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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普没有反对,但也没有马上行动,过了好十几秒还是一动不动。她看到他两腿分开坐在床边,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可以自己来的。你不必为我这么做,”她尽量让自己的话语保持礼貌。在受罚期间,她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身处雨中时,雨水并不可怕,但当雨过天晴,风吹过之后,才是真正的惩罚开始了,她的衣服被彻底淋湿,寒风吹在湿衣服上,让她感到更加寒冷,浑身颤抖。
乌云依然在空中盘旋。如果她不听他的话,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再经受一轮雨水的冲刷。而且,谁能保证这个男人不会让她遭受比已经经历过的惩罚更糟糕的事情呢?
她在他身边如履薄冰,必须小心行事。
“胡说。我不想让你感冒。坐下,”他手里拿着毛巾,一边等待她,一边命令她。
而这是谁的错呢?这个男人让她坐在雨中,现在又提出要帮她擦干头,这让她不得不心生怀疑。
“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让你坐下,”洛普一直盯着他两腿之间露在地毯上的空隙,突然把目光转向他的脸,她看到了他脸上平淡的表情。看起来,他是在等着她再一次违反他的规矩,好再给她一次惩罚。
上一次有人帮她擦湿头,还是在她年幼的时候母亲帮她擦的,但随着生活变得忙碌起来,她已经学会了在没有母亲的帮助下自己擦干头,成为了一个独立的女性。
洛普不情愿地走向他,坐了下来。她背对着他,看着壁炉里散出的足够温暖这个房间的热量。在经历了寒冷的雨水和冷水澡之后,她半湿着身体,头湿漉漉地走了进来,现在她很高兴能感受到这给她带来的温暖。这让她想要上床睡觉即使床不够柔软也没关系。洛普习惯了睡在垫子上,所以这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真没想到,"她听到他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句话是说给她听的,"喏,我还以为你会反对呢。真是个可爱的姑娘。"他在她头顶上称赞道。
然后,她感觉到他把一直拿在手里的毛巾放在了她头的两侧。
洛普坦率地以为他会用双手狠狠地按住她的头皮,这让她立刻闭上了眼睛。她等待着他粗暴地对待她,但当他温柔地擦拭时,她感到很惊讶。他的触摸让她感到困惑。
一个像他这样疯狂的男人怎么会有如此温柔的动作呢?这让她想要闭上眼睛,但这次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睡意袭来。她的肚子轻轻地咕咕叫,但这没关系。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他越是小心地擦拭,她就越是困惑。
然后,她感觉到他把她的头从一边拨开,完全放在她的左肩上。
“你为什么不问我要毛巾?你不知道你会再次感冒吗?”他从下往上开始擦拭,把一些头拨到了前面。洛普试图忽略甜美的睡意来侵袭她的头脑,她看着壁炉里燃烧着的木柴,火光噼啪作响。
“你怎么这么安静?怕我会拧断你纤细的脖子吗?”图尔嘴角挂着微笑问道。他看到她纤细的颈背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如果需要的话,他可以在她身上大快朵颐。她身下的血液是温热的,在壁炉的帮助下传递着热量,“你觉得怎么样?说吧,小老鼠。”
洛普张了张嘴,装模作样地说:“感觉很好,”最好还是和他保持良好关系,她心里想。这个吸血鬼的情绪波动很难预测,她知道如果自己试图去理解他,就会在这个过程中失去理智。她想知道图尔是不是真的打算让她在仆人的房间里洗澡。当然,她曾经在这里洗过澡,但她不是客人,而是他买来的奴隶。哪个主人会让他们的奴隶在自己的浴室里洗澡呢?
