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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贊助修建的廟宇修建得十分豪華,每日往來朝拜的凡人絡繹不絕。
柳珏再次見到郝博軒時,他已經沒有之前那種勢必成仙的氣勢。
他好像被心魔所困不得解,最後乾脆從皇室又回到銀霜宗,日常就是提著酒跑到廟中喝。
喝多了就對著甲肖迪的金身罵。
「你想抽我?你這個廢物,死得比我還早,你有本事就來啊,來啊,你現在就只能坐在上面,看著我喝酒逍遙……」
「哇~師父啊,你怎麼死了?仙德宗主你怎麼也坐在這裡,你們讓讓我也要坐……」
被罰來掃地的內門弟子麻木的看著這位郝長老,日常往金身中間擠,又哭又吐,麻煩死他了。
「宗主啊!你都成不了仙,我要怎麼辦才好……我想你們啊……嘔~」
被罰的弟子實在沒忍住,拿著掃把就往郝博軒身上招呼。
「讓你吐,讓你吐,今日就是被逐出師門,我也要趕走你。」
郝博軒:「啊!」
他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拿著掃帚的弟子。
「小迪……你回來了?你真該死,你罵我……」
被罰的弟子麻木的看著抱住他腳的郝長老。
66續續有弟子進來打掃,看見這一幕默契的搖搖頭。
「啊~師父你回來了……宗主……」郝博軒撲向一眾弟子的大腿,引得弟子紛紛退開。
十年之後。
銀霜宗弟子選拔大會。
柳珏披著賊拉風的披風,防禦能力拉滿了。
還是上個世界他未雨綢繆製作的。
坐在法器上,他如同當年剛來時觀察下方的小人。
沈白看著少年模樣的柳珏,又看了看下方更小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哎!
就他年紀最大。
最讓他擔憂的是第一批進入銀霜宗的弟子最差的也築基了,可師尊依舊還在鍊氣期,修為似乎不能再近一步了。
「咳咳!」
柳珏嚴肅看了沈白一眼,他知道他年輕英俊比以前的肉身更好看,但這不是沈白當著這麼多小蘿蔔頭面前失神的理由。
「下面的你看看資質如何,有不錯的就都收了。」
他現在的修為,除了裝逼啥也幹不了。
沈白點頭,令座下弟子去將上品靈根的挑出來為親傳弟子,中品為內門,下品為外門,再差點的就是雜役弟子。
處理好這些事後,他憂心忡忡的看著眼前吃東西,吃的不亦樂乎的師尊。
「師尊整日讓弟子勤加修煉,自己倒是躲在這裡又吃又喝,十年修為未進分毫。」
柳珏伸出一根手指頭搖了搖。
「你不是已經發現了我的異常,幹嘛不直接說。」
「我不是不修煉,是修煉沒有用,修煉不了,不會再有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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