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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龙说：“我找它！”

  它指着程翎的斜挎包，说道：“我有事找它。”

  浮龙急中生智。

  对啊，异端又不知道它是来干掉它的，异端也不认识它，走不了暴力完成任务的路线，它可以智取啊！

  程翎问：“什么事？”

  浮龙说道：“我需要私下里和它谈。”

  程翎看向姜饼人。

  姜饼人跳了下去，走到了浮龙面前。

  如果不是上头给它闻过异端的气息，它此刻想必也不确定眼前这个看起来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布偶娃娃就是异端。

  浮龙不敢动手，毕竟异端的保镖还在，虽然离了一定的距离，但是能让青龙怂得像孙子一样，这一点距离根本不是距离。

  同理，再远一点也是一样的。

  浮龙很坚定地认为自己不是怂，而是谨慎，是优点。

  只是现在把异端喊来了，它却不知道有什么事能和它谈。不远处让青龙变孙子的保镖正在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它。

  浮龙咽了口唾沫，只好说道：“兄弟，办卡吗？”

  姜饼人小小的脑袋冒出一个黑烟的问号。

  程翎有些惊喜，遇到熟人了，都懂得把黑烟变成文字了！

  浮龙又看了眼程翎，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说道：“我……在x大广场的美沙龙打工……”浮龙想起来它今天做头的时候，其他坐在椅子上的人都喊做头的人拖泥老师，大概是个职业，像客栈里的小二一样，于是说道：“我是拖泥老师，就是找人办卡的。我刚来这个地方不久，没认识的朋友，你……你是我认识的唯一的一个朋友，所以你能办卡吗？”

  程翎问：“这就是你追了我们一路的原因？”

  浮龙大为震惊，它自认追得十分隐秘，没想到行踪还是泄露了，可见异端的保镖有多么强大。浮龙心里慌得一批，但表面还是很镇定的，说道：“世道艰难。办卡吗？充一万有五折优惠。”

  姜饼人脑袋上冒出了一个“不”字。

  程翎此时也走了过来。

  浮龙为了自己的敬业人设，又问程翎：“那你办卡吗？”

  办卡是不可能的。

  程翎拒绝了。

  浮龙说：“可惜了……”它强颜欢笑地说道：“没关系，你以后可以来找我做头，我私下里给你打折……”

  浮龙又看向程翎，把今天那人类幼崽哄它办卡做头的说词重复了一遍。

  程翎听了，觉得这只妖还是挺努力地融入现代社会的，这么卖力地推销也是不容易，说道：“以后有空我去你店里做头。”

  浮龙思考了会，觉得它如果想干掉异端的保镖，应该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袭才对，做头的时候整个脑袋都交给它了，它还愁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吗？

  它立马殷勤地说道：“好好好，尽管来，你是我兄弟的朋友，我免费给你做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