“很好。从现在开始,你每次洗头后都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擦干的,”当见她没有回答,他轻轻拉了拉她的头,以引起她的注意。
“好的,”她回答他。
“好的,什么?”他试探性地问她。
“好的,图尔少爷。我从现在开始会来找你的,”她回答道。她目前的情况感觉就像是一个人拿着一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唯一的区别就是这里不是一把刀,而是一对尖牙。
听着他的哼唱,她叹了口气,听到他说:“别叹气。你的行为举止让我觉得应该把你送回奴隶所去好好学学规矩。告诉我,小老鼠,你是怎么这么快就出来的?我之前问过你吗?好吧,再给我解释一遍,别想着说谎。如果我现你撒谎,我会让你后悔的。只能说真话。"
洛普想知道这是不是他和她玩的一个游戏。除了她和她的狱友,或者说她的前狱友,没有人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我可以去向典狱长打听一下。"听到典狱长的名字,洛普突然感到担心。
“你会把我送回去吗?”她轻声问他。洛普是个勇敢的女孩,但她害怕达米安的能力和他可能会做的事。
在此之前,她只见过一个人死在他的脚下,被他吸干了血,他还砍断了拍卖师的手指。
图尔还喝过一个女人的血,,但这可能是他或其他吸血鬼都会做的。洛普不想成为他做这些事的任何任何对象之一。她曾对他很无礼,但她不想再试探了。
“你想让我把你送回去吗?”听到他这么问,洛普小心翼翼地转过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因为他的手仍然用毛巾盖在她的头上。
“请不要把我送回去。”她向他恳求。图尔歪了歪头。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从我身边逃走,小老鼠?”图尔让毛巾从他的手中滑落,把一只手放在她的头上,他触摸着正在变干的湿丝,多亏了他和他们面前的火,丝已经干了许多。“我对你一直很宽容。你觉得呢?”
这是一个问题吗?洛普问自己。如果她说是的,那下次他更严厉地惩罚她怎么办?如果她说不,他就会让她知道他的惩罚有多严厉。
“我不喜欢你太安静。说出你的想法。”他的目光从她的头上移开,与她对视。
“我不知道。”她回答。
“我能听到这里的脉搏。”他把手指放在她的脖子上,这里的脉搏连接着其他的脉搏,我能在这里咬上一口喝个痛快。有人尝过你的味道吗?"
“没有。”当她明白他的意思时,她回答了他。由于生活在一个几乎没有吸血鬼与他们共处的城镇,她对这些夜间生物并没有太多的接触。
这个男人比昨天或前天还要陌生,洛普心想,“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没有留下烙印就出来了?”
图尔从床上站起来,去浴室放毛巾,他走出来时给了她说话的时间。
“我把我的名字写在了名单上。”洛普决定不提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并不是她不想给她功劳,而是她不想突出这个女人,将她与在机构中所犯的罪行联系起来。在某种程度上,洛普相信图尔会利用她来对付她,去伤害与这件事有任何关系的人。
“你知道怎么写?”图尔问道,他有点惊讶,因为他并不经常遇到会读书写字的女人。而且,对于人类来说,精通文学艺术本身就更加罕见。
"我学会了认字,还学会了一点我的名字。"她看到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光着脚,慵懒地踩着地面。
“那烙印呢?据我所知,奴隶通常在第一天或第二天就会被烙上烙印。即使是最幸运的人也无法逃避烙印。我怀疑是否有人逃脱过。但我的小老鼠看起来很聪明。”图尔在橱柜里翻找东西,转过身来看着她,他那双极其聪明、疯狂的眼睛盯着她。
“我在那里的第一天就被送进了禁闭室。”
“天哪,真是个麻烦的奴隶。”图尔嘴角挂着笑意打断了她的话,“你第一天做了什么才受到惩罚?”
“那里的奴隶应该脱掉衣服然后去洗澡。我拒绝了,结果被关进了禁闭室。”洛普在他脸上捕捉到了满意的表情,好像他听到这件事很高兴、很愉快。
“但你后来不得不屈服。”洛普点头表示同意他的话。
“看来这是奴隶所的一个漏洞。我一定会让守卫们知道,这样他们以后就可以更好地检查了。”他笑了。洛普微微皱眉,“怎么了?不想让我这么做吗?”他问她。
洛普不知道为什么,但她觉得守卫们最好还是不要知道这件事,"如果我最后又去了那里怎么办?"自从她离开奴隶机构后,这种恐惧就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
"如果你留在我身边,就不用担心这个。除非你打算现在逃跑。”他尖锐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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