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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看见了,子建。”我噗嗤笑着就要夺过曹植手中的“秘密武器”,却因他左右躲闪扑了个空,反在草地里打滚。
“嘿!你别跑啊,子建——我还有话要对你说。”
曹植回身站定,却很高傲地将手搭在耳畔,作聆听状:“风太大了,你大声点说。”
我边跑边笑,故将人声与风声混合:“我说——我们以后能不能是朋友关系——”
“什么?——”
“朋友!我的意思是,以后你就当我的男子朋友吧——”
“听着并不顺耳,那是什么称呼啊?”
“就是很要好的那种的那种朋友!‘男子朋友’不顺耳的话,不如把‘子’字去掉吧!”
“男朋友?”曹植木木地点了点头,“此称甚好!今后吾即汝之‘男朋友’。”
遥遥听见曹植上了当,我憋笑憋红了脸颊,赶忙疯笑着逃离。
“喂喂——等等,话还没说完呢,阿缨!你还没告诉我,作为你的‘男朋友’,需要做些什么呢?——你就只有这件事要告诉我吗?”
……
那天,我与曹植纵马驰骋林薮间,也在夕阳下饮马涡河畔。聊涡河民间神话,聊谯县本地传说,也收集河畔石卵打水漂,也溯河而上采摘香草野花,互相佩戴在鬓间簪前。
曹植眼尖,一瞧见芦苇边有簇簇盛开的水仙花,便撸起裤腿要涉水去折。待他笑盈盈双手捧持在我面前时,我拈着方巾替他揩去脸上泥污,故意开玩笑逗他说这是瓠花,还扭头佯装怒色。
“瓠花也叫夕颜,色白而芯淡黄,黄昏盛开,翌朝凋谢,悄然含英,又阒然零落,在我们家乡那儿,可是隐喻着香消玉殒的薄命女子,我才不要它呢!”
曹植一听急了,可见我说得有理有据,向来鉴草木无数的他忽而不自信了,但很快便找到了理由跟我辩解道:
“不是这样的,阿缨,你瞧——南方多葫芦花,喜光而不耐寒,遇霜即冻死。但是此花长于水中,依水而生,茎叶如兰,分明喜阴,哪里畏寒呢?两花虽有相似形容,却并不同属。”
我笑道:“‘斩根削皮如紫玉,江妃水仙惜不得’,这花既是水中君子兰,又是被你现的,不如唤作‘水仙’好啦!”
“哎!水仙,水仙!这名字好啊,但涡河水中并无神仙故事——我倒是联想到另一位水中仙子。”
“是湘妃吗?”我牵着马,不以为意地搭着话,可曹植接下来的话让我身躯一震。
“是洛神。”
我呆住了,忽然反应过来,此时此刻在河畔边与曹植畅谈“香草美人”事,与曹植创作《洛神赋》的时间、地点、故事,都对上了。
于是我颤声继续问:“洛神?你说的可是洛水宓妃?”
“嗯。”曹植边牵马边陷入深思,左手还随性把玩起那一簇水仙。“宓妃是伏羲氏女,相传溺死洛水,遂为洛水之神。‘宓’与‘瓠’谐音,你要不说,我还真以为此花是‘瓠花’呢!”
在客家中古音里,葫、瓠、宓三字同音,命中注定这个时代的生身父母给我取小字阿瓠,而今曹植又摘“宓花”至前,冥冥中似有某种神示,让我不得不震栗。可我依旧淡然笑道:
“瓠花盛绽于暮光之中,水仙在夕阳下亦是别有风姿,凡人睹之,可留永久温存于心间。子建,不论是瓠花还是夕颜,宓妃还是水仙,你都值得遇见。”
曹植被我突然暧昧含混的话弄得不好意思起来,他抿嘴窃笑,故意装作听不懂我的话,有心扯开话题:“瓠花外观虽寻常,却可解蛇毒,主毒蛇咬伤,确实是好东西。嗯……”
曹植一番无心的话,让我忽然想起了替我挡住毒蛇的夏侯尚。可一想起夏侯尚说过的话,我不免有些胆战心惊。
“阿缨?你在想什么?”
“……啊,没,没什么……”
“你有心事?”
“不是,”我顿了顿,“我在想,此次郊猎,大家都在猎场里,我们偷偷出来那么久了,会不会被丞相现……”
“不要紧,等太阳落山了我们再回去也不迟。”
“嗯。”
“……”
“子建……”
“嗯?”
“子建,”我鼓起勇气问道,“你说你那么优秀,后世会有女子,愿意为了你终身不嫁吗?”
曹植听完眼睛一愣一愣的,一时分不清我这话是夸他还是拿他玩笑,于是哭笑不得。
“什么后世?什么终身不嫁?你在说什么?”
“会有吗?”我坚持要问。
“为我终身不嫁?”曹植耸耸肩膀,哂笑道,“这世上哪有那么痴傻的女子?百年后,我都成冢中枯骨了,哪里会有人对着一堆白骨哭泣呢?”
“不,你曹子建不会是冢中枯骨,‘纵死犹闻侠骨香’,你必将千古流芳,”我鼻尖酸酸的,仍旧认真地询问,“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千百年后,有这样一个女子,她为你而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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