村摆酒席，咱们一起去啊。”

  章张没立刻回答，转过头犹豫着看向杜程，似是想把刚才的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