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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命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吗?和这世上许许多多其他的事情一样,答案总是因人而异的。可是对于无咎和必安来说,此时此刻,他们应该是快乐的。
无咎和必安逃入了深林,两人一路狂奔,从月亮底下一直跑到了太阳之下。一直跑到最后实在是跑不动了,他们才瘫倒在了一块巨石之上,稍做休息。
两人望着蓝天白云,呼吸着深林中的新鲜空气,疲惫之中流露出的却是满足的神情。这大约就是初遇自由的好处,就像久旱逢甘露一样。可奇怪的是,那些原本就是自由的人,反而无法感受到这些奇妙的感觉。
黑棺里,药池中,叶游正赤身裸体的浸泡在其中。他被钢管捅穿的伤口在药池的作用下,正在以比正常伤口的愈合快十倍的的度快愈合着。
“那两只臭虫下手还真是狠,幸亏有毕博士的这锅汤,不然你这次可就凶多吉少了。所以,这些身先士卒的事情,你下次最好还是不做为好。毕竟,你没有像我这样强悍的身体。”说话的人是守墓人厄钩,此时他正斜靠在药池的门口。“他们不仅对我狠,对待自己也是不遑多让。居然为了引我进去,放了自己这么多血。不过,你就不要笑话我了。我已经听守卫们讲了你的天台一战,你虽然有强悍的身体,不过你不是也一样倒地不起了嘛。提到这,现在我都有些迫不及待想去看天台监控了。”叶游的头后靠在药池边上,仰天说道。
“他们之中的一个人,和我一样,有自愈能力。所以放出这么点血对他们而言,就和撒泡尿差不多。不过被他们现我的旧伤,确实是出乎我的意料了。可是如果不是毕博士突然要我放走他们,你觉得他们跑得了吗?”厄钩有些气愤的说道。
“如果我事先知道博士的打算,或者我事先知道他们的能力,也许事情就不会这个样子了。不过我不由得有些担心。在此轮计划的最后关头,做出这样的调整,以前从未有过。要是出现什么意外,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叶游有些不安地说道。
“放走他们是博士临时起意,顺水推舟,我们怎么可能事先知晓呢。至于他们的能力不仅是你不知道,连我都不知道。我们的职责只是守护黑棺,我们能要求的也只能是让自己变强。而涉及到研究方面的事情,即使会对我们的工作有帮助,毕博士向来也是做足保密工作的。不过你不用担心,目前一切事情都在掌握中,黑棺的一切也都是照往常一样。要说会有什么改变,我想唯一的改变就是,我会去一趟迷雾深林,和樱树一起。”厄钩说完,向叶游挑了挑眉毛,就转身离开了。
目送厄钩离去后,叶游深吸了一口气,“我想我大概知道你要去做什么了。”说完叶游便将自己的头也没入了药池里。
“听,流水的声音。”必安听到了水声,高兴地坐起身来。无咎闻言,也坐起身来仔细听声,“我也听到了,好像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沿着河流走的话,我们就可以找到我们所需要的一切。”必安从岩石上站了起来,循声而去。无咎也站了起来,紧随而去。
“奇怪,明明听到水声,怎么走了这么久都没有看到河流。”必安有些疑惑地说。“我感觉我们一直都在绕圈子,而且,林子里的雾气越来越浓了。”无咎环顾四周说道。必安闻言,低头略一沉思,就飞身蹬上了边上的一棵大树。
“人说,登高可以望远,我看未必了。”站在树顶之上的必安无奈的说道。无咎闻言,也飞身上树。只见树木的上方已经是雾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这叫天公不作美,远望一片白。无咎啊,无咎,看来我们出不了林子,只能在这深林里当野人了。哈哈。”必安自嘲道。
