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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对于邵昕棠来说这一夜是地狱,那么对于于战南就是绝对的天堂。带着香气的美少年的身体滑腻白皙,皮肤摸上去像是上好的绸缎,柔韧的腰肢握在自己的手中,仿佛再大一点力气就能把他捏碎,尤其令他疯狂的是少年脸上隐忍的、脆弱的表qíng,让于战南恨不得把他扼死在自己的怀中。昨晚进去的一瞬间,邵昕棠的后xué就撕裂开了,那里简直太紧了,让于战南以为他是第一次。
仿佛男人对于&1dquo;第一次”都有一种特殊的感qíng,但于战南并没有因为这和少年的哭泣儿放慢度,反而更加用力的顶进去,仿佛是想要在这个如此合自己心意的少年身上烙上自己的烙印。
一夜的欢愉放纵,于战南醒来时神清气慡,仿佛事业上的糟心事都被这洪水般的欢爱洗刷gan净了。旁边躺着身体青紫的少年,如瀑布般的长和黑色的netg单仿佛融为一体,脸上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透过那薄薄的肌肤,像是能看到底下细小青色的血管。
于战南今年才二十五,父亲是前任的东北三省总司令,他又是于家九代单传的儿子,从小被向祖宗一样供着,自是骄横跋扈的主儿,后来又逢父亲突然去世,家里遭此大变,他在一堆女人的哭哭啼啼声中接过大权,撑起这个家,乃至东北三省。早已习惯了杀伐决断、心狠手辣。而贴上来的男人女人无数,无不是曲意逢迎,从来都是被讨好的人,他哪里懂得什么怜香惜玉。大概他最最温柔的时候,也不过是给这netg上人一笑了。
盯着少年紧闭的双眼,于战南只觉得心里喜欢极了,有种想把他吞进独自的稀罕之qíng,倒是没觉得自己一逞shouyù带给对方多大的伤害。所以他倾身在少年的唇上咬了一口,说:&1dquo;还不醒,想要被gan醒吗?”
一边说着,一边手伸进被子里捏住少年红肿的rǔ头&he11ip;&he11ip;
邵昕棠是被疼醒的,胸前某个地方一阵尖锐的刺痛,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于战南放大的脸,牙齿还在自己的唇上轻轻地撕咬着。邵昕棠条件she的扭过头去,谁知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却牵起了他身上所有的疼痛,酸涩的痛楚从各个骨头fèng间蔓延开,尤其是身后那个被过度使用的地方,像是被刀子割裂开了。但事实也相差不远,此刻这个带着坏笑亲吻自己的男人,昨晚罔顾他的求饶,硬生生把那样大的硬物cha进自己体内,没有一点犹豫。
邵昕棠知道这个男人没有丝毫有关于怜悯温柔的东西。他眨了眨眼睛,调节着自己的心态,然后勾起一个自认为完美的笑容,轻声叫了声:&1dquo;于司令。”
于战南看到他虚弱的笑,心里某根心神就像是被撩拨了一样,轻轻地颤起来。他盯着少年的脸,鬼使神差拿出蹂躏的少年身体的手,说:&1dquo;你叫什么?”
邵昕棠长长的睫毛垂下,挡住他眼中的qíng绪。于战南只能听到他gan净好听的声音说:&1dquo;邵昕棠。”
于战南口中喃喃着念了两遍&1dquo;昕棠”,然后常年握抢带着厚茧的大手捏住他的下巴,一字一字说道。
&1dquo;我是于战南,记住了,你的男人!”
第7章然后
闫亮从于战南的卧室出来,神qíng有些恍惚,正好被刚刚回来的孙德全逮住,拉着他非要去&1dquo;陌香酒楼”。
陌香那时算是沈阳数一数二的酒楼了,孙德全是个嗜酒如命的人,闫亮平日也是喝的开的人,两人虽然可以算的上是于战南的左膀右臂,却并没有什么为了争宠而互相打击之类的事qíng生,倒是经常一起喝酒,也算愉悦。
如果说闫亮是于战南身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外jiao手下,那么孙德全就是平日总是沉默,暗地里给他办实事的人。孙德全比于战南大三岁,是从记事起就跟在于战南身边的,他的父亲就是当年前于司令的副官,从小他就是于战南的跟班,随从,这种根深蒂固的关系似乎从他一出生就开始了。这也是他跟闫亮不同的地方,闫亮即使身为一名手下,也是那种想攀着这根高枝往上爬,创就一番事业的人。而孙德全对于战南,可以说是忠诚的纯粹,只为忠诚而忠诚。荣华富贵、人间名利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他要做的,只是全心全意的对他的主子——于战南好。所以你让这种人背叛的几率几乎为零。
孙德全虽然不如闫亮四面八方、七窍玲珑,平日里不爱说话,可是这并不表示他木讷,相反的,他还是一个非常细心的人。所以他拍了拍今天有些反常,闷头喝酒没说两句话的闫亮,说:&1dquo;兄弟,怎么了?”