“我才不要和你做野人,实在不行,我就一把火烧了这片林子。任凭这林子如何古怪,都叫它化为灰烬。”无咎恶狠狠的说道。必安摇了摇头,一脸苦相说道,“不说这里如此潮湿,火点不点的起来是个问题。光是我们在逃命的这个情况,点火万一引来追兵,这才是大麻烦。”
“那该如何是好?看来我的脑子又有些不够用了。唉,这些难题向来是由你来花心思解决,这次也不例外,就拜托给你了。我还是去找些吃的,垫一垫我们的肚子。”
说完,无咎跳下树来,采摘野果去了。
必安也跳下了树,他走到树下,寻了条裸露在外的树根坐下,双手托住自己的下巴,闭目沉思起来。无咎采摘野果回来,却现必安竟然睡着了。而且鼾声大作。他走到必安身边,将其摇醒,随手又递给他一枚野果。“我猜,你一定是想到离开这里的办法了,才能这样安心睡去。”必安伸了伸懒腰,会心一笑说道:“我倒是知道为什么只闻水声,不见河流了。来,你摸摸我的屁股。”必安站起身,撅起屁股让无咎摸。无咎看了一眼必安的裤子,尴尬地说道:“不用摸,我看的到,你,尿裤子了。”
必安哈哈大笑道:“这是地下的湿气。刚才我坐在树根之上,不知不觉屁股就成了这幅模样。于是我突然受到了启,知道了问题所在。我们要找的河流不在地表,而在地下。”
“在地下?是地下河。原来如此,所以我们循声而去,却始终找不到河流,只能在这林子里兜圈子。”无咎恍然大悟道。
“多半这林中雾气也是拜这地下河所赐。至于要如何离开这里,其实只要判断好方位,倒也不难。我们得抓紧时间了,因为这地下河,我们浪费了不少时间。现在,追兵估计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必安起身,走到一颗不粗也不细的树木的跟前,运气提掌,然后对着面前的这棵树连击三掌。树木起初纹丝不动,直到必安又用手指戳了一戳树干,受掌的树木才从受掌处断为两节。
“看,虽然截面不是很平整,却可以看出树木年轮的大致轮廓。看到了树的年轮,这方向也就可以确定了。然后我们只要一直往同一个方向走,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必安指着断树对无咎说道。“所以我们应该往······”无咎依旧一脸疑惑。必安笑了笑,无可奈何说道:“往哪里走都可以。只要一直向树木年轮密的一个方向或疏的一个方向,那方向就是确定的,我们就不会在林子里兜圈子了。”
“所以我们要一直看树木的年轮?那岂不是会在路上留下我们的踪迹。”无咎担心道。“踪迹可以有真有假,也可以有多又少。”必安解释完,无咎这才放心了。两人这才又开始上路了。一边吃着野果,一边不断摧残林中树木,一路向前,沿着正确的方向。
被三掌击断的断树前,厄钩笔直站立着。“看来他们已经知道该怎么离开迷雾深林了。不过没关系,树是刚打断不久的,证明我们已经离他们不远了。我们很快就会追上他们了。”厄钩不自觉的摸了摸左肩。
“我很奇怪,你为什么要一直摸你的肩膀?”厄钩身后此时正站着一个女人,身穿着红色连衣裙,脚踩黑色长靴,肤白貌美大长腿,胸大臀翘气质佳,盯着厄钩的左肩问道。“旧伤复而已。”厄钩转身淡淡回答道。“你的金钟罩,铁布衫,失灵了吗?还有你付出很大代价获得的自愈体?”女人则不解的问道。
“老马也会失蹄。”厄钩自嘲的说。
听到他这么一说,女人突然笑了,像极了一朵随风摇曳的花,“你就别瞒我了。虽然我昨天不在黑棺,可昨天生了那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会没收到消息呢。难得难得,居然有人可以打伤你。所以你现在是在搞什么名堂?要带我去报仇雪恨吗?还是你只是想约我出来游山玩水?如果是,我可要感动的哭了。”
厄钩抬头看天,怅然若失的回答道:“我倒是希望我有这么浪漫,可我只是一只不解风情的狼。带你去找他们,是博士的命令。毕博士大概是想玩些新的花样了。而我们只需遵从博士的命令,不需要要有太多自己的感情。樱树,你越早了解这一点,你就越早解脱。”女人有些不悦,“可是没有感情,这样的女,还是女人吗?你可以当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可我不行。”
厄钩冷笑一声,心想“樱树毕竟是樱树,宁可杀了她,也别去劝说她。她总是那么地顽固。”
“可是你如何知道他们往哪里去了?”女人问道。“他们身上带着黑棺的联络器,里面装有定位器,不过他们却并不知道这一点。他们没有丢弃,大约是想利用联络器,知晓我们的动态。这一路,我几次拿出手机,可不是在看时间,而是在看他们的位置。其实我们这趟任务的另一个目的,就是回收一切和黑棺有关的东西,包括联络器。好了,博士很重视我们的这一趟任务,所以不容有失,我们该走了。而且他们也已经不受迷雾深林所困了,我们更要抓紧时间了。在他们离开这片树林前,我们必须赶上他们。”然后,厄钩就头也不回的朝无咎必安逃走的方向追去。被称为樱树的女人对着厄钩的背影摇了摇头,跟随厄钩一道追去了。
无咎必安又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深林的雾气就没那么浓了,抬头也可以看到周围的大山,而且他们也找到了一条小溪。于是他们就不用再看树木年轮了,他们决定顺着溪水走,希望可以找到人家,可以获得一些帮助。
毕竟那么多年,他们都在黑棺里生活,对外边的一切都不了解,而且他们都对自己未来的生活感到非常迷茫的。只是时间到了,他们不得不离开。但是有一点是确定的,就像厄钩相信他们一定会回到黑棺一样,他们自己也确定自己一定会回到黑棺,只是回来做什么,这才是问题所在。
“必安,没有你,我肯定就死在了黑棺里,虽然现在前路茫茫,可是有你在,我就很安心。”无咎突然说道。“是肉麻时间吗?好吧,没有你,我也活不下去的。我很庆幸,在那么多不幸里,让我遇到了你。言归正传,我们可能要花几天时间,穿过这些大山,然后才能找到有人的地方。”
必安说完,突然听到有人在唱歌。歌声飘荡在林间,是女人的声音,无咎必安听得如痴如醉,这歌声像是有魔力一样,竟然将他们催眠了,使他们睡着了。
等无咎和必安醒来,现有一个女人正站在他们身边,正是那位先前和厄钩在一起的,名叫樱树的女人。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现是,他们两个人此刻竟然半裸着上身。“两位小帅哥,不要怕,我可不是来抓你们的。你们现在已经可以自由地离开这里了,因为你们已经通过了黑棺的测验。不过,我得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嗯,我给了你们一个礼物,脊椎炸弹。”无咎必安闻言顿时一惊,不约而同的用手去摸自己的脊椎,却现身体并无异常。
两人正要开口,那女人又说道:“其实我是个大夫,我的歌声就是麻醉剂,而我的口水就是世上最好的金创药。在你们睡的像出生不久的婴儿时,我为你们开了刀,送了“礼”,还疗了伤。整个过程都很完美,就像你们的身材。”
无咎必安对望一眼,一阵寒意,由脊椎蔓延开来,一直蔓延到头皮,蔓延到头皮麻。
“我的天,我怎么这么命苦呀,原以为柳暗花明又一村,结果是转角遇到鬼,来了个鬼上身。”无咎突然爆道。必安却盯着樱树说道:“你们大费周章,究竟想干什么。有话不妨直说。”
“小哥莫急,来,收下这台手机,我来为你们唱歌。”必安意识到不妙,刚要起身阻止,樱树已经唱了起来。
不出意外,无咎和必安听得如痴如醉,这歌声像是有魔力一样,竟然将他们催眠了,使他们睡着了。
“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接下去,就是你的事情了。”樱树对着长在小溪两侧的一棵松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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