闫亮像是半天才反应过来,有露出他惯常的笑容:&1dquo;没事,喝酒!”
&1dquo;对,喝酒,人活着就得高兴,有些事儿别太放在心上,过去就好了。”
&1dquo;&he11ip;&he11ip;对。”
孙德全以为他被于战南训斥了,出言隐晦的安慰,却不想闫亮心中想的是另一件事,听了他的话,狠狠地喝了一口酒,心中却更痛。
于战南一夜过去神清气慡,叫来本城的名医给邵昕棠看着,就去忙正事儿去了。要说于战南的正事儿真不少,一个东北地区的司令,他不仅要和这边的其他司令打好社jiao,勤于政事,闲暇时练练兵,还好万分警惕的顾好京城一带,那里他的舅舅王乾军司令,却是他的后台。
此时的于战南只觉邵昕棠是个尤物,看着赏心悦目,在netg上更是能给他极致的快乐,但这种喜爱也仅止于把他当成个小玩意,逗自己乐呵罢了。
而邵昕棠躺在netg上任这些医生下人摆布,全身的伤看着都让人胆颤,他却跟个不知疼痛的木娃娃,没有声息,只一双大眼睛看着天花板,沉静如水。
这个老医生已经为司令府看病有些年头了,姓huang,大家都尊称他huang大夫,带着个老花镜,一头的白长得茂密,见邵昕棠满身的伤痕,心中甚是不忍,叹了口气说道:&1dquo;于司令平日不是这样的,想必一时忘了分寸。”
邵昕棠回过头,黑得惊人的大眼睛看着老医生,说:&1dquo;谢谢!”只是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老医生又叹了口气,临走时摸了摸他的额头,沧桑的眼珠尽是怜悯,在他耳畔说道:&1dquo;孩子,想开些!”
邵昕棠看着这个有些像前世自己父亲的老人,眼眶一热,qiang忍住酸涩的感觉,点了点头。
一个已经死过一回的人还有什么是想不开的,何况他上辈子已经经历过类似的事qíng。什么尊严、屈rǔ,和永远消失比什么都不算,这辈子他想过自已想过的生活,赎了身,找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做些自己想做的事qíng,安闲的过一生。
rou体上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前生经历过家人的背离,爱人的背叛,心里所承受的痛苦远比这让人难受一百倍一万倍,他不是一样挺过来了,他现在想的,就是怎么利用于战南,来帮助他的离开计划。
身是必须自己赎的,如果让于战南赎身,不异于从一个火坑跳入另一个火坑,而他现在自己有没有来钱的渠道,在于战南身上下手无外乎是最好的选择。
心中主意已定,邵昕棠不禁有些安心,就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这一觉睡得极沉,邵昕棠又梦魇了。他清醒的有自己的意识,却像是被钉在了netg上,一动不能动,连眼皮都沉的像是千金重。
听老人说,如果梦魇了,就不要挣扎,放轻松睡上一觉,醒来就好了。
邵昕棠上辈子就常常梦魇,尤其是被牟勤宇背叛后。那个男人给找了无数的方法,吃药,催眠,皆是不管用,总像心中有个魔鬼,一到午夜就要纠缠于他似的。然而邵昕棠从没照老人说的那样做过,因为他总觉得梦魇了,如果放松睡下去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醒来&he11ip;&he11ip;
今日又被梦魇缠住,邵昕棠觉得自己挣扎的满身是汗,意识还是清醒的。突然感觉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脸庞,轻轻地摩擦着。
其实只不过是他自己以为自己是清醒的,此刻的他身在梦中,不过是梦中梦,不过是靠着潜意识中的某些判断罢了。
&1dquo;对不起&he11ip;&he11ip;”
一个男人的声音犹如从遥远的天边传来,邵昕棠心中却是惊起千层雪。
是他!
上辈子他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后,经常午夜惊醒,梦见牟勤宇面容憔悴,神qíng凄然的跪在自己面前认错,一遍一遍的说:&1dquo;对不起,书洋,对不起&he11ip;&he11ip;”
所以此刻邵昕棠高烧烧的迷迷糊糊的,也就错把脸上的这只手认为是牟勤宇的,心中无比厌恶,便拼了命的挣扎起来。
却说闫亮和孙德全喝了半宿的酒,直到饭馆打样了,才搀扶着走出来。孙德全已是醉如烂泥,被勤务兵扶上了车。闫亮摆摆手示意他们走开,自己便沿着漆黑的石板路走去,走着走着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一睁眼已经过了晌